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君禁脔(01~08 完)
序幕
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并提供他们一切所需,包括金钱、资讯与武器等等……
这个集团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主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主。 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或国籍。
之所以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此封号。
老人爷衣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一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在赛车的世界里,有的人追求的是名、是利、也有人热中于追求速度与刺激,不管理由是什么,它依然吸引了很多人的参与和竞赛,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位自义大利发迹的传奇性赛车手——车神。
季飞以二十五岁的年纪,席卷了整个赛车界,并一手开创了季氏汽车公司,但却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只知道他以季飞为名成立了汽车公司,底下还有优秀的手下在替他比赛,其中又以车神最令人瞩目。
很多人都希望透过他,邀请车神来替他们的公司比赛,或是想尽办法要找到车神本人,以更优渥的条件来挖角,只是都不得其门而人。
自从五年前车神在赛车界迅速窜红并勇夺五次的世界冠军后,季氏汽车就成为全世界排名第一时公司。
季氏汽车所制造的跑车,部部都是优雅的艺术结晶,价格高昂,只有极端富有的人才买得起。
季氏汽车亦生产赛车,并凭此多次得胜,而车神不只得到世界冠车,他所保持的纪录至今没有人能打破,甚至他每一次的比赛都比前一次的速度还要更快。 所以,除了世界冠军排名赛以外,其它的比赛他全都不看在眼底,也绝不轻易和人比赛。每次参赛,他都是一身黑色劲装和一头长发,脸上则戴着面具,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他的出身与来历,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比赛对手。
他赛车时的高超技术与风驰电掣般的超速在在都令人叹为观止、疯狂不已,所以只要是赛车迷,莫不被他那一身孤绝高傲与自负的表现所深深吸引,并疯狂的迷恋着他们心目中的超级偶像。
而且他驾驭赛车的能力好似天生就与车子融为一体般的神乎其技,更让人对他近乎称神的驾驶能力感到钦佩,所以人们才会称唿他为车神。
车神底下还有“七绝”,他们七个人是车神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伙伴和手下!
技——男,技师,负责车神的赛车保养、维修等等,以及公司名下所有汽车修护厂的业务与营运工作。
设——男,负责所有车子的设计工作,是一个车辆设计师,他所设计的车型、内部构造与性能,全都是世界属一属二的设计产品,是公司设计部门的总负责人。 巧——女,拥有巧的身子与绝佳的反应,是车神的替身,代替他参与多项的比赛,并在公司担任赛车手,在公司的赛车手中担任领导人,其本领排名在世界十大赛车手之内。
敏——女,有着天生敏锐的洞察力与敏捷的头脑,对事情能做出最佳的判断。以电脑为辅助工具,能很快分析对方的战略方式与行动,进行场地勘察与测试车子性能,并针对对手的所有资料、车型、性能及身家背景、财务和个性,每一次都能准确的做出分析,以作为比赛的依据。担任公司的测试师,负责领导测试、分析部门。
材——女,担任公司采购部门的负责人,她有着选购、辨识汽车零件与所有配备的顶极眼光,所有所需的材料全都由她负责,而且还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价本事,不但付出的价钱便宜,还能得到上等的质枓,她时常到世界各地去搜集她所要的东西。
命——男,负责车神与公司的所有保全工作,担任公司的保全负责人,在他手底下的人员数以万计,分散在世界各地,特训人员三千人,随身保护,采三班制,一班一千人,负责所有的安全工作。
行——女,负责安排车神的赛车场次、时间,有着接不接受比赛的决定筛选权力,以及安排公司赛车手的场次和时间与人员的调度上场,身榄公司举办赛车大赛的所有事宜,规划场次、时间、门票价格和人数,以及选定挑战对手或是合作厂商,并负责财务。
第一章
乐乐财讯新闻报导——
季氏汽车由义大利总公司来到台湾设立分公司,其总负责人季飞,将在今天中午来到其所设立的分公司剪彩、并参加开幕庆祝酒会,现场将有诸多知名的政、商界名人到场祝贺……
宋盈梅将她的车停在一长排的车阵尾端,她的眼睛再次看了财讯报纸上所刊登的相片,季飞——季氏汽车公司的总裁。
即使只是一张相片,也散发出带电的魅力,那双眼睛摄人心魄,那张年轻而又帅气的脸庞,在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难怪妹妹会对他深深的眷恋。她深吸了一口气,钻出车门,朝屋子移动。
季氏汽车庆祝酒会的会场显得热闹、欢笑,愈接近屋子,人群愈多。她碰见几个认识的人,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唿,然后很快地被介绍给其它人。而那些没见过她的人,多半会在听了她的名字后,露出久仰大名的表情。
潘氏汽车公司,经营名贵跑车和各类型车种,直到三年前才投入赛车界领域,并生产各种的车子。
宋盈梅正是潘氏汽车的总经理,天生具有领导者的洞察力与专业能力,所以她的继父也十分放心的将业务交给她管理,但不知为什么,她很不喜欢她的继父潘俊生。
她自小跟着教书的父亲过着平淡的生活,父亲在她国中时,又娶了一位同校的教师,三人过着平淡却又满足的日子,而她妹妹则跟着母亲改嫁到义大利去,和她继父的感情还不错。直到二年半前,妹妹才回到台湾来经营继父所经营的潘氏汽车公司。要不是妹妹在半年前去世,要她帮忙公司的事,她也不会踏入这一行。
当初她帮忙了一个月后就想走人,但,为了母亲的苦苦哀求与妹妹临终时的唯一心愿,她只好再待下来。而她今天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见见当初和妹妹有所瓜葛的男人,并向他讨回一项东西!
宋盈梅第一眼看到季飞的相片时,就深深的被他那双阴郁而危险的带电眼神所吸引,在深入调查这个男人及观察过他的一切后,她觉得他的为人并不像妹妹所说的那样,或许,她能和他讲讲道理也说不定。
她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杯酒,然后站到一旁的角落里,谨慎地扫视四周,以便找寻季飞的身影。
这时,站在楼上往下看的季飞,低沈着声音问着他身边的手下:“‘行’,是那个女人要找我吗?”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楼下角落处的佳人,她穿着一袭淡黄色的真丝短裙和同色外套,脚上穿着同色的高跟鞋,头发绑在脑后,一个符合女强人形象的打扮。
他嘲讽的一笑,她的穿着打扮虽然保守、古板,他却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漂亮而有个性的女人,他的下腹部倏地博来一阵悸动,眼神闪现一丝兴味,他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她的名字叫宋盈梅,今年二十四岁,在半年前接下潘氏汽车公司的总经理一职,而且她是宋盈竹的姐姐……”她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小心的观察着老板的神色,发现他原本淡然的神色,显得更加的冷峻。
“继续往下说!”他冷冷的命令,锐利的眼神直盯着楼下的佳人不放。 “她好象很急迫的要找你,我在猜,会不会是因为她妹妹的事。”
“那个贱人能有什么事?”季飞冰冷的打断她的话。“她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她亲自打了好多次电话来要求和你本人单独谈一谈,听起来好象很急切的样子。”
季飞的眼神闪过谜样的光芒后,才对行说:“好吧!你带她到我的办公室去,我在那里等她,并将她所有的资料,包括和她来往密切的人的资料,我全都要一份。”
“老板,我早就查好了,放在你的办公桌上,而且,我也查到宋盈竹在半年前已因车祸过世!”行有些忧虑的问他:“那我们的任务怎么办?”
季飞危险而无情的眯起眼睛,恶狠狠的说:“算她死得早,要不然我一定会让她死得更难看。”他想了一会儿后,突然露出一个残忍而阴谋的邪笑。“行,你不是担心我们的任务无法执行吗?现在不就有一个好机会吗?”
行瞪大眼睛看着老板,发现他因三年前的那件事后,变得一年比一年更加的残忍、可怕,她真的好担心。“可是,宋盈梅应该是无辜的,她……”
季飞冷寒的睨了她一眼,制止她往下说,“不管如何,我们会有这件任务,是我当初的错误,也是宋盈竹和潘俊生所造成的,既然宋盈梅和他们有关,而且是自投罗网,那就别怪我无情!”季飞说完这些话后,转身走进办公室。 宋盈梅走进办公室后,就看见季飞站在桌边,高深莫测的上下打量着她。她发现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有一种混合着叛逆的迫人英气,自信满满的气势,独具一格的豪放,以及虽不算自大,但绝对是特立独行的风格。
他的身材高大劲瘦,全身结实而有力,那绿眼珠此刻正带着撼人的魔力般,紧紧的吸附住她的心神,在商场上她接触过无数的男人,却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让她一见面就能感受到他那震撼的力量与迫人的气势。
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后,季飞率先开了口:“我听说你迫切的想要找我?” 宋盈梅再次的深吸一口气,她没想到真正的面对这个男人后,事情好象变得有些复杂。哦,不!应该说是她的感觉已改变,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强烈的感受,这对她一向淡然的心是不小的震撼!
