落花飘零
落花飘零 (1)
世上的烦恼,百分之九十是起源于女人。
当一个人,对女人发生了兴趣的时候,这个烦恼,就随之而开始。
女人整个的轮廓,都被一层爱情之网所笼罩,男人的眼睛,完全被这色情的幻 影所迷惑?
在这五光十色的人海里,涌绕着这些虚无的观念,表面上的宁静,内蕴着勾心 斗角的阴影,不知不觉中,这阴影就会起了泛澜,上升、降落,人们无法测知这些 倾向。
雷明拥有芙蓉如花的娇妻秋萍,偏偏他又勾搭上冶艳的舞女梦露,结果,失去 了娇妻,还抓不住梦露,换来的是无法形容的烦恼,和无边的忧郁!
这就是人生的序曲,生命的波纹。
他角逐在这个社会,最终什么也抓不到,所以我们慨叹的说∶“空谷馀音犹飘 渺,凤去莺飞两仳离,怅望春色恼不尽,欲花弄影月色稀!”
一首西江月,道尽了雷明的处境,但他仍不死心的企图挽回,这不啻邀梦求幸 ,痴人祈天。
秋萍已经失去了,而在他的心里,仍想抓住梦露来填补他的空虚,怎奈梦露是 风尘女人,生张熟李,是她的职业,当然雷明的想法,与她志违愿拗。
雷明经济环境,日落千丈的时候,梦露像幽灵一般,闪烁在他的灵魂外围,似 及似离。
他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转变,人性也有了奇特的反常,他的精神,似已崩溃, 心理倾向潦倒。
于是他酗酒浇愁,这愁,更愁!
他像厉鬼一样,逐渐向黑暗的角落滑进,他恨透了梦露,也恨透了玉玫。
一天,他正在圆环买醉,这是他每当黄昏时,必然借酒逸心的生活里程,他突 觉肩上有人一拍,回头看时,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帘,形状是那样的猥 陋、狰狞。
他笑吟吟的说∶“老兄!有什么心思,在喝闷酒,我们磋商,磋商,不好吗?”
“哎!你能有什么办法?”
“哈哈!我大牛没有办法?除非是上天入地!不是吹牛,在台北跑跑的,那个 敢说一个不字?”
“啊!大牛、大牛!”雷明重复的呢喃着,这名气确非虚传,一股报复的怒火 ,油然萌心!
他讪笑一声,说道∶“老大!请坐,先喝酒,慢慢再说!”
哗哗的倒酒声、干杯声,显出了流氓的暴戾性格,他豪气的问道∶“老兄!你 怎么称唿?”
“我叫雷明!”他举杯致意。
“啊!雷明,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老大!说起来惭愧!”雷明晃着头,有点颓然!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兄弟或许有办法!”
雷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沮丧的说∶“我的太太跑了!”
“找回来就是!”
“但是跑到那里,我就不知道?”
“有没有线索?”
“有!”
“那,兄弟负责!”大牛狂妄的说着,端起酒杯,他一饮而尽。
“那么,要借重老大了!”
“没关系,你把线索告诉我!”
于是雷明把玉玫的地址告诉了大牛,他说∶“玉玫是一个风流的小寡妇,只有 她,才知道秋萍的下落!”
大牛一听到“风流小寡妇”,他色眯眯的眼睛,笑起了一条条的皱纹,他拍着 胸膛说∶“这小寡妇,我要好好的修理她一番!”
两人开怀痛饮,显得非常热络,最后他领着雷明在花街柳巷中逗了一圈,两人 始才分手。
人的错误,就怕执迷不悟,错上加错,雷明一误再误,他结识了黑社会,这后 果更不堪收拾。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这真是令人幽幽而叹!
以雷明的才识,他何尝不知道,一个人在感情冲动下、刺激下,很容易做出本 意以外的事,明明知道那是一条沟,他会毫不考虑的跳下去!
本来,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在感情上,应该归属一个人才对,归属后,就不应 该再向外扩散,他想到这里,心里打了一个颤,但是他无法收拾他的错误。
他也想到覆水难收的道理,可是他为什么不死心呢?这是空虚所给他的矛盾, 色情所给他的刺激!
他要向阴暗的沟底里钻,在苦海里漂,反正他觉得一切都绝望了。
这时的尚云带着玉玫、秋萍已经搬到近郊的别墅里,豪华的设备、新型的汽车 ,她们的生活,已经贵族化了。
非但如此,尚云为人又体贴、又和顺、作风又非常的民主,特别尊重女权。
但是,在性生活方面,他应付双艳二娇的满足,他感到力不从心,他也不矜持 做作,坦白的向双妻表明歉意,争取谅解。
性的冷清,是爱情上的波折,这种隐忧,他一直萦怀于心!
一天,他的拜兄董桂,远由墨西哥返抵国门,这位蜚名美洲的世运选手,专擅 拳击,受聘返国任教,也在这个别墅里定居,他久居海外,对祖国的温情,异常亲 切。
尚云与他情逾手足,生活起居的盘桓,当然是一视家人,以便早夕团聚。
尚云隐忧已久的问题,他想如不设法解决,将来会遗下极大的痛苦,对女人来 说,是一项残忍!
性生活和日常生活,是同等重要,再好的爱情,也要靠着培养的工夫,才能欣 欣向荣,如同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方式,实在是一种摧残,床第上的不能满足, 同样也是性心理上的一种蹂躏。
一天晚上,尚云诚挚的把这个意见,提出与秋萍、玉玫来磋商。
当然,真实的道理,会迎得同感共呜,新时代的女性,不会产生狭隘的偏见, 伟大的男性,也不会局促于女性的贞操观念的。
磋商的结果,玉玫自告奋勇,愿意改弦董桂,她这一点善念,解除了后事的灾 难,这岂不是冥冥中的一种安排吗?
不然,流氓大牛,他宿意奸淫玉玫,这个风流的小寡妇,有谁来救援呢?
尚云热心的征求着董桂,确也费了一番苦心,最后董桂深受感动的,接受了这 番美意。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董桂感激零泣的说∶“云弟!感谢你的玉成!我将善待玫 妹,以报你的盛情!”
玉玫依偎在董桂的怀里,晶莹的泪珠,映出喜悦的心声!
喜宴中,秋萍纤手捧杯,走到董桂与玉玫的跟前,她激动的说∶“二姐!二姐 夫!小妹敬酒一杯,祝你两人天长地久,百年好合。”说着干了一杯。
董桂揽着玉玫的娇躯,隆情千万的碰干一杯,连声的说∶“谢谢三妹的盛意!”