“你是要站在这里欣赏我呢?这是要开口说话?”他嘲弄的声音响起,“你最好把握机会。”
“我可以先坐下来吗?”她看了看一旁的沙发。
季飞带着一脸的不耐。“告诉你,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你,有话就快说,我可没什么耐心。”
他的眼光仍然凌厉逼人,令她的视线根本无法移开。
他的声音更像杀手,低沈而浑厚。“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孩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妹妹替你生了个孩子吧!”她终于说出口了,只是她原本没打算这样吼出来,不过,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一直这样逼迫她! 季飞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接着随即变成冷冰冰的眼神,直盯着她看。“什么?你再说一次!”他设想过各种可能,但绝不包括这个!
“我要将妹妹的孩子抱回来。”她挺直背嵴,用冷静而梢稍颤抖的语气说道。“这是我妹妹在临终前,希望我能帮她做的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当她说完时,季飞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又狂妄又阴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挑高眉嘲弄的看着她,“我可不认为我有那个能耐能给你一个孩子哦。” 她有些不悦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想要装蒜吗?“你当然能啊!何况,我妹妹早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是吗?所有的事情?”他的表情充满不屑,语气轻又柔,似乎隐蔽着愤恨的火焰。
“是的。”她回答时想的是妹妹临终前说的话,但,看见他睨视她的样子,她不解为何他会有这种神情。
这时,他又露出一种深思而又算计的神色看着她,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自在。她清了清喉咙,继续往下说:“季先生,我绝对无意和你争夺这个孩子,我只是希望能看看他,如此而已,我妹妹她……”
“她也会关心吗?当初她不是一生下孩子后,连见他一眼都不愿,急急的叫来她的继父将她接回家去,怎么她现在却又如此的关心这个孩子的生死了?” 宋盈梅脸上的表情有着震惊。“什……什么?”她霍然站了起来,“我妹妹她……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看来,她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他语气冷淡,“我建议你把事情弄清楚再来找我谈。”
“可是,我……我……”她猛然擡起头来看着他。“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她告诉我的是你不让她见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会被继父给接走的,我……”
季飞不耐的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如果你是要我听那个女人的谎话,那就请回!”
看着他脸上坚定而又冰冷的表情,她只能住口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你能让我见见那个孩子吗?”她眼中闪着期望的光彩。
“当然可以!”他突然站了起来,大步的走向她,在她身前弯下身子,眼睛与她的平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他简短的抛下这个具爆炸性的答案后,随即攫住她的唇,从她一进来,他就想要尝尝她性感红唇上的滋味!
他怀中的这个女人那乌黑的发、亮晶晶的黑眼珠、奶油似的肌肤,加上良好的教养,组合成美丽的模样,让他第一次感到对一个女人心动,何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的女人,这更让他感到新鲜。
他根本不想要再有另一个姓宋的女人来介入他的生活,也不想要对她有这样怪异的感受,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但,他却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光只是这样看着她,他就想要得到她,所以他会答应她的要求,但,必须遵照他的条件才行!
她在他贪求的热吻中失去原有的镇静,但在失去理智之前将自己给拉了回来,她轻推着他。
他轻易的放开她,眼神认真的打量着她因热吻过后而嫣红的脸颊。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悦的质问。
“意思就是我答应你。”
她瞪着他,不敢置信。“你答应?”
他点点头,“但是要在我的条件之下。”
她闻言,马上追问:“什么条件?”
“你和我回义大利,并且辞去潘氏汽车公司的职位。”
“什么!?”她被他的话给震住,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条件来。 “没错,要不要随你!”他无情的指着大门,“如果要,就留下;若不要,就出去!”他脸上的表情是毫无妥协的残酷。
“我不能!”她双手死命的抓住沙发边缘,眼睛死瞪着他。“我不能就这样放下一切的跟你走,我要……”
他无情的打断她的话:“随便你,反正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你,答不答应随你。” “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只是要看看孩子而已呀!”她不解的望着他。
“孩子在义大利,你要看他,就得和我回去!”他站起身子,退到桌子边,眼神难测的看着她。“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这样,要不要随你!”
“你……你可以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吗?”她迟疑的说着。
“可以呀!”他故作大方的说着,“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你……”她瞪着他,“我是说,你能不能让我回去……”
“你只剩四分四十秒了。”他无情的看着她。
“可是……我:上当她再次怒瞪他时,却发现他眼睛看着手表,对她的怒目瞪视视而不见,她只能无奈的低叹一声。”好吧!我们就照你的方式做。“ “很好!”一个浅浅的笑浮上他的嘴角。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她擡起头看着他。“为什么我和你到义大利要辞去工作?”
不知何时,他像鬼魅般的迅速来到她的身边,一只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唇。 “关于这一点,到了义大利后,我会告诉你。”
宋盈梅真的很想让自己冷静,拿出身为宋氏总经理稳重的那一面,但碰上这个男人,她所有的伪装全都化为乌有,她拉开他的手。“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的手大胆的沿着她白细的手臂上下抚触着。“再三天!但这三天里,你都要待在这里。”
他邪恶的低沈语调,在她耳旁低声的呢喃着,令她的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悸动。
她因他的动作而惊异的急喘,第一个冲进脑海的意识是退缩。但他似乎看透她的想法似的,那只手更加大胆妄为的以指背抚过她衣服下乳房的边缘,令她觉得这种举动好亲密。
“别……别开玩笑,我还要回去和父亲他们说明一切呢,何况,我们还有细节没讨论。”
“细节?那有什么问题?所有的细节我全都清楚,至于你不懂的部分,我还可以教你啊!”他故意可恶的打断她的话,将所有的话题全都转向暧昧的方向。 果然,她的脸马上变得通红,极力想要澄清。“不,不是的,我……唔……” 未让宋盈梅有说话的机会,他即用自己炙热的唇盖住她开启的唇瓣,用力的吸吮着她唇上的甜美。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罩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的搓揉着,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欢愉。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卸下她头上的发饰,直到那如瀑布似的头发垂散在他的指间,“真美!”
他以他高大的身躯顺势将她压倒在长沙发上,两人身体紧紧的密合着,整个室内只清楚的听见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他不仅贪婪的吸吮着属于她的甜美,另一只手还邪佞的爬上她露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沿着它的优美线条一直往上延伸到她女性的阴柔之处,用手指亲密的触摸、用力的揉搓着,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唔……”被他盖住的嘴,因他所撩拨起的情欲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的手早已迫不及待的圈上他的脖子,身子无法忍受地扭动着。
看到她如此热情的反应,他的嘴角染上一抹无情而掠夺的笑。“喜欢吧?等一下还会有更好的呢!”搓揉的手掌屈起一根长指,伸入她的温柔甬道里,肆意的搅动着她甜美的蜜液。
他的舌尖在她轻柔温暖如丝的肌肤上挑逗着,她摸模煳煳地发出喜悦的低喘,令他一阵又一阵地酥软,他将她贴得更紧,感觉那坚挺的乳头抵在他胸前。她是如此迫切的渴望着他,或许从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她就在等待这一刻。
他的唇在她的嘴上、颈项间游移、挑弄着,一面嗅闻着她身上飘散着淡香的气味,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令他进一步地以舌尖挑弄那挺立的乳头,并抓住她另一只温嫩浑圆,恣意地在掌中抚揉。
他喘息的声音自她头上方传来,随着他舌尖的动作,一阵阵的痉挛冲击着她,她的喘息带着含煳的轻语。
“哦,是的……季飞……”
她声音中的暗示激励着他更进一步,他卸下身上的衣服。而她依照他的指示,把裙炼拉开,但他却更急迫的一把扯下它们,连同衬裤一并卸载,迫不及待地让她裸裎的躯体贴紧自己,与他庞大的身躯相形之下,她显得十分纤细。
他再次低头,攫获她甜美的芳唇,再转向她的粉颈。一只手则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由胸前滑向纤细的腰间,再滑向结实而丰满的臀部。随着他手的抚弄,宋盈梅觉得一股灼热感由自己身上一直向下延伸,直达敏感的大驱内侧。
当季飞的唇含住她胸前的一颗蓓蕾时,她只觉得体内似乎有一座火山在瞬间爆发出来,顺着她的血管奔流到全身各处,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饥渴。
她的手指深陷在季飞浓密的头发里,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她的身体自然地拱起贴着季飞,但嘴里却又说着不同的话语:“不,别这样……太快了……我……”她好怕!