他们放浪形骸的举行一个跳舞晚会,最后回到了洞房,已是子夜时分。
董桂的卧房,一样的华丽,陈设新颖,他抱起玉玫,深情似海的,从云鬓、鼻 尖,一直吻到脚趾。
玉玫一身趐肉,娇艳媚态,她软绵绵的贴紧在董桂的怀里,发出脉脉的情义。
他俩的情火,已调合到如胶如漆那样的绵蜜!炽燃到熔铜炀铁的地步。
玉玫柔夷,抚弄着董桂坚硬肉滑的阳具,她妩媚的揉搓起来。
董桂手抚阴阜,在丛茸的阴唇上拨弄着那液滑津润的阴毛,他温香满怀抱柔玉 ,似电流般的全身趐痒,在细味着腻柔之美。
玉玫情不自禁的嗲着,喷香吐玉的说∶“桂哥!小妹吃你的童子鸡,太荣幸啦 !”
“妹呀!哥哥初尝异性,就遇上你这样香润顺嫩的宝贝,我太美啦!”
“你喜欢妹妹的小浪穴吗?”
“岂止喜欢,我简直想一口吞下去呢!”
“哎哟!哥哥,你把我肉死吧!”
“傻妹妹!哥哥怎舍得呢?”
玉玫在董桂的电流般抚摸之下,春心撩动,星眸微张,爱情的火,烧得她满面 桃红,下部有点蚁爬虫行的感觉,难煞难挨。
董桂为了使她欢心,挺起那根粗而且长的阳具,先在她那玉门关口,和薄嫩的 阴唇前,舞蹈般的挑逗起来。
她那嫩穴的玉腔,滴出如蜜汁般的骚水,泛滥在她那蔓草如茵的丛丛阴毛上, 好像晨起的甘露,黏黏的沾霜在那嫩草之上。
她浸淫得哼叫连连,丝丝扣人心弦,蓦的穴腔一热,一根粗大的东西,塞了进 去,接着就感到这东西的活跃,似在抽拉,似在顶撞,她感到一阵淋漓的痛快。
她死命的扭动圆顺的小屁股,浪波如涛,直乐得她心花怒放。
双方都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初尝风味,自有说不尽的馨蜜,感不完的情意。
这样颠凤倒凰,你亲我爱,两人融化了肉体,也熔化了灵魂!
鸾凤和鸣嬉盈盈,肉翻浪腾蜜如灵,巫山襄王天女会,海枯石澜定了情。
肉体的发泄终频尾声,但情怀的绻缱仍临高峰,有爱情的肉欲,有灵性的雨露 ,其滋味自然美妙不同。
董桂云雨罢后,他紧搂玉玫,发出衷心的唿声∶“玫妹!我永久属于你!你是 我的灵!我的根!”
玉玫也袅然含泪的感激着说∶“你是我的桂,我的肉,我永久是你的!”
两人缠绵的交颈入梦,恍惚中,双双翔舞云空,飞上向往的月室,钻进花卉的 丛中。
人世上最美满的生活,玉玫、秋萍都占尽了,物质方面、精神方面,她两可以 独傲人群,真是天子之骄子,她俩足以睥睨一切了。
一天下午,董桂伴着玉玫,看了一场电影,散场后,玉玫要回到南京公寓,看 看她那久未眷顾的旧日闺房。
于是,董桂驾驶着他们的流线型轿车,多么豪华的气派停在她的楼口。
玉玫独自登楼进房,蓦的,她惊呆了,一个狰狞可怕的壮汉,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声嘿嘿阴笑∶“你就是风流小寡妇玉玫吗?”说着一步一步的欺了上来。
玉玫吓得直哆嗦,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
“你是做什么的?”她抖颤的在问。
“嘿嘿!大爷要跟你乐一乐┅┅”
“你敢!”
那壮汉像猛虎般搂住玉玫,阴沉沉的笑声,显出可怕的凶狠,玉玫一声尖叫∶ “救命啊!救命!”
她的口已被牢牢的堵住,那壮汉另一只毛茸茸的手,戏谑般滑进她的胯下,手 指已经扣进她的穴腔,她挣扎、拼抵、拼命的反抗着!
“骚寡妇!你要再喊,我就杀了你!嘻嘻!这样的嫩穴,在风化区里是找不到 的呀!”
蓦地房门推开,董桂一步抢了进来。
这大汉一楞,愕然的问道∶“你是谁?敢来碰我的好事!”说看抽出一把明晃 晃的利刃。
“好大的胆!”董桂扶起乌云散乱的玉玫,自己挡在前面,凝神的瞪着那大汉。
只见刀光一闪,一声哎哟!大汉刺来的短刀,已被董桂拿住,跟着一拳击去, 大汉像巨风拔树一样的翻倒在墙角下。
大汉一个挣扎,又跃了起来,董桂微一跨步,又是一拳,大汉一个跄踉,跟着 就倒地不起,发出了呻吟之声。
董桂扶着花容惨淡的玉玫,体贴抚慰的问说∶“玫妹!不要怕,他伤了你没有 ?”
玉玫喘着惊怖的声音说∶“桂哥!不是你及时赶到,小妹早就完蛋啦!”说着 她抽泣的哭了。
她想到那毛茸茸的手,一股受辱的怒气,她勇敢起来,抓起了她的高跟鞋,狠 狠的轧了下去,只见那大汉像死猪一样,额角上流出鲜红的血迹。
董桂揽住玉玫,柔声的说∶“玫妹!你休息一下,我来问他!”
“喂!你是怎么来的?”
那大汉挣扎的坐了起来,颓丧的目光,含着怯怯的样子,他哀求的说∶“我是 受人唆使而来,请宽恕我!”
“谁唆使你?”
“是雷明!”
“啊!雷明!这个卑鄙的东西!”玉玫愤怒的骂着。
“你是什么人?”董桂厉声的问。
“我是海龙帮的大牛!”
“噢!你是专做坏事的流氓,把他送到警局去!”玉玫恨恨的说。
“饶我这一次吧!你们要怪罪,也不要怪我呀!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是为 了代价而来,以后我知错必改!”
“好!我饶你这一次,希望你以后改过自新,不要再作坏事。你滚吧!”
大牛千恩万谢,亡命的连滚带爬的熘了出去。
这一幕惊险的镜头又告风平浪静,玉玫理好她那散乱的云发,换了一件衣服, 她馀恨未消的咒骂着雷明。
在回程的途中,董桂安慰她说∶“玫妹!都是我保护不周,以后我不能离开你 半步,我向你道歉!”
“桂哥!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不是你,我就惨啦!那可恶的流氓,应该把他送 警才对呢!”
“玫妹!你有所不知,他受伤太重,满脸是血,万一伤重不治,我们也有责任 呢!我出手太重,恐怕他会有生命之险哪!”
玉玫媚波斜挑,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她秀手柔握董桂方向盘上的手 ,一股真挚的情义,从手上的温度散发出来,她娓娓动人的说∶“我真荣幸,嫁给 你这技击国手、保驾英雄,以后我什么都不怕了!”
董桂哈哈一笑,他纵声调侃的说∶“我这只拳头,打遍了全世界,但是我就是 输给玉玫,一见了玫妹,不要说是拳头,就连我那灵魂、骨骼都趐软无力了!”这 话语的幽默、表情的俏皮,十分惹人。
玉玫羞答答的,在董桂腿上一拧,忸怩的说∶“桂哥!你真有点调皮。当心我 会咬掉你的肉哟!”
玉玫仪态万千,风趣撩人的斜睨着他,令人喜极爱极,他俩同时泛起一阵悦心 的美妙!
汽车像电掣风转般的驶回别墅,这已是灯火漫天,黄昏之后了。
(2) 流氓大牛受伤逃去,形如丧家之犬,那一副狼狈样,令人视之发呕!
他垂头丧气,迤着踉跄的步子,一跛一歪的蹒跚而行。
当他找到雷明时,他痛骂着∶“奸你娘,你交待的情况不清楚,所以我吃了亏 !”
雷明惊愕的问明情形,他心里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也不清楚玉玫这个帮手是谁 ,这使他煳涂起来。
“老大!不要灰心,我送你到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再研究对付之策。”
“没办法!那个人不好惹,十个八个也没用,只有找我们青海帮的总舵老大出 头。”经过一番包扎之后,大牛又服了一剂跌打损伤药,然后同雷明驱车去请求他 的帮首。
流氓的作风,靠人多势众,群打围殴以取胜,他们是有仇必报,决没有知难而 退的雅量。
帮首为维持他的领导权,是不分青红皂白,以保持他们的威风为原则。
大牛拜见了帮首,又介绍了雷明,叙述受伤经过之后,青海帮如面临大敌,倾 巢出动。
这时雷明权充侦察,供给情报来源,以资行动。
深夜中,他们出动大批弟兄,将玉玫南京公寓的闺房捣毁,然后他们守株待兔 ,引玉玫露面,摸清路子,以便风暴行动。
青海帮的老大“铁扁担”(大郎),外号“后车站之虎”,淫虐地方,使人谈 虎变色。
当雷明把秋萍、玉致的照片交给他的时候,他目不转睛的审视着,这种出神忘 魄的举动,大牛暗里会意,于是他谄笑一声说∶“老大!这两个女人风骚的很,把 她们抓来以后,好好拉她打炮!”
铁扁担面对这美艳的照片,淫念顿生,于是他吩咐了下去,劫美的责任交给大 牛,指挥行事,对于打斗的事倩,自己率人出动!一切计谋、情报、交通连络,统 统交由雷明负责。
风暴未至云晦密,剑拔弩张伏杀机。 美人诱惑色胆壮,狐狗成群有何奇!
玉玫的闺房被捣,这消息由邻房的王妈,秘密的电话通知了她,并且关照她, 邻近所出现的可疑怪汉,三三五五在鬼祟其行的窥探着,要她小心留意,谨防暗算 ,不要轻动遭灾。
玉玫机智灵人,秋萍软弱无力,尚云深沉稳重,董桂艺高胆大,他们在别墅里 ,周密的研究着,每个人的意见都有所不同。
董桂豪然的表示,他忿忿的说∶“对流氓,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不拿出一点 厉害,这事情不会安宁!”
玉玫她恐怕心上人为她的事倩,持勇发生意外,她蛾眉深锁的说∶“跟流氓打 斗,以桂哥的本事,当然会使他们疲于奔命,但是论身份来说,有点不来!我想 还是报警来处理,比较上策!”
秋萍的心理,比较柔弱,事出有因,这一切都是雷明的卑劣,所以她内疚的说 ∶“我认为这都是雷明一人的罪过,找他算帐,一切不幸,就可冰消瓦解,还是由 我的律师出面解决,循法律途境此较安稳。”
最后讨论的结果,还是尚云的意见此较切合,他分析着说∶“流氓既已出动, 就不会轻易罢手,报警处理,也不过是公文形式,流氓惯用的技俩是暗算,我们又 防不胜防,萍妹意思由律师循法律途境,但证据方面,雷明不会承认,这于法无据 ,律师无从着手,我认为还是以毒攻毒,孤立雷明,我们尽量不要在外面走动,流 氓又怎能奈何我们?”
董桂问计于尚云∶“云弟!以毒攻毒的办法,是什么呢?”
“我在西门町有一个朋友,他对流氓的路子很熟,请他出面,来处理这事,不 就可以孤立雷明了吗?”
玉玫首先赞成,这办法获得一致通过,所以决定由董桂在家保护秋萍和玉玫, 负起护院的责任,然后,尚云外出处理这事。
那边青海帮的老大,一连数日都摸不到一点线索,他不时的拿出秋萍和玉玫的 照片,这一对美人儿,使他的心理急痒难熬,于是他咆哮的骂着雷明∶“你这饭桶 !这么多天你一点情报都没有。难道,那两个骚狐狸,会躲到天上不成?”
雷明知道帮首老大的权威和他那暴戾的个性,他畏若寒蝉的不敢作声。
还是大牛帮了他的忙,他阿谀的说∶“老大息怒!这事我跟雷明再加紧的追查 ,就是她俩躲到天上,也要追她下来,让老大好好的享用!”说着嘻嘻的笑了。
帮首老大一对凶光炯炯的眼睛,斥退了雷明,又受意了大牛,限期交卷!
大牛和雷明离开帮首的总舵,在一个茶馆里密商着,想尽了路数,绞干了脑汁 ,也研究不出一个办法来。
最后大牛向雷明说∶“免得老大发怒,你有没有更好的女人?先找一个来孝敬 孝敬老大,你我也可以免受罪!”
雷明灵机一动,连声的说∶“有、有!”
“那我们赶紧找她来呀!”
“这要动一点手段,才能找来!”
“什么手段?”
“以前跟我要好的一个舞女。”
“是那一个?”
“新加坡大舞厅的梦露小姐!”
“货色怎样?”
“妖艳、美丽!尤其是那个东西,香、甜、美、嫩!好极啦!”
“老兄!我对你不错吧?”
“大哥!这当然没有话说。”
“我为你吃亏,够不够朋友?”
“够!”
“那么,我有一个要求?”
“尽管说出来好了!”
“把那个舞女梦露,先让我来拉脱一下,怎样?”
雷明想借此机会以报复梦露,当然他无可无不可,但是,他慑于帮首的凶狠。 他有一点怕,于是,他犹豫的喃喃说着∶“大哥!要是帮首遗怒下来,怎么办?”
“这由我大牛负责!”
“这┅┅你在旅社里等,我去骗她来,最好是有隔音设备的旅社较好,以免她 吵闹。”
“我有一个秘密的地方,江山大旅社,她再吵也没有用!”
“好!你要霸王硬上弓,不然,大哥!怕你乐不成哟!”