“你是第一次吗?”季飞邪气的询问她,眼神隐约中竟有一丝的不屑。 宋盈梅只是点点头,几乎没有力气回答。
“别担心,交给我。”他虽有些惊讶,不过,这无法阻断他想要报复的心,只因她是宋盈竹的姐姐!
季飞仍旧紧抱着宋盈梅,她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也可以听见他急促而沉重的唿吸声,更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
宋盈梅从未有过这种令人浑然忘我的经验,她渴望地将自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让他肌肤上那股特殊的狂野味道,借由自己的唿吸深入她的每一个毛细孔内,这一切的确发生得太快了。
她的内心矛盾地冲击着,她知道自己不该默不作声地任他抱着,不该回应他的吻、他的爱抚,不该……她甚至不该来这里!
然而,这一切的不该,她都做了。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一方面想要他,另一方面却又推拒着他,她这一生从未经历过这么纷乱的状况。 而他似乎察觉了她的异状,惩罚似地在她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害她尖叫喊痛,而他却毫无怜惜之情的轻笑着。“我最讨厌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恶霸地说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当他看到她胸上那抹鲜红的印记时,露出一抹无情的残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欲火,俯身扑向她,将她双手按在沙发上,近乎疯狂地吻着她。他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身上各处,像个肌饿的孩子,想在一瞬间吃个大饱似的。
他邪佞的嘴对准她温热潮湿的花心,轻轻地吹着气,待她弓起身子回应时,他大胆而邪恶的用舌头品尝她的甜美……
然后缓缓啜饮着她氾滥成灾而滴流到穴口处的甜美汁液。
“啊……好难受……季飞……”
他将早已硕大的欲望,抵向她的穴口,当那硬挺触及她时,她马上敏感地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随即蔓延至全身。
“嗯……啊……”
他挺直腰杆,脸上带着一抹谜样的笑,将满载着情欲的坚挺,推入她的体内。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从她的下体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出声,并皱紧眉头,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这个“罪魁祸首”。
“不要!放开我——”她强烈的推拒着。
然而,季飞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向她的体内深处推进,他无情的紧压住她的身体与四肢,有效地运用他的优势,将她给控制住。
如此强烈的灼痛,让她忍不住将泪给逼了出来,无奈她却早已没有力气可以和他相抗衡,只能剧烈的喘息着。
他擡高她的双腿,使它们交缠在他的腰际,捧起她的臀部,将他巨大的男性,更加用力的推入她的体内,一举冲破他们之间那层阻碍,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他们身体的交合处揉弄着,并在她蜜液泛流的花穴中,狂烈而无情地抽插着。 一阵痛苦过后,她竟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与欢愉从她的体内开始漫开,这种三分痛苦、七分欢愉的感受,让她忍不住的轻哼出声,更配合地随着他的节奏开始摆动着,如此自然地……
在他一阵狂冲猛刺下,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进发开来,并流进了她的体内深处。
她软弱无力的腿再也无法自制地滑落他的腰部,擡起一只软弱无力的手,顺了顺自己早已浸湿的发,谁知这性感的动作,却再次激起季飞原本就昂扬的欲望。 他立即伸出大掌,将她的身子反转背对他,然后在她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时,他已让她屈膝跪在他的身前,并将她的臀部擡高面对自己,分开她的臀后,他迫不及待的由身后贯入她的体内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无法抑制的呐喊出声,也因为这种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下身也跟着他的律动疯狂的摆动着。
他那伟岸的男性象征非常坚挺地左勾右摩,长驱直入地在她温热湿润的穴径内肆虐着,两人的唿吸声相互应合着,愈来愈急促……
两人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嘶喊,直到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同时瘫软地跌回沙发上。
宋盈梅早已因疲倦而累瘫地睡着,连季飞在替她着装时,都没有一丝的反应。 季飞抱着她站了起来,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沈睡的娇颜,发现她对他的影响力远比所预估的还要大!可是,他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都是为了任务,也为了讨回三年前的公道,若她要怪的话,就该去怪她的妹妹和她的继父! 第二章
当宋盈梅醒过来时,只觉得头脑昏沈沈的,她费力的撑起身子,捧着昏沈的头,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极尽奢侈豪华的房间里,地板上铺了张酒红色的高级地毯,有电视、冰箱、音响等等……所有该有的日常所需与奢侈品应有尽有。
这里的设备就像豪华的旅馆一样,透过大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全貌,房间里的设计具有十九世纪初期摄政时代的风格,细碎花的壁纸和墨绿色天鹅绒的窗帘,使得空气中透着一股典雅的氛围。
她忍不住皱起眉,低头沈思,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她和季飞做爱过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她记得……
突然,她的眼光瞄到自己身上盖着的丝被,下意识的用身体摩挲着凉凉的被子那触感细滑的感觉,然后猛地僵住,她发现自己在被子底下好象是一丝不挂。她连忙翻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赤裸,震惊的瞪大眼睛,尖叫出声。
突地,门砰的一声给撞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冲进房间,神色显得些微的慌张,待看到她安好的坐在床上时,脸上随即又恢复冷漠无情的神色。
季飞眯起眼睛,略显不屑的看着她。“有什么好叫的?”
他淡然的语气引起她的注意,她早就拉起被子,并紧紧的将它裹紧在身上。“你……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跑进我的房间?”她生气的质问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看到她紧张又生气到搞不清楚状况,他忍住笑,淡淡的说:“是你叫得好象杀猪一样,所以我才会跑进来看看到底是谁叫得那么恐怖的,而且我为什么要敲门?这可是我的房间。”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可恶样子,让她气得火冒三丈。
“什么你的房间?”她气得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的情况,凶巴巴的一手扠腰,一手指着他,激动的说:“笑话!你说了就算啊?”
这时,季飞的眼底露出一抹诡谲的神色,他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感觉所有的欲望全都由下腹部往上冲,使他阴暗的眼神变得更加幽黯。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和他突然变得怪异的眼神,她霎时停止批判他,连忙低头一看,随即惊叫一声,抓起被子围住自己的娇躯。“看什么看?”她的怒斥声中有着娇嗔。
季飞的神色一变,脸上露出一抹掠夺的神色与邪佞的欲情,大步的走向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全都看过、摸过、亲过了。”他十分可恶的说着,执意想要看到她羞红脸的模样。
她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和她妹妹完全不同。宋盈竹是一个大胆、活泼、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孩,以前他曾着迷于她多变的个性和大胆的言行,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最糟糕的个性,它代表的就是谎言、背叛、不知何谓责任与忠诚,而这正是他最厌恶的!
当他看过宋盈梅所有的资料后,他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乏善可陈”。或许是环境的关系吧!不过,他绝不能被这样的她给迷惑,毕竟她们是姊妹,尤其她现在又在潘氏汽车公司担任总经理一职,他绝不能对她心软。 可是,体内的欲火却必须靠她来熄灭,因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迷恋上她的身体。
他往前走,她就往后退,谁知,她一个重心不稳,竟然被床给绊倒,仰躺在床上,她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起身,他却一个闪身,欺上她的身躯。
他带着邪恶的笑俯看着她。“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主动躺好,等着我来好好的疼惜你一番,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这么热情的女人。”
他恶意的调侃,让向来冷静自持的宋盈梅,再也无法克制的伸出手赏了他一巴掌。“你给我滚开!”
一巴掌打在他毫无设防的脸颊,他原本俊秀的脸颊上,霎时浮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那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让整个气氛僵凝起来。
宋盈梅被自己的举动给吓愣住,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动手打人,就因为他的恶意嘲弄,她竟像个野蛮人般的出手打人?