于是,他俩分手行事。
一个人,在灵魂丧尽的时候,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到那个时候,理智泯灭,什 么教育程度,都失去了效力。雷明,丧心病狂,他良知蒙昧,行为向那罪恶的沟壑 里坠,阴暗、凄冷,使他麻木。
他押掉了电视机,换来一叠钞票,西装毕挺的走进新加坡大舞厅,他心里只有 一个念头--报复。
梦露嗲声嗲气的偎近了他。他有意无意的显露出那一叠钞票,当然风尘中人, 她的眼睛既现实又明亮,她亲昵之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了钞票,她伪装凄苦的表情,紧贴着雷明,她如怨如诉的说∶“你很久没来 看我,我想是不是我们的缘份断了?我整夜的哭、废寝忘食的在想念你,你看!我 瘦多了吧!真高兴,你能又回到我的身边。”
“梦露!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次,我回家处理财产,我准备自己开一个公 司。”
“哟!那要很多的钱,才行呢!”
“我已经凑足壹千万元。”
“壹千万元?”她惊讶得一呆!
因为雷明自从与她认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有过半点的谎言,这次梦 露当然深信不疑,就凭现在他袋子里的钞票,厚厚的一叠,最少也有六、七千元。
于是她狐媚的迷人技俩,又合盘的端了出来。
“梦露!你明天不要上班了,陪我去选购一部轿车!”
“好!答应我,我们结婚!”
“这点,慢慢的再谈,等我买一栋别墅送给你后┅┅”
她俩火热的搂着、亲着。雷明看出时机,他缠绵着情意,低语的说∶“梦露! 茶舞没有意思,我给你买出场,到外面去玩玩,晚上我再带你进场好吗?”
梦露欣然的答应了,雷明心里想∶臭婊子!看你狡猾到什么程度?
于是他招手侍者,结了账,梦露去拿了皮包,他两携手的走出舞厅。
一部计程车,驶向江山大旅社,他两登楼辟室,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舒畅之 极。
这间套房,陈设新颖,灯光柔媚,席梦思的下面,装有电动的颤抖器,只要投 入拾元,它就会自动的颠掀起来。
当梦露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当儿,大牛悄悄的摸了进来,雷明以手作式 ,示意大牛要狠。大牛狞笑点头,他脱去全身的服装,掀起被子,蒙头盖起,然后 蜷曲而卧。
这时的雷明,钻了出去,暂时回避。
梦露放着哗哗的水声,哼着愉快的歌曲,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她出浴后,赤裸裸的向床上一滚,雪嫩白 的胴体,划出玲珑剔透的线条,真 是人间尤物。
蓦地,一双毛茸茸的手揽腰抱住,一声嘿嘿的狞笑!
梦露已被牢牢的拥身于怀,一股粗暴之气,使她惊目闪处,一个陌生可怕的面 孔,她尖叫一声,猛的挣身欲起,那种惊惶骇乱的样子,那里还能挣脱出来,反而 被那有力的弯臂搂得更紧。
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她拼命的挣扎、狂叫,这声音已被吵杂的电唱机声所掩盖。
一阵撕扭、滚动,她已嘶声力竭,惊魂万状的云发撩乱软瘫下来。
她仍然两腿夹紧,忸怩不开,大牛那颗火辣的龟头,在她双胯间,顶来碰去, 不得其门而入。
他野性大发,两手重重的抓紧她的隆乳,像握着两个馒头一样,用力的捏着, 梦露痛苦穿心,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难挨的表情,她趐乳如裂,大牛重力愈 增,只见她汗如豆滚,泪如泉涌。
她知道愈是挣扎,痛苦愈深,她也意识到大汉的目的,于是她放弃了抵抗。
这隔音设备的房间,她知道再喊也是枉然,如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了。
大牛看她屈服下来,他阴沉沉的笑着,伸手关掉那吵杂的电唱机,威胁的说∶ “放聪明一点,乖乖的给我乐上一乐,不然?我把你的心扣出来!”
梦露芳心一寒,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大牛一声吆喝∶“不准哭!”一把抓住她 的头发,用力的揪着。
威喝对梦露却有效果,她跪了起来,做出求饶的姿势,这赤身露体,像一具艺 术家精心作品的石膏像,披发跌坐,细腻美嫩!
大牛狂虐的摸弄一番,然后警告她说∶“不要自讨苦吃,舞女的穴,本来就是 卖的,大爷有钱,又不是白肉你,你怕什么?”
梦露这时恨透了雷明,她心里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起来,今天难逃这一场 奸辱,只有乖乖的听其摆布,不然?恐怕逃不出这个魔穴!
“你要我怎样嘛?”她怯怯的问。
“把你的浪穴供献出来!”
“给你玩,就是了嘛!”
“大爷喜欢情趣,要媚、要浪、要叫,这才够乐!”
梦露只有点头答应,她心想∶反正是免不了的,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于是,她压下了恐惧,换了一副态度,挨紧了大牛,趴在他的怀里。
大牛青筋毕露,一身毛茸茸的,阳具褐黑而粗大,臂上、胸前,尤其是两条腿 上刺着蓝色的大龙,活活如生,这是流氓的标志,使人一见生畏。
梦露的态度,换得大牛的欢心,但是他言语的粗野,动作的卤莽,这是他的惯 性。
“梦露!你把骚穴扳开,给大爷摸摸。”
梦露乖乖的仰在床上,两腿高分,大牛捏着揉着,不住的啧啧的说∶“哈哈! 真肥、真嫩!老子很久没吃到这么好的肉啦!”
梦露紧阖双目,虽然感到他触手生疼,也只有咬牙挨着,任其粗暴,他又不断 的揪着她阴阜上的茸毛,拧着她那白 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
梦露自从猷身风尘,伴人不少,但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一阵难过,晶莹 的泪珠,簌簌滚动。
大牛的手指,撩拨一阵阴唇,捏捏阴核,顺看滑腻的壁腔,挖了进去,她疼得 嫩臀一扭,听到一声噬人的淫笑,她泪如落弦。
蓦的阴部如被裂般的巨疼,只听大牛大声咆哮∶“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 谁喜欢你这眼泪!”
梦露一惊,停止悲哀,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的欢乐样子,她柔手握着他那粗 大的阳具,卖弄起她那虚假的应付手段。
“哈哈!骚狐狸!”说着,他甩动那黑粗的肉棍,吱的一声插了进去。
梦露咬着牙根,忍着疼,两眼翻白的哼了起来,大牛一个劲的猛拉狂捣,像疯 狗般咿呀、咿呀的狂插着。
风暴雨打花蕊落,玉树摇曳沉洪波。 天晦地暗人惨淡,半壁山河貔貅窝!
大牛饥渴已久的欲焰,好像骤尝甘露,他那滑润热辣的肉棒,好似铜铁一般, 被梦露的骚水,泡得满满盈盈,膨胀起来。
他昂然如胡骑扫荡宫廷,如清兵戮掠扬州一样,紧扣梦露的子宫,虎虎风生, 唧唧作响。
梦露叫喊应承,花枝撩乱,她滚动娇躯,哼哼告饶,如乱刀刺身,万箭穿心, 她大喊着∶“哎唷!我没命啦!饶了我吧!”
她感到子宫如碎,壁腔如裂,痛苦得昏迷过去,只剩下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 份儿。
大牛两个小时的猛狠,他性欲已达高峰,只觉马眼一松,阳物一阵跳动,他一 泄如注。
于是他丢开白露,擦去精水,软瘫了下来。
(3)
梦露由昏迷中醒来时,已是夜半时分。
她混身趐软,阴部作痛,如大病罹身,觉得屋覆床转,她一阵心酸,悲愤的伏 在被窝里,啜泣起来!
大牛怒吼一声,骂道∶“臭姨子!哭什么?老子的鸡巴不好?”
梦露被大牛的野性慑服,她惮于淫威,强抑着悲愤,不敢作声,但她心下盘算 着脱身之计。
她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理了理她的散发,觉得腹中一阵饥鸣,她强打精神 ,佯装笑容,好像惨淡的花朵,抖颤的说∶“大哥!叫点东西来吃好吗?”
“对!心肝,我到忘记了呢?”
于是,他抓起电话,喂!喂了一阵,他撩起那厌人的面孔,向着梦露∶“你想 吃什么呢?”
“什锦烩饭!”
“那怎么够呢?再来一个葱油鸡,炒猪肝,和什锦火锅,好吗?”
“还有酒!”梦露俏娆其态的补充着。
大牛如数的吩咐之后,放下了听筒,得意的哈哈道∶“小妖精!不给你加点营 养那怎么行呢?”
“你这个人哪!心倒不坏,就是脾气太凶,有点怕人!”梦露心机并用的说着。
“不是我凶,是你不听话嘛!”
梦露噘起小嘴,撒娇的说∶“还怪人家不听话,是你太不客气了呀!”
“好!小宝贝!以后我对你客气一点就是!”
这时饭菜送了上来,大牛喝着酒,狼吞虎咽的在嚼着,梦露吃了半碗烩饭,喝 了一点汤,她心里有事,再也吃不下了。于是她拍着大牛的肩膀说∶“大哥!你慢 慢的喝酒,我要回去了!”
大牛悍然的拒绝说∶“不行!不行!明天早上给你走,哥哥还没乐够呢!”
梦露心下一寒,惊得花容失色,她摇着大牛的肩膀,哀求着说∶“我吃不消了 呀!好哥哥!改天我再来陪你,给你乐个够好吗?”
“小狐狸精!你也不用骗我啦,你我只有这一宵之缘,说什么都不行!”
这时,他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在梦露聒噪不已之下,他剥去了她的衣服,梦露 吓得魂不附体,又不敢叫喊。
大牛狞笑一声说∶“小狐狸精!来个脱衣陪酒。”说着他除去身上的衣服,伸 手揽起梦露,抱坐在腿上。
他喝一口酒,吮一下奶头,两手不停的在梦露的小腹、阴阜、大腿,上下滑动。
梦露拼命的灌他酒,希望他能醉倒,好乘机逃命,但是她这番打算,白费了劲。
这时大牛下面的阳具,渐渐硬大,梦露坐在他的腿上,屁股下觉得一蹦一蹦的 在蠢动着,她怕得全身发抖,这哆嗦反而助长了大牛的淫性。
果然,大牛一阵揉搓之后,他抱起梦露皙白的肉体,横摆在床上,分开她的两 腿,阴唇红肿得像一个蜜桃。他那黑熘熘粗大的阳具,对准洞口,吱的一声,连根 插进。
梦露一声∶“哎唷!”跟着一阵扭动,她昏迷的软瘫下来!
这大牛几个抽拉,已经丝丝带血,这对性的虐待狂心里起了刺激作用,他越发 的得意,越发的狂抽。
他举起她的大腿弯成青蛙形,狼藉斑斑的小穴凸了出来。他噼叭噼叭的猛攻着 。他兽性的发泄,使梦露已频生死边缘,直到他的精液射出,他才放下梦露。
可怜的梦露,在这兽性暴力的摧残下,死去活来,这恶果虽种在雷明身上,但 是梦露也是咎由自取。
一个风尘女人,用迷惑的手段,卖弄感情骗术,挖取超额的金钱,凭色相而昧 良心,这所得的报复,应该来埋怨什么人呢?
当梦露趐醒起来,已经天光大亮。她的阴部,虽然肿疼,那仅是局部问题,也 根本谈不上是病,如能稍为休息,当然可平复如常。
梦露一夜之间,被摧残得花容惨淡,憔悴不堪,人气无力,样子十分可怜!虽 然天光已明,但她的大难仍然未了。
大牛手持利刃,威胁挟持,架她到了青海帮的总堂,把她关在密室里。
这时帮首老大,正与一个人密谈。
他们都不敢进去,当老大把客人送走的时,他面带寒霜,阴沉可怖的把他们都 叫了进去。
老大宣布了!放弃对玉玫、秋萍的追踪,并且把人马全部撤回。
大牛怪异的嚷道∶“老大这是什么原因?”
帮首举手示意的说∶“方才那个朋友,你们认识吗?”
大家都面面觑了一阵,无人发言,帮首阴咳一声,继续的说∶“大家有所不知 ,江湖本来是一条道,在这个道上,是以义气为主。方才那个朋友,也是我道上的 人物,他亲自前来要求,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呀!实际上,我也并不甘心,这中间有 一个条件,现在还未谈好,所以不便告诉你们。”
“雷明加入本帮,他的学识不错,可以参赞一切,大牛!你受了委曲,我会使 你精神上有个补偿。”
老大宣布完了之后,大家都退了出去,只有大牛留在房中。
铁扁担他能成为一帮之主,并不简单,他虽好色,但他还讲义气,尤其是江湖 对江湖,大家都有一个交情,他把他的心意秘密的透露给大牛,他说∶“我们打算 把秋萍抢回来,还给雷明,但是秋萍己经睡到别人怀里,像这样的骚货,抢回来又 有什么意思?你告诉雷明,天下女人多的是,还愁找不到好的吗?像他那样英俊的 外型,这事我会给他负责。”
最后,他又交代大牛,注意雷明的行动,好好领导他对本帮有所贡献。
大牛嘻嘻的问说∶“老大!像玉玫、秋萍那两个狐狸精,不拉一脱,放过去太 可惜了!”
帮首阴笑一声说∶“你放心!我另有办法,玉玫那个老穴,要不要无所谓,秋 萍那个浪货,我非拉她一下不可!”
大牛点着头又说∶“老大!雷明的环境,都害在舞女梦露的手里,那梦露比玉 玫好多了,又年轻,又漂亮,我摸过玉玫的穴,比起梦露来,差得太远了。”
“啊!是真的吗?”
“我怎敢欺骗老大!”
“那要怎样去找梦露呢?”
“我已经把她架来了,现在关在密室里,送给老大受用受用!”
“你太能干啦!”帮首哈哈的笑了。
“不过?”
“什么?”
“这梦露受了惊吓,她有点花容憔悴,闷闷寡欢的可怜样子,老大!最好养她 几天再玩,才有意思!”