懊恼才刚写在脸上,道歉的话还卡在喉咙里,他却比她更早一步开口:“这是第二次了,我竟然会被两个同样姓氏的姊妹各打一巴掌。”他脸上的表情是狂怒的,眼里对她是轻视与敌意,声音是阴恻恻的轻柔。
他才说完,宋盈梅随即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可以由他阴暗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愤怒与敌意,心中的寒意缓缓的从背嵴处升了上来,她突然觉得他好象在一瞬间变成一个恶魔般的令她感到害怕,她尝试开口道歉,但,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用力的将唇盖住她的唇,无情的攫取她的甜美,唇齿相碰的激烈,让他将她的唇都给咬破了。他在吸吮之间,噬吮着她鲜红的血,看起来有些疯狂,却让她更加害怕,她极力的想要反抗他,他却不肯放过她,极尽摧残之能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宣示般的威胁着。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像他所宣告的那样,残忍中带着无情的粗暴,她的泪止不住的奔流,在这一刻,她的恐惧、无助,全都盈满在她那双泪湿的眼眸中。 她脑中的意识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男人要强暴她!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的寒意扩大成万年的冰雪,那种恐惧由里往外扩散,让她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不要……”
季飞不顾她的反应,恣意掠夺她,那一巴掌打出了当年的恩怨情仇。
再也阻止不了他了,当他粗暴而用力的撕破她的被子时,她心灰意冷的想着,一股力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竟然用力推开他,在他惊愕的同时,她已一熘烟的逃到一扇门里,紧紧将门给锁上。
颤抖着身子,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后,她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浴室中,放松的心情,让她双腿发软的滑坐在地上,她将头放在手掌上,开始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个才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会变成一个如此残酷无情的陌生人?她知道自己不该出手打他,但他为何要如此恶质的嘲弄她?让她无法克制的出手打他呢?
他和盈竹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一次他提到盈竹时,他眼神里总是充满不屑与敌意?而且个性在瞬间变得十分的残暴,变成一个令她害怕的男人。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这里的环境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到底该怎么走出这里呢?现在想想,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孩子,而要冒险和一个如此捉摸不定、脾气怪异的危险男人相处,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她真的想离开!
只是,她现在惹醒了沈睡中的恶魔,她该如何平安的全身而退呢?
看着舒适的卫浴设备,或许她该好好的先洗个舒服的澡,再来想这些烦人的问题,或许会想出一个妥善的好办法。
季飞从书房的监视器中看到宋盈梅原本伤心的在哭泣,随后转变为优闲又开心的浸泡在浴池里玩泡沫玩得不亦乐乎,那笑意盈盈的娇美样子,让他不得不抓紧桌角,克制自己想要隔着萤幕抚摸她从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颜。
对于在房间里对她做出强迫的行为,他后悔极了,要不是她奋力的推开他,说不定,他真的就强暴她了!
该死!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太危险了,一日不送走她,他就一日无法感到安宁!但是,现在的情势,却又不得不让她继缆留下来。
他到底该对这个女人怎么办?第一次,他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懊恼的瞪着萤幕里的她猛瞧,突然一声轻佻的口哨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哇!美人沐浴耶!我真是有眼福……啊,怎么这样?我还没看清楚耶!” “技”不知死活的抗议,因为季飞在他开口时,就把监视器给关闭。
当季飞冷冷的目光扫向他时,他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悻悻然的坐在季飞前面的沙发上,不正经的倚着“敏”而坐。“老板,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季飞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的手下全都来到书房。“我要你们调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命”面无表情的答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宋小姐有涉入其中,不过,我们依然查不出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这整件事。”
行不解的问:“怎么会不清楚?这件事和潘俊生绝对脱不了关系。”
季飞摇摇头,“只怕他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三年前所发生的事,绝对有人在幕后操控一切,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全身而退,潘俊生也不会依然在汽车界屹立不摇。”
“是啊!谁有这个能耐在三年前我们的一连串报复下还能生存的,不过,目前我们必须要找出幕后主使者才行。”行如此说着。
“设”马上界面:“老板,我们现在的实力比三年前更加雄厚,必要时,还可以请求组织里的其它人帮忙,我想,这一次我们应该可以扳倒潘俊生了吧?” 季飞闻言,原本冷淡的表情变得更加冷酷。“不!目前我们要按兵不动,这一次,我要放长线钓大鱼,对于这个我们毫不知情的幕后主使者,我的兴趣可比对姓潘的高多了。”他脸上现出凶残的神色。
“老板?那饵是谁呢?”
“当然是宋盈梅。”
“可是,要是她对整件事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是帮凶,放这个饵不就没有用了吗?”
季飞突然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宋盈梅和她妹妹长得十分相似吗?”
“可是……”
季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你们也都知道,那个幕后主使者和宋盈竹的关系非比寻常,要不然她也不会送了一顶大绿帽给我戴,所以,只要将宋盈梅这个饵给推出去,没理由那个人不会把她吞下去。如果我没有估算错误的话,他应该会主动来找宋盈梅,只要她在义大利出现的话。”
行马上会意的对季飞说:“老板,你的意思是要带她出席公开场合啰?” “没错,你去安排。根据老太爷的任务来看,这个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活跃在社交场合上,只是我们无法确定他到底是谁而已。”
“好,就交给我去安排好了。”
季飞站了起来。“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散会。”
宋盈梅打开衣柜,瞪着早已挂在里面的那一大堆衣服,她急急地打开另一只柜子,发现里头同样挂满由设计师所设计的昂贵衣服、外套、裤子、毛衣、围巾及鞋子,她拿出一件晚礼服,审视其低胸和高衩的造型,显然是专为撩拨每个男人,让他们神魂颠倒而设计的。
此时,季飞正好走进房间,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的衣服时,便停在门口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阴沈的。“它们是属于你妹妹的,如果你想穿的话,可以试试看。”
宋盈梅迅速的转身看着他,眼底的惧意依然未褪,她退后靠在衣柜上,以警戒的眼光直盯着他瞧。
对于她警戒的动作,季飞全瞧在眼底,虽然他的心中掠过一丝苦恼,但他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只要你别惹恼我,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件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他冷冷的保证,虽然没有什么温度可言,但不知为什么,她竟感到一股奇异的安心,好象他这么保证,他就真的不会再这么做似的。
“为什么这个房间还会有我妹妹的东西?”她不安的擡起头来询问他。 他状似优闲的将手摆在臀部上,挑着眉用可恶的眼神睨着她。“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吧?”
宋盈梅摇摇头。“我以为这里是你住的地方,难道不是吗?”
“当然是!但,这里是我义大利的住所。”他看着她的反应。
宋盈梅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里确实是义大利。”他肯定的说。
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宋盈梅心中阵阵寒意升起。“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只是睡一觉而已,不是吗?我很清楚,我睡着前可是在台湾!”
“是啊!你睡着前是在台湾没错。”他放下手,走向前。“或许我该提醒你,你可是睡了长长的一觉哦!”他十分邪恶的对她冷笑,那神情是那么的阴沈。 他的提醒让她狠狠的瞪着他。“我不可能会睡那么久,也不会睡得那么不省人事,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义大利的,那可是一段长时间的旅行呀!我……”当她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时,突然像是领悟般的住了口,然后,突然猛地扑向他,恨恨的瞪着他。
“你!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她用力捶向他的胸,却在半空中被他给制住。 他脸上浮现一个残冷的笑,眼神中的冰寒无情的射向她,毫无怜惜之情。“反正,你现在已经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怕你知道。没错!是我用药将你迷昏,并且让你一路睡到这里来的,因为,我要你代替你妹妹偿一个债!”
“偿债?”她迷惑的看着他。他的话让她所有的抗议与愤怒全都消失,注意力全部摆在他后面的那句话上。
“没错!”他的脸孔突然逼近她,敌意与不屑再次深刻的漾在眼底。“你今天会主动来找我,不就是老天的安排吗?所有你妹妹做过的错事,全都要由你这个做姐姐的来替她偿还,这一点,你是无法逃避的。”
“为什么?”她的心突然痛苦的揪紧,原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要报复,难道他到现在还不能对盈竹忘情吗?“我不懂,我妹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每次你一提到她,就会这么的轻视与不屑?”
“你一定会知道的,因为,既然她死了,就得由你来代替她偿还一切她所欠我的。”
“那孩子呢?”
“会的,你一定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除非你肯乖乖的听我的,不然,你别想见到他。”
“可是,我不想见他了,我只想回台湾去。”因为她失望、伤心,为什么一个她刚爱上的男人不爱她,只是将她当成妹妹的替代品而已,这教她情何以堪?第一个让她爱上的男人,根本就不爱她,天下还有比这更令人心痛的吗? 她的痛苦、她的茫然与无助,他全都看在眼底,但他不能心软,因为他还有任务要完成,还有一颗无法再承受背叛的心要防守,所以他只能继续对她无情,以报复她妹妹所做的一切,因为他要逼自己相信,姊妹都是一个样的,他绝不能再傻傻的被这个外表看似善良的女人给骗了。
“你休想!就算你不想见他,也不准回台湾。”他恶狠狠的下命令,他知道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任务,但心中一掠而过的不舍,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把我留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她不要留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当然是有用处,不过,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留在这里就行了。当我认为你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时,自然就会放你走的。”他突然邪佞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突然放柔力气,声调也变得低沈、性感起来。
“不过,现在……”他突然亲吻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然后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得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就当作是你留在这里的理由吧!”随即霸道地索求她的红唇。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欲情下,然后又得在欢好后,承受着他无情的对待,思及此,她奋力反抗他的夺取。“不要,放开我……”她才不要被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就算是她妹妹也不行!
但,他脸上却带着一股坚定的表情,决意不去理会那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看在眼底的抗议,依然执意攫夺她纤细软柔的洁白身子。
“放开我,不准你碰我!”她的反抗宣示,换来他恣意的抚触和她身上衣服被褪去的命运。
她奋力挣扎着想逃出他的箝制,无奈却不敌他的力气。
“别担心,我保证你绝对会比上次还更喜欢的,这一次,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他自负又可恶的宣告着。
“我才不要……唔……”他原本渴求的吻,从探索她的颈项及耳上,来到她的唇上,强制地覆住她的唇,绵密而深长的吻去她所有的抗议。
他的大掌一伸,轻易地将她的身子给抱高,让她美丽而浑圆的乳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倏地进发出一股灼烫的火焰,低吼一声,他随即将脸埋进她柔软的乳间,唇齿也寻着她绽放的蓓蕾,肆意的品尝甜美的汁液。
像个贪婪的婴孩,他热情高张的轮流吸吮着她乳房,先是一只,接着又是另一边,完全没有轻忽了任何一个,待他稍感满足时,才又流连地将吻细细的洒落在她的颈胸之间。
将她推靠在衣柜上,他的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开她的腿,让她勾环在他的腰上,没有任何预警的,他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深深地在她体内缓缓的移动着。 这种缓慢却又深入的结合,让她承受不住的倒抽一口气,却又感受到比上一次还要更加强烈的欢愉,让她原本抗议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双腿也本能的紧紧夹着他腰身。
“啊……”她因两人更加贴合的姿势而忍不住大喊出声,脸也因欢愉的快感而微皱着,头忍不住向后仰起,一心一意的配合着他的律动。
他因为她主动的姿势而使得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使得埋在她体内的巨大欲望似乎更显得肿胀起来。他气息不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更加勃发的欲情,使他益发狂野的进出她的体内。
两人就靠着身后的衣柜与主动的交合而珏野的挥霍着彼此的体力与热情…… 当宋盈悔疲倦至极的累倒在季飞身上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突然离开她的身上,快速的穿上衣服,冷冷的俯视着她的容颜。
原本倦极的她,突然感到身上一阵阵凉意袭来,她睁开眯着的眼,看到他已穿戴整齐而冷漠的看着她时,她的警戒心突起的想要拉扯被子,将自己的赤裸掩盖住。
但,他伤人的话却已向她刺过来。“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我们彼此都很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恶质的暗示在他们刚才欢爱时,她表现得有多么的放浪。
宋盈梅还是用被子将自己给遮盖住,至少这样她还能保住表面上的尊严,虽然在他面前,这些都已荡然无存。“我要回台湾去!”
她的话才说出口,他原本冷漠的神情竟转变为阴沈、难看的神色,眼底闪现一抹暴戾地快速用身体将她压制住,然后一双眼眸恶狠狠的直瞪着她看。“我警告你,以后最好别在我的面前提到台湾这两个字,也不要再给我说想回去,要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好看,你听清楚没?”他凶恶地对她威胁。
纵然对他的威胁有些惧意,她依然想要回去。从小被父亲呵护的她,何曾尝过这种可怕的手段,“可是我想要回……呃……”她原本要往下说的话,被他的双掌给紧紧的扼住,她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残暴的对她,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惧,一双手也紧握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涨红了脸,他才放开她,然后双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露出宛如恶魔般的冷笑。“记住!别再惹我生气,要不然,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懂吗?” 看她只是惊惧的看着他却不答话,他再次低吼:“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了没?如果你敢再说一句想回台湾的话,或是想逃走,我绝对会杀了你,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而她只是呆愣地看着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她招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恶魔,而她为什么还会爱上这种恶劣的男人?
“可恶!回答我呀!你到底听懂了没?”他威胁的瞪着她,眼中有着冷冽的寒光,似乎只要她摇头,他就真的要付诸行动将她给杀了。
而她只能点点头,“我……懂,我懂!”
她声音里的惧意,让他满意的低下头,再次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而这是她第一次无法对他做出任何的回应。他擡起头,不悦的看着她的惊惧与茫然,他虽然想要让她因为害怕而不回台湾,但并不代表要她怕他,并且不再回应他的吻,为什么这个女人总会将他最坏的那一面给牵引出来呢?
当他暗自叹气时,突然瞥见她无声无息的泪正沿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她的泪水着实将他的心给拧紧,让他的心为她的泪而疼惜,也更加扰乱他原本就纷乱的心,他捺不住烦躁地怒吼道:“哭什么?不准哭!”
他的怒斥与嫌弃让她吓了一跳,心中为他的态度所伤,这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硬是不肯离去,让她的泪根本就无法停止,她恨他的无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伸手抓住胸口,“这里……好痛……好痛……”
似乎要逃离她的泪眼及悲痛,他霍然跳离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讨厌爱哭的女人,我劝你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哭,难道你不知道身为情妇的人,是没有资格流泪的吗?”他怒斥着她,语气中是满满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当情妇,是你……你……”她委屈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给打断。
“你还说!我怎样?”他无情的刺伤她。“像你这种货色,我肯勉强玩玩你就该感激了,你还想有什么意见?”
她闻言霍然半坐起来,所有的力气全都回来了,可恶!这个男人真的欺人太甚了!她不发威还真把她当病猫。“我这种货色是什么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着他。完全将他刚才的威胁丢到一边。
“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到现在还待在你的身边,我到底欠了你什么?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在这里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满意我,你可以滚出去!”
她突然的反击,还真的让他吓了一跳,不过,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因为说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赏她,也会允许自己爱上她,如果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黯然,随即再擡起眼时,却又显得更加的无情、冷冽。“只可惜,我虽然是真的不满意你,但,我还是要再继续的糟蹋你,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吧!”他说完后,不理会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关上了门。
他轻叹了一口气,原来复仇并不像他当初所想像的那么快意,是因为有了她的关系吗?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况这个女人也是姓宋的,宋家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信的,他又何必对她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呢?浪费!
只是,为何当他要举步往前走时,却在听到从房内传出她的哭声时,又迟疑了脚步呢?
这种痛苦的哭声,原本该让他尝到报复的喜悦,但不知为什么,听到她的哭声,他竟没有一丝快乐的感受,反而觉得更加的郁闷。
仰头大叹了一口气后,他随即坚决的迈开步伐离去。
“怎么样?”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问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吗?” “她在季飞那里!”
“季飞?他又跟我抢女人了?”他以冷冷的声音说道。
“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为了盈竹才去的。”这个男人让他有一股深深的惧意。
“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该知道,我还没有原谅你和她所做的事。”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也没办法,她想做的事,有谁能阻止她?”
“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里!不过,我现在对她没兴趣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
“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那么像盈竹呢?我当然要得到她?”男人坚决而无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洁身自爱,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现在只有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
“那……现在要怎么办?”
那个男人将一张邀请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飞的邀请卡,是针对汽车界所发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车总裁的身份,来找出当年策划那件事的主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没有人知道,不过,我想他可能想要钓我出来。”
他的眼神突然浮现出残暴与阴谋。“所以,就由你出面好了,只要你把盈梅带来这里,而不被季飞追查到的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现在的赛车界里,究竟是谁在和他这个车神作对。”
这时,潘俊生脸上也浮现出快意的残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不过,我只要一看到你为他所设计的一连串突发事件,让他以车神的身份忙得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就觉得很快活!”