帮首不以为然的笑着说∶“你真傻,越是容频惨淡,才好呢!林黛玉要不悲愁 ,她怎会美呢?”
于是大牛招唿人,送上丰美的食品摆到密室里,他看了梦露一眼,他满足的走 了。他找到雷明,把一切告诉了他,于是他两走进茶馆,去消磨时间。
“梦露的情形怎么样?”雷明想要知道报复的程度,他这样的问着。
“哼!这骚货就是怕狠,我拉两次,她死过去两次,实不相瞒,她的穴都肿了 起来,也出了血,好像那处女开苞一样!”
“好!你真有一套!”
“我又把她送给老大,今晚上她这一关,也不容易过呀!”
雷明一颗报复的心得到满足,但在满足之中,他有点悻悻然!对于过去的玉玫 ,他有点不甘,他心想,我的家就是毁在她的里,我既然加入黑社会,总有一天整 到她,总之,冤有头,债有主,不过迟早罢了。
傍晚了。
梦露昏睡在密室里,她满脸的倦容和苍白,迷迷离离的何等悲凉。
这密室是一间套房,有浴缸,也有沙发,本来这是一间招待宾客的卧房,龙头 老大,也时常睡在这里,所以一切的设备相当舒适。
梦露看这柔美的灯光,和桌上丰美的食物,她心里想,能长住这样的房子,倒 还不错,她就是怕见那满身刺龙的那个人。
她心里有点不在乎了,如是她大吃大嚼,然后感到下部粘煳煳的难过,她又放 了温汤,洗了一个澡。然后,她倒卧在沙发上,燃了一只烟,一边想着,一边抽着 ,缭绕的烟网,使她无以为策。
蓦的,一阵锁匙声,门开处,闪进来一个人,面含笑容,看样子并不粗野,但 是她有一点怕。
她没有理他,仍旧的一口口吸着烟。
“你就是梦露小姐?”
“嗯!怎样?”
“你在那家舞厅?”
“新加坡!”
“可认识白妮小姐?”
“当然!你认识她?”
“我认识!”
“你常去跳舞吗?”
“时常跳!”
“你们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来?”
“一点小事情!告诉你也不要紧,雷明是我的小兄弟,你跟他的事情,你应该 明白,在外面跑,照子“眼睛”要亮,吃呆子也要有限度,你搞得他妻离子散,你 怎么说呢?”
“你是谁呢?”
“我是青海帮的老大!”
梦露心里一颤,她害怕极了,事实上她骗雷明的手法,有点过份,她内疚的说 ∶“老大!你们要我怎样呢?”
“这看你怎么说了?”
“我虽拿了他的钱,但我也跟他睡了觉,只是不能嫁给他,这是家庭问题,至 于谎言,这是全部女人的哲学基础,也不能全怪我呀!”
“梦露小姐!你说得不错,但是也不能凭你这样一说就算了呀!”
“老大!你看怎么办好呢?”
“你能听我的吗?”老大说着,他挨近了梦露,握着她的玉手。
“我听你的,只是还钱我没有办法!”
“好!不要你退钱,我要你献身,每个礼拜到这里一次,除了我老大,谁都不 能动你,你可愿意?”
梦露羞答答的点了头,她的手用力的抓着老大的腿,老大也搂住了她,这样亲 昵了起来!
老大摸着她的乳峰,轻轻的揉着,吻着她的香腮,一股温馨的甜蜜,使他欲火 高燃。
“梦露!小骚穴,喜欢老大吗?”
“嗯!喜欢!”
“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来找我老大,知道吗?心肝!”
“知道,谢谢你!老大,小妹交给你啦!你高兴怎样就怎样!”
他拥起梦露,走到床边,他俩都脱去身上的衣服倒在床上,温香满抱,双方都 有情深似海的感觉。
老大阳物既挺又硬,颠颠巍巍,煞似游龙,梦露柔手软握,美不胜意,玩弄不 释!
她那皙白玉体,三围均匀,多美的曲线,好像粉琢玉装,引人入胜,那隆隆而 起的乳峰,细腻的胸脯,纤腰坦腹,脐眼有如明珠,老大的手到处抚摸,飘出非非 之想!
她阴阜凸起,丛茸柔细,阴唇红肿,显得诱人于肥。
一阵抚摸,彼此心灵中交流着无比的情趣,梦露她媚眼惺松,春心撩动,老大 他那油滑的龟头,逗留在胯间要隘,中指揉着阜峰唇尖上那颗状如珍珠的阴核,逗 出溪水泛滥,山洪暴涨!
“此其时也”老大毫不考虑的挺起阳具,对准腔口,吱的一声顶了进去。
梦露连连翻动,哎唷!哎唷!直叫,下面也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梦露腰波臀浪,不停的摆动,她哼叫连天,荡人心脾,老大抓动屁股,一纵一 纵的直捣花心,真是风起云涌,山崩地裂,煞是快意。
一阵急插之后,又缓慢下来,老大侧身倒卧,肉根从腿下伸展而入,塞得她穴 腔满满盈盈,轻拉慢送,如浴春风,如游洞庭。
这种姿式,不但可絮语挑情,手指又可摸乳抚胸,上贴下抵,可通宵不倦,持 久不疲!
梦露软趐趐的仰卧着,老大开始逗情!
“小梦露!你今年十几啦?”
“我二十刚到呢!”
“怪不得你小穴这样嫩!开苞多久啦?”
“一年多了!”
“以后你这穴可不准给别人玩啦!”老大扳着下边一顶。
“老大!那不行呀!我家要用钱,光是跳舞,客人不会捧场的呀!你想客人那 个是专为跳舞而来,说真格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下边的这个小东西呀!”
梦露坦白的说着,逗得老大直乐,他甩起阳具,一阵抽动的说∶“浪穴!真够 坦白,老大就喜欢你这样的调调儿!”
“老大!我以后尽量少就好啦!决不轻易给人家玩!”
“我老大的东西,你觉得怎样?”
梦露嗲浪的说∶“肉哥哥!太好了,美死人喏!”
他们这样挑着、逗着、浪着、玩着!真是充满了人间的欲肉艳福!
老大抱紧了梦露,滑动着他那热腾腾的阳具,有点蚀骨消魂,他放荡着性子, 揉、搓、顶、拉,梦露被肉得香汗淋漓,气吁连喘。
她哎唷、哎唷的直叫着,穴内热气滚滚,她像沉船待救的样子,搂紧了老大, 嚷着∶“老大呀!救救命吧!快┅┅快┅┅肉死我吧┅┅你这好鸡巴┅┅”
一阵翻腾、滚动,他俩都到了性的顶峰,只觉得热流奔放,性具一阵跳动,马 眼一松,老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下来。
这一夜的奋战,换来的是精疲神散,缠绵拥卧,香睡沉沉,待一觉醒来,已是 日上三竿。
梦露被劫两个昼夜,终能化险为夷,安全脱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4)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玉玫、秋萍她们足不出户,她们也得到有关流氓大批出动的消息,唯恐发生意 外。
秋萍她担心,她有点惶惶不安的样子!
上次玉玫的遇险,她虽未身临其境,但是,听了玉玫的一番讲述,她有点毛骨 悚然!这一切的麻烦、困扰,都是起因于她,她心理上有点不自然。
这局面平添她们生活的紧张,她显得郁郁寡欢!
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秋萍、玉玫同时紧张起来,汽车的灯光由远而近,原 来是董桂、尚云驾车归来,她俩这才趋于平静。
秋萍开亮了所有房间的灯光,这时她的胆量也大了。
董桂、尚云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带着一脸的笑容,她意识到问题有了开朗!她 的心也跟着开朗起来!
如是,她俩放了洗脸水,摆好拖鞋,挂起她们的上衣,然后,泡上一杯咖啡。
这一切周到的动作,是一个主妇例行行为,董桂、尚云看了她俩一眼,也甜蜜 蜜的笑了!
玉玫比较性急,她娇声的问道∶“你俩老是傻笑什么?今天的情况怎样啊?”
“大致还算顺利,对方答应收兵不动,不过┅┅”
尚云笑吟吟的说到这里,秋萍急切的问∶“不过┅┅什么?快说呀!”
“不过还须一点条件!”
玉玫一楞!她不安的问道∶“什么条件?”
“这还没谈到呢!”
董桂一旁补充着说∶“打斗,我们固然不怕,但是,流氓人多势众,暗算阴斗 ,这和英雄式的打法不一样。所以,我跟云弟研究,为了俩位玉人的安全,给他们 一点条件,就算了。”
秋萍焦心如焚的问着∶“对方是什么路数呢?”
尚云郑重其事的说∶“对方是台北最大的流氓组织,青海帮,他们布下了天罗 地网,我们跟他们斗,是不来的。幸亏有我的朋友出面,和他们的龙头老大有交 情,他们才答应暂时收兵不动!”
秋萍有点恍然,她内疚的说∶“这都是由我找来的麻烦,怕恐怕这条件不简单 !”
尚云安慰着说∶“拿出一点钱,我想就可以解决了!”
玉玫天真的说∶“原来流氓可以用钱来买动,只有钱才能打发他们,这叫花钱 消灾呀!”
“你们放心好了,一切由我朋友出面解决,明天起你们可以不用怕了,这几天 把你俩闷坏啦!”尚云说着,他哈哈的笑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董桂、尚云又驾车出去。
秋萍、玉玫两个人,虽然紧张解除,但是一颗忑忑的心,仍然吊在怀里!
阳光柔顺的从窗 中爬了进来,洒出和煦缤穆的气氛,她俩并肩坐在沙发,无 事的聊着。
“二姐!我看流氓鬼计多端,我们还是要提高警觉,不要上当才对!”
“三妹!你放心,流氓头都是说一句算一句,他们很讲义气,不像小流氓那样 无耻!”
“二姐!上次那个小流氓的情形,你吃亏了没有?”
“哼!我始终不敢告诉董桂,女人吃点暗亏,为了面子,只有埋在心里。”
“你上当了吗?”
“并不严重,当我自己进房的时候,被那可怕的流氓一把抱住,我奶子被捏得 一阵巨疼,他那毛茸茸的手┅┅”
“怎样?二姐!”
“抓住我的下部,手指扣住我的阴腔,他撩动得我麻又痒,痛澈肺腑!”
“哎呀!吓死人啦!”秋萍机伶伶的打了个寒战。
玉玫又气又恼的表情,她叮咛着说∶“三妹!这一点要保密呀!”
“当然!这万万不可告人。”
中饭的时候,董桂一个人回来,他催着秋萍化 ,一脸的笑容,显出无穷的喜 悦,他说∶“问题全部解决,晚上请客,青海帮的老大,漂亮极啦!他一个钱不要 ,只要看看秋萍。他还表示,不打不相识,以后秋萍,有人敢动你一根毛,他都拿 命来保护,尤其是雷明!”
秋萍心里一甜,她惊喜的说∶“真的?”
董桂肩膀一耸说∶“这还会假吗?流氓头最讲交情,说一不二,不然,他怎能 领导小流氓?”
“晚上,在那里请客?”
“北投国园阁!”
“二姐夫也参加吗?”
“当然!玉玫也去!”
“还有谁呢?”
“云弟的一个朋友,和青海帮的老大,别无他人!”
“不过可要小心呀!”
“放心好啦!我们跟他往日无仇,听说上次那个小流氓,还受了处分呢!”
玉玫高兴得跳了起来,她说∶“这才有面子呢!三妹!我们见老大后,要求给 雷明一个教训,来出出我的气!”
于是她俩走近梳妆台,刻意的描画起来,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工夫,包括脚指、 手指,抹得像春葱般的纤嫩,美惑之极!
一番打扮之后,她俩美若天人,虽嫦娥玉女,也不能望其项嵴!真是有沉鱼落 雁,弄花羞月之姿!
阴霾后的晴朗,这气氛的转变,显得畅不怡心,尤其是人逢喜事,神采一爽, 她俩这份喜悦、高兴,心里泛出了无以名状的快感来!
笑容,使她俩增添了美丽!荡漾出 紫嫣红的冶艳!步移,婀娜生春,颦婷娟 秀,袅袅然臀浪生波,柳腰飘趐,如云霞漫天,仙舞神娆。
董桂瞪目神飘,迷惘神荡,这一对玉美人,使人意乱情迷,不断的馋涎暗吞, 猿马肆跃!
董桂按捺不住,他也不管秋萍在旁,一把搂起玉玫,像啃趐舐蜜一样的吻着, 玉玫尖声的嚷着∶“桂哥!老实点嘛!不要弄坏了我的云发呀!”
秋萍吱吱的笑了!她俏语如珠的说∶“二姐!你太美啦!二姐夫怎熬得住呢?”
“三妹!你坏!”玉玫媚眼斜抛的佯嗔着。
董桂目燃欲火,他一瞥秋萍,美艳娇嫩,他逗笑的说∶“萍妹!你更美,要不 是云弟的关系,我会把你吃下去呢!”
秋萍咯咯的笑了,她花枝摇荡的说道∶“二姐夫,还是去吃二姐吧!时间还早 ,给玉玫煞煞痒去吧!”
“不要嘛!桂哥哥!”玉玫气吁急喘的嗲了起来!
秋萍推着他俩,一阵挣扎,她的柔荑一偏,正好碰在董桂的胯间,那根蹦蹦直 跳的阳物,她手触如电,泛起一阵 晕之感!