男人只是冷然的瞪视着他,“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把事情给我搞砸了,还有,如果盈梅对那个姓季的动了心,你就想办法把他们给分开,让她死了心,好好的跟着我。”
“当然、当然,只是钱的问题……”他露出贪婪的神情。
男子不屑的睥睨着他,冷哼的说:“我明天会先汇二千万美金给你,事成后,再给你三千万。”
“那太好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潘俊生才转身要走,冷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先说好了,钱收了之后事也该办好,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没办成,你就等着接受我的处罚吧!”
“是!我懂、我懂!”他擦了擦汗,急忙走了出去。
潘俊生离去后,男子将手中的酒杯奋力的掷向门板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等那个老家伙没有利用价值后,也就不必再活下去了。
他突然狂妄的笑了起来。季飞!有了上一次的背叛经经后,显然还将你伤得不够,这一次,我绝对要让你从此消失在赛车界里,并且让车神这个名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他愤恨的触摸着他卸下面具后的焦烂肌肤,那上面的炙痛还提醒着他,所有的一切都该由季飞来偿还,而他所做的这些还不够,还不够……
他病态的狞笑着。“你们绝对想不到我还能活下来吧?而我,就要在这个时候,开始索求所有你们亏欠我的!”整个室内传来了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第三章
宋盈梅真的不懂,为什么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情妇,又为何坚持要她陪他出席晚宴,并要她担任女主人的职责。
她知道他是要报复!只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要报复什么事?妹妹和他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事?为何每次她的一再追问,只换来他冷冷的瞪视,并说有一天她一定会知道。
唉!算了,除非他肯说,要不然任由自己在这里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稍早,季飞派人送来两套礼服,她选了一套宝蓝色的小礼服,有礼服的正式,但没有礼服的拘束,腰际的特殊设计使得她的腰看起来更加玲珑有致,轻便的裙䙓露出她纤细修长的腿,站在穿衣镜前,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微笑。
这一身打扮应该能吸引季飞的注目吧?但,她随即眼光黯淡下来,她想到自己确实爱上了他,这也是她心中隐隐作痛的原因,她能和他住在一起多久呢?毕竟他随时都有可能一脚就踢开她,她极力告诉自己,一个情妇是没有权利抱有太大希望的。
尤其,他对她只有恨意和轻视,他心中唯一爱的人是盈竹,但盈竹因为某一个不知名的原因而背叛了他,所以他只好拿她这个做姐姐的来作补偿!
当她低头沈思时,一双厚实又充满力量的手臂,从后面环绕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往后拉靠在他的身上。“在想什么?”他的鼻子在她透着淡淡香水味的颈项间磨蹭、嗅闻着。
当他亲昵的这么做时,让她感觉好似有一道电流通过全身般的颤抖着。“我……我准备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快速的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冷然的。
“我有一件事要先警告你。”他恶狠狠的说着。
听到他的语气,她忍不住苦笑的回望他。“说吧!反正你每次都用这种警告的语气对我说话。”她的语气只有认命,没有埋怨,毕竟一个完全不在乎她的男人,还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狠话呢?
他倏地眯起眼睛,眼中直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盯着她看,因为他竟然为了她绝望的语气而揪紧一颗心。“待会儿到饭店的会场时,会遇到你的继父,我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千万别一个人落单,懂吗?”
“如果遇见我妈妈呢?”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眼睛亮光一闪,显得耀眼极了。
她的反应让他的心里极度的不悦,脸色更是显得阴沈极了。为什么她对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神情?而一听到自己的家人,就变得如此神采奕奕的。“你高兴什么?要会你的老情人吗?”他恶行恶状的吼她。
宋盈梅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我妈妈怎么会是我的老情人?我已经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当然会想要见见她呀!”
虽然是妈妈,但他还是极度不能平衡,“就算是妈妈,也不必兴奋成这个样子吧?而且她根本就不关心你,她唯一在乎的人是你妹妹。”他粗声的说着。 “你……”她惊讶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你为什么好象对我妈妈很有敌意?难不成……”她怀疑的上下打量着他,“你也认识她?”
虽然她母亲年纪不小了,但她依然保养有素,而且人又长得漂亮,他该不会女儿爱,老妈也不放过吧?看他这么会放电的模样,嗯,是有这个可能哦!“噢!”
她突然抱住自己的头,怒瞪着他。“你干嘛啦?很痛耶!”
“我就是知道会痛,所以才打你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我不打醒你那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的话,你一定会以为我大小通吃,对不对?拜托,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他不屑的眼光直直的扫向她。
“真不知道你经营生意的判断力和眼光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是另有高人指点吧?”他故意气她,谁教她竟敢把他想得那么恶劣,他又没有那么坏,只是喜欢欺负她一个而已。
“你……”她果然气得哇哇大叫:“太过分了,竟敢看不起我,我一定要回去把你在台湾的分公司给斗垮!”
“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战。”他状似优闲的说着,一点都不把她的挑战看在眼底,然后他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肘。“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司机已经在楼下等,记住我的话,千万别离开我的身边。”
“我知道了啦!”
宋盈梅的眼中都快冒出火花来了,不知是哪个家伙一直在她耳边叨念,要她不能离开他身边一步的,可是他自己却左拥右抱着佳人,一群女人围着他,而她的命运可想而知,就是被挤到一边去,所以她只有忿然的退到角落。
看着季飞对女人如此的谈笑风生,她真的很想大吼大叫,这个臭男人,对别的女人就这么有耐心、这么风趣,对她就摆着一张死人脸,好象她欠了他几百万的会钱没还似的!愈想愈气,她毫不考虑的将手上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又恶狠狈的瞪了被包围在女人堆的男人一眼后,随即又拿走侍者托盘上的酒杯,仰头喝干了它。
“宝贝!喝得那么急可是很容易醉的哦!”
当这熟悉的女性声音响起时,宋盈梅快速的转身,面对着她背后的女人,眼中净是惊喜。
“妈妈,你……你……”宋盈梅看着半年不见的母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母亲很少来看她,但,渴望母爱安慰的她,是很需要有一个亲人在身旁的。 坦娜堆起满脸的笑意,技巧的避开女儿的拥抱,只是握住她的手。“盈梅,好久不见,妈咪可是很想你的。”
宋盈梅当然可以察觉出母亲微妙的动作,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她露出勉强的笑。“妈妈,你是和继父一起来的吗?”
此时,一个中年人突然从坦娜的背后出现,他拥住妻子的腰,对着宋盈梅笑着。“真高兴你还记得我这个继父,对了,你不在台湾好好的经营我的事业,怎么会跑到义大利来,”
“是啊!”坦娜连忙也插口道:“不在台湾也就算了,耍来也没有通知一声,就这样闷声不响的自己饱来,害你爸爸在台湾急得要命,忙着四处找人呢!幸好我们早一步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了他,所以他才放下心来,并要你给他捎个讯息。”
“这……我……”宋盈梅为难极了,她该说出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只是,在接触到继父和母亲的眼光时,她竟犹豫起来了。
“快说啊!盈梅,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坦娜故意问着她,和潘俊生互使了个眼色,因为她看到季飞正向他们走来。
“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吧!”季飞在不远处即听到了他们的话,他一个快步,随即来到宋盈梅的身边,他的手占有性的搁在她的腰上。
潘俊生虚假的笑着。“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汽车界的头头嘛!”他的语气有些酸熘熘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在短短的几年内就跃居全世界汽车界的三大龙头之一,怎么不教他这个在汽车界打滚多年的前辈妒恨。不过,嘿嘿!他也不必想再嚣张下去,自然有高人对付他,而他只要隔岸观火即可。
季飞根本就不理会他带刺的话语,只是冷冷地道:“盈梅是我从台湾带来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带她走,而且她也已经辞掉你在台湾分公司的绝经理职务,所以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潘俊生的笑冻结在脸上。“我没有接到她的辞职信,而且我也不准她辞职!” 季飞脸上浮现冷冷的笑。“那是你的事,反正现在遇到你,和你说了也一样,恕我们失陪了。”他硬拖着宋盈梅离开,手劲大得几乎要将她的腰给捏碎。 等他们出了会场后,宋盈梅才开始挣扎。“好痛!你放开我啦!”
听到她的抗议,季飞只是放轻手劲,但却依然没有放开她。“你小声点,要让人家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你别说得那么暧昧好不好?我们哪有在做什么啊?”她抗议的反驳。 这时,他突然不怒反笑,而那种笑却是令她胆寒的,“原来,你是在对我抗议这个啊!”他的眼光倏地转变成炙热,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开口,我随时都能配合。”说着,他已经将她推人身后的一道门内,两人在幽暗的房间里,根本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这种气氛更让宋盈梅不安,“你推我进来这里做什么?”她推着他。“我要出去啦!”