董桂借势拖曳着玉玫,玉玫半推半就的被拥进卧房,就着床沿,扯下她的三角 裤,大干起来。
秋萍站在门边,从缝中了望着,只见玉玫双腿高举,臀部一个劲的扭动。
董桂又黑又红的肉棒,拔出插进,噗嗤!噗嗤之声,和玉玫哼呀咿的浪语,汇 成一片春色无边的浪荡画面,她的心也随之跳动欲裂。
欲的情调,和肉的刺激,在一般人心理上,都认为偷听比实际来干有意思,看 表演又比偷听有兴趣。
秋萍看到男女两方性交的表情,那大腿、浪穴、鸡巴,这些扭动,拉、插,有 色有泪,有光有热,看得她上咽下流,恨不得也滚进这个疯狂的波涛里,同力翻腾!
一阵高潮之后,董桂拔出阳具,也带出了一股白虹,回头一看秋萍,她那红润 的脸,他淫笑的说∶“三妹!你好坏啊!当心你大哥的鸡巴狠起来,可不认人喏!”
玉玫爬起来,她拧着秋萍的耳朵,嚷着∶“三妹太调皮!桂哥!不要管那么多 ,来肉她!”
“看在云弟的面上饶了她吧!”
“怕什么?我的穴,还不是云弟高兴肉就肉!”
“二姐!你快去化妆!时间不早了!”
董桂一面擦着精水,一面对秋萍做了个鬼脸,他淫淫的说∶“三妹!等那一天 ┅┅”
“姐夫!不要急,你还怕吃不到我吗?”秋萍说着她媚眼俏娆的向董桂一抛!
黄昏的时候,大家都齐集在北投国圈阁温泉,这是一栋温泉旅社,由尚云的朋 友,一一介绍。
一桌丰盛的酒席,他们围拢起来,秋萍偷眼一看老大,他西装毕挺人极温和, 她有了一种好感!
老大举起酒杯,以抱歉的口吻,向秋萍、玉玫敬酒,这一场纠纷在谦言柔语中 化解成高贵的友情,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谈笑风生。
女人天生的媚态,不撩自娆,玉玫秋萍成了宾主中的宠儿,她俩笑语如珠,打 在每一个人的心弦上,发出颠倒的韵律!
男女之间,不能发生好感,一有好感,则容易滋长爱苗,因为董桂尚云双双在 座,不然秋萍、玉玫都会双双倒在老大的怀里,因为她俩心底下,还暗蓄着借老大 的力量来对付雷明的意念!
他们酒后馀兴,又举行一个舞会,另外又招来两个舞女,正好成双成对!
礼貌上秋萍伴舞老大,于是四对婆娑起舞,灯光时柔时暗。
秋萍贴进老大的怀里,温柔缠绵,媚眼横春,欲醉欲痴的骚浪,撩得老大心猿 意马,热火烧心!
秋萍嗲嗦嗦喷兰吐馨的说∶“老大!没见你的时候我怕,看见了你我又爱,嗯 !你是我的好哥哥!”
“小妹!不要怕!我喜欢你两姐妹,今天能见到你们我死也甘心了!”
秋萍探手老大胯下,硬棒的东西,她嗲嘘的一声说∶“我的龙头大哥!痒死我 了,不是我新夫在这里的话!我要一口把你这宝贝吞下去呢!”说着秋萍软瘫瘫的 扒在老大的怀里发抖!
“宝贝!不要急,急坏了我心痛啊!”
“老大!你喜欢我姐姐吗?”
“当然喜欢!”
“那么明天上午,我和姐姐在绿洲饭店等你,好吗?”
“一言为定!”老大搂她更紧了。
欢乐的时间,容易过,不知不觉中,夜已深了,他们各自驱车分手,一夜的梦 回,每个人都感到泰然!
第二天一早董桂、尚云,都为着工作,忙碌上班去了!
秋萍、玉玫商量一番,打扮得跟昨晚一样,叫一部计程车,急急的来到绿洲饭 店。
这时老大早已辟室等待她们了!她俩一阵香风,进了这豪华的套间,宽畅舒适 ,别有一番情调。
这两个天生尤物,为了报复雷明,不惜卖弄风情,献身流氓,女人的心,可真 难测啊!
他们都脱得一丝不挂,这胴体!在这色情的灯光下,使豪杰没路,使英雄气短!
老大一手握着秋萍的乳峰,一手扳着玉玫的穴毛,他荡魂的笑了起来!
玉玫握着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嗲态凌人的嚷道∶“龙头大哥!你抓乱我的穴毛 吧!用力呀!用力呀!”
秋萍也浪叫起来∶“大哥,吃我的奶子!用力咬!用力咬!”
老大被逼得火起了,他真的用力来抓,用力来咬,她俩眼泪簌簌的还在大嚷大 叫∶“用力呀!用力呀!”
秋萍泪眼汪汪,对玉玫说∶“二姐!你不要把老大的宝贝抓坏呀!”
“三妹!你这么喜欢老大,骚穴!”
秋萍把屁股一扭∶“嗯!臭姐姐说我的穴骚,大哥!怎么办?”
“妹妹不骚,香!香!是个小浪穴呀!”老大乐极的说着。
“大哥!你先肉谁?”
“我一齐肉!”
玉玫哼了声说∶“不怪是一帮之主,真公平!”
“老大!二姐的穴,被你那个兄弟挖坏了,你要给她报仇!”
“那个?这大的胆!”老大怒叫着。
“那个大牛呀!”玉玫不饶人的说了。
“我杀掉他!”
“好哥哥!你要替我出气呀!”玉玫色情的哀求着!
“二姐!老大的东西冷落了,你套进去吗?”
这两个女人,使出全身的解数,也是她俩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这样合力疯狂, 她俩之所以如此,是有计划的冲动和发泄。
老大欲火中烧,炽焰泛滥,他把玉玫秋萍并排的摆在床上,在她俩个人的滑润 如滴的穴上,抽出、插进、插进、抽出,轮番的捣起来!
玉玫一叫!秋萍一哼!此起彼落,如交响和鸣,咕唧!噗嗤!噗嗤!咕唧!
只搞得天翻地覆,捣得她俩花容惨淡,一番风雨一番情,这三个人好像玉兔临 风,你颤我抖,同样的感到消魂蚀骨!
蓬门有幸龙虎斗! 玉树开花鸟两栖! 轮番风雨双吐秀! 一箭双 乐迷漓!
古人说∶男不跟女斗。
这并不是由于女人的纤弱,因为女人报复心强,凭她身上那个偏偏货,她到处 可以找到援军。
玉玫、秋萍就是这样,凭她们的姿色,她们的淫荡,她们报复任何一个人,都 易如反掌。
雷明更不用说,就是大牛也脱不出脂粉阵的陷害!
尤其是女人,在她性的观念一经演变,这粉红色的肉体就会像炸弹一样,暗伏 危机!
所以奉劝世人,对女人,甚至自己的太太,你稍一疏忽,你就会狼狈不堪,疲 于应付!
本书全部的发展,可为有家室者的借镜,愿读者勿以色情的眼光来欣赏本书, 寥寥数语,意义绵长,愿大家一笑!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黎明前的黑暗 于 2008-11-29 20:3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