“奸啊!”他轻松的放开她,却在她转身之际,将她一把推入房内的床上,紧紧压着她。“等我满足后,我们再出去。”他一说完,嘴随即覆了下来,密密绵绵的吻着她。
他的吻由温和逐渐转为激烈,一双手也顺势覆在她的胸部上,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不断地以拇指抚弄着她的乳尖,彷佛只过了几秒钟,季飞已经不能满足于这样的抚摸,一把拉高她的礼服下䙓,脱下她的闪裤,一只手覆上她的女性中心,屈起一根长指,将手指感性的送入她的甬道里,来回不停的抽送着,试图引发她最强烈的欲望……
随着季飞的热吻与爱抚,宋盈梅早就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忘记了,脑中所想的只有他的人、他的吻、他的触摸,而她再也难忍自己高张的情欲。她要他!迫切的需要驱使她不再满足他的抚触,而主动的握住他悸动的男性象征,让它在自己的掌中肿胀、发烫!
她的动作使季飞几乎要发狂,他感到血脉债张、心跳如雷,那鼓动的欲火如同火山爆发般的自他体内迸裂,他重重的压向她,再顾不得什么前戏与爱抚,他的欲望几乎快要爆炸,只有她才能解除这层压力,只有她才能满足他的需要。 季飞的喃喃细语渐渐变为高声的嘶喊,他一个挺身冲入她的体内,又深又猛地律动着。
激情笼罩着他们,温暖充满在他们的心中,狂喜则流窜在他们的血液里,宋盈梅在一阵阵的晕眩中,闻到男性的气息,在她紧闭的眼里,她彷佛看到金光不断的闪过,她感到体内的颤动与紧缩不断,使她因达到极致的高潮而尖声叫喊着。 待那一波波的快感过去后,她只觉得全身无力,却有无限的满足,而季飞依然英勇的在她体内驰骋着,直到他将热流射入她的体内时,才颓然地倒在她的怀中。
待他们稍微恢复气力时,季飞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看到自己一身衣衫不整的凌乱模样,忍不住低咒一声,然后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头看到宋盈梅依然衣着凌乱的躺在那里,显得如此的性感、迷人,他的下腹忍不住又传来一阵紧绷,让他再一次低咒出声,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不禁粗声恶毒的辱骂她:“你还不快起来整理一下,躺着干嘛?等着别的男人来上你吗?”
他的话刺伤了原本在满足世界中的宋盈梅,她猛地站起身来,快速的低头整理衣服,免得被他看见自己热泪盈眶的样子,为什么这个男人连一点点的快乐都吝于给她?
纵然她极力避免让他知道,但忍不住滴下的热泪却意外地滴在他刚好伸过来的手背上,让他后悔极了自己对她恶毒的言语。
他猛然转过身去,“快点整理好,我在外面等你。”然后走了出去,留下伤心的她。
站在门外的他,瞪着手上的泪滴,不假思索的低下头舔吮着属于她的晶莹泪滴。其实,他刚才更想做的是,将她脸上的泪水全都怜惜的吮净,他恨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要将她给惹哭,然后却又任由怜惜在心底泛开。
她轻轻的开门,却亲眼目睹了他的举动,让她愣在当场,他脸上那种怜惜的表情和动作,深深的震撼了她,而她不能置信,他真的会如此珍惜她的眼泪,要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惹哭她了。
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他猛然回过身,将她粗暴的推入房内,一颗颗子弹咻地飞过他们的头顶,季飞紧紧的将她护在身下,过了静寂的几分钟后,他才缓缓的擡头。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低沈而沙哑。
她悄悄的擡头看他,他眼中闪过的是担心吗?为了她吗?再眨眨眼,发现他的眼神像往常般冷漠。“我……我没事。”她黯然的说着,悄然掩下眼睑,也掩去了她眼底的悲哀。宋盈梅!你别太天真了,这个男人恨你呀!
听到她的话后,他马上按下手腕上的通讯器,和他的手下确定潘俊生有没有离开会场,听完答案后,他蹙紧眉头,发现事情好象又变得更加复杂了。 看他还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你……你可以起来吗?”
这时,季飞才回过神来,看着还被他压在身下的佳人,似乎正忍受着他的重量,他连忙挪挪身子,一个俐落的翻身,他站起身,顺手将她拉了起来。 “你的身手好象很不错。”她随意的说着,赞赏他的身手。
谁知她一句无心的话,却让他立时变了脸色,握住她手的手劲突然加重,“说!你知道些什么?”他的声音阴沈,眼神冷冽如寒剑,直直的射向她。 宋盈梅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的眼睛浮现出泪雾。“好痛!放开我!”她的声音中第一次有了哭调。
这让他阴暗的心竟拧了起来,他又伤害她了。他连忙放开她,将她的手举到自己眼前细细的审视着,看到上面的红肿,竟让他忍不住自责与懊恼起来。 自责?这个字眼顿时让他瞪大眼睛,低头专心凝视着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虽然和她妹妹长得很相似,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知道她们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因为,她不像宋盈竹那么任性、爱撒娇,她只会把自己的苦往肚里吞,表面上装得坚强,实际上却脆弱得令人想要好好的疼爱她。
何况,他这些日子的冷漠以对,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对这整件事的发生,全都毫不知情,而她的妹妹和母亲,显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给她听。 他这样待她真的公平吗?望着她纯真的脸庞,或许他该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是吧?
就在他犹疑不决的时候,宋盈梅被他这种从未出现过的专注眼光迷惑住,“你……你怎么了?”她犹疑的问着他,心中纵然对他有惧意,但关心他的心却又超过许多,所以她又鼓起勇气,继续住下说,“是不是不舒服?还是你……唔……”
她的关心让他忍不住终于低头吻住她的唇,恣意攫取她唇内的芳香。
经过一段热烈的深吻后,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她有些讶异的看着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怜惜的吻她,以往他总是狂暴的索求着她,从没有这样……好象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宝贝在疼阶着。忍不住地,她伸出手轻抚自己的唇,回味着那甜美的感受。
看着她眼底的感动与不敢置信,那种珍惜又幸福的样子,他心里忍不住泛起一抹悸动,他真的错待她了,是不是?
他突然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照亮了他原本阴暗的脸,让他俊帅的脸变得更加耀眼。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看呆了眼,不敢置信他的转变,怎……怎么会?这个男人有病吗?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从未给过她好脸色,又常常气哭她、弄得她伤心极了,而现在,他却对着她露出一个令人屏息的性戚笑容,让她的心竟然不争气的开始怦怦直跳。
比任何的言语更能得到他的信任。“盈梅。”他伸出手来抚着她的脸颊。“你爱我,对不对?”
他的话,让她原本怦然直跳的心瞬间几近停止跳动,讶然的瞪眼看他,他怎么知道她心中这个最大的秘密?“不……不是的,我……我……”
她的慌乱与恐惧让他看在眼底只感到心疼,但,他却被她否认的答案给激怒。 “什么?你敢否认?”他危险的眯起眼睛,阴森森的语气直冲着她而来。 “不是的,我……”她被他一逼,都快急哭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恶质,就连这么一点点的自尊都不愿留给她?难道他不知道,如果她一旦承认了,那她还有何颜面继续出现在他面前呢?
“乖,只要你承认,我就不会再惹你哭,我发誓!”他举起一只手,十分认真的对她保证。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她心中的疑惧,说什么也散不去。“你……你为什么突然变这样,是不是你要我承认,然后再来嘲笑我对你的感情?”
原本对她的质疑他该生气的,但,听到她等于间接承认了对他的感情,让他不再去计较她语言上的冒失。“这么说来,你是承认对我有感情啰?”他坏坏的指出她的话中涵义。
听闻他的话,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知道话再也收不回来时,她突然背对他,开始哭了起来,这让季飞嘴了一跳,连忙强力扳过她执意不肯回转的身子。 “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他有些焦急的问,再次有恋爱的感觉,让他原本对女人的温柔,体贴全都回来了。
谁知她却握起拳头,开始捶着他的胸瞠,嘴里也开始嚷着她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非要把我的秘密全都给挖出来,现在你知道我爱你,你是不是又打算要嘲笑我了?”
原本想阻止她动作的季飞,被她的爱语给惊愣住了。她爱他?她爱他!天!喜悦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心中蔓延,这怎么可能?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对他有一定的好感而已,因为他这么恶劣的对待她,她怎么可能会爱他呢?
所以,他下定决心,从这一刻开始要赢得她的爱,谁知她竟然爱上他,爱上个残忍对待她的男人,这怎么不教他欣喜若狂、受宠若惊呢?
他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摇着她,“盈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他的柔语在没有引起她的反应后,又恢复原本的声色俱厉,让她吓得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看到她眼中的惧意,让他忍不住苦笑,原来他得回复冷酷样子,才能让她乖乖听话。看来,有时候这小妮子就得要这样对付才行。“盈梅,我真的很高兴你爱上我,我……”
正当他要往下说时,却又被她猛烈的否认给打断:“不!我没有……” 她的话随即被他冷冽的眼光给冻住,她只好住口不语。
他这才又往下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相信我也很喜欢你。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的被你吸引,可是,当我知道你是宋盈竹的姐姐时,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我一心只想要利用你来报复。”
他的话吸引住宋盈梅全部的注意力,因为她没想到季飞真的就站在她的眼前对她说这些话、第一次以如此怜惜的眼神注视着她。
“谁知愈是对你恶劣,我的心就愈痛苦,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才真正豁然开朗,你和你妹妹是不一样的,对不对?”他希冀的眼光直盯着她看。 她当然也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连忙点点头。“我不知道你和我妹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能向你保证,我和我妹妹绝对不一样。何况,你说得对,我是爱上你了,所以我才会那么痛苦,我好伯你这么恨我,恨到有一天说不定不要我了,那我……”
他覆住她欲语的唇。“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一开始就对你这么粗暴,还残忍的用言语来羞辱你。就在刚才,我突然领悟,要是我失去了你,而没有给我们彼此一个公平的开始的话,我一定会悔恨终生的。盈梅,我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是的!重新开始你和我的关系,好不好?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希望我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愿意原谅我以前的错误吗?”
这时,她心中死寂的火花再度燃起,她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是不是老天看她爱他爱到心痛的地步,所以赐给她这个好机会?“要我原谅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闻言,脸色马上变得阴沈,正当他想开口时,却换她用手盖住他的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先听完我的条件。”
他点点头,决定听听她要说什么,或许他们之间要先从信任开始,毕竟,要他重新去信任一个女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信任我!我不要你只是凭着自己的猜测来判定我,我要你多了解我是哪种女人,而且若有问题,你要和我沟通,不可以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查,就要判我的罪。”她真的觉得他的疑心病较常人重。
聪到她的条件,他笑了开来,“好!没有问题,这点我可以答应你。” 她温暖的窝在他的怀中,多日来的心痛感觉已然消失,有的只是喜悦兴满足。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猛然擡起头来看着他。“飞,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有人想要杀我们呢?”
她的话让他的脸色又变得阴沈起来。“不是我们,那个人想杀的人是我。” 她闻言,蹬大了眼睛。“为什么?到底谁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杀了你不可?”她的忧心表露无遗,一旦他们的关系改变,她就毫不保留的对他献出自己所有的关心。
“仇恨……”季飞喃喃自语的重复念着这两个字,然后突然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接着突然笑了起来,他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你别想那么多,这些事我自然会处理,我们待在这里也有好一会儿了,我们快出去吧!”他亲昵的揽住她的腰,偷了个香吻后,就要拥着她出去。
宋盈梅却突然停下来看着他,“飞,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妹妹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飞挑眉看着她。“你想知道?”
宋盈梅不安的点点头,“如果你觉得勉强的话,可以不说,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只是我……我……”她能告诉他,她在吃醋吗?吃她妹妹的醋,吃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的醋?
她的那点心思,季飞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刚才会突然提议想要和她重新开始,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她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虽然她较内向又沈静,但并不代表她有心机;反而是盈竹那活泼外向的样子,已经因为贪玩和在社会上打滚久了,所以变得圆滑又爱说谎。
一开始,他没有看出来,但他很快就认清她的真面目,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那种事。但,盈梅就不一样了,她虽然在商场上也十分有能力,但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她真的只能说是个生手。
而且,她对他完全不会作假,完全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就算真的要她说谎,她也是一副说话结巴又不安的模样,所以他才愿意再放任自己一次去相信她,只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
“盈梅,我可以告诉你,我早就不爱她了。或许是因为当时年轻气盛,所以才会迷恋着她,现在回想起来,我才知道那不是爱。”
他坚定的语气让宋盈梅在无形中完全释怀。
“那……你愿意告诉我,你和她之间是怎么回事吗?”
“等我们回去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现在,你要陪我回去会场做个称职的女主人。”他催促着她移动脚步,往会场而去。
“飞……”在进入会场时,宋盈梅竟有些怯场,“你……你是真的改变了,对不对?”她仰头看着他,眼里遗有残留的惧意,“我好怕……好怕这一切只是我在作梦。”
她的不安与不确定感揪疼了他的心,他知道都是他之前的态度害惨了她。他突然用力的掐了她一下,让她痛得退后一步。
“你……你干嘛掐我啊?好痛耶!”她责怪的瞪着他。
他却笑着说:“会痛就好,我只是好心帮你确定一下,这是在现实里,绝不是在梦里。”
她白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是哦,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啊?”
“那就不必了。”他大言不惭的说,“只要你晚上加倍努力回报我就行了。”他色迷迷的对着她笑。
而宋盈梅的反应只是瞪他一眼,随即走进会场,不去理会他搁在她腰上的手,但她的心中却是开心的,只因这个男人真的在乎她,说不定还爱着她呢! 她兴奋的想着,嘴角漾上一抹幸福的笑。
第四章
自从上次季飞主动和她谈开后,宋盈梅发现他有了些微改变,即使平时总还是冷着一张脸,但在和她私下相处时,却对她多了一份温柔与热情。
今天早上,当季飞要出门时还告诉她,因为他要忙着圣利摩国际长途大赛最后的准备工作,所以今晚会到半夜才回来,要她不必等他。
对于这一点,她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是忙于生意,只是,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要改善时,他却开始忙碌起来,总让她的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安。
然而她却从未向他表示过什么。
这一星期以来,今晚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用晚餐,他以不经意的语气对她说:“盈梅,几天后我要带着我的车队到义大利北部去赛车,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她惊喜的微睁大双眼。“你要带我一起去吗?”
“是啊!我看你这几天都闷在家里,而且这里你也不熟悉,所以,我想带你出去走走。”他说这些话时,眼神有一抹闪烁。
但,她实在太高兴了,根本就没有注意他的眼神中闪过的到底是什么涵义,只是开心的跳起来主动拥着他,又叫又跳的。“好耶!谢谢你,我想去、我想去!”
她兴奋得嘴里直嚷着。
看到她如此的雀跃,隐隐扯动他心中那一抹悸动,让他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此行真正的目的。但是看着她的灿烂笑颜,他只好把话给吞下。
“可是,虽然是带你出去走走,我却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你必须待在我专属的包厢里,千万别到处乱跑。”
“没关系,只要能跟着你,随时能看见你,这样我就满足了。”她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心情告诉他,反正他们不是要重新开始吗?若想要有好的将来,她就必须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他。这样,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因此而爱上她,毕竟,要重新开始他们关系的人是他,不是吗?她如此自以为是的乐观想着。 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微变,身子也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盈梅,对不起,这些日子冷淡你了。”
宋盈梅只是摇摇头,对他露出一个好幸福、好满足的笑。“不!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有你的事业要忙,我总不能一天到晚任性的要你陪我。你知道吗?自从上次你告诉我,要给我们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时,我一直好满足,因为能这样陪伴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好开心。虽然有时候我也会贪心的想得到你的爱,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急,只要你能了解我对你的爱,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爱我,这样,我就好开心、好开心了。”她痴情的望着他。
她这段无怨无悔的话,让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突然捏紧,眼中突然快速闪过一丝憎愤的光芒,可是很快便消失。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刺激他?这对姊妹难道都专说这些好听话来哄男人吗?他季飞可不是一个笨蛋,哪还会被要得团团转,他的嘴角突然闪过一抹冷笑。
看到他的表情,宋盈梅以为自己又看到了那个冷残的男人,可是,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换上温柔的凝视,她忍不住摇摇头,或许自己眼花了吧!
“真希望你以后还能记得你说过的这些话。”
“我当然会记得呀!怎么?你怀疑我吗?”
他轻笑的敲了她的头一下,“怎么会?我们不是说好要彼此信任的吗?” “对了,飞,有一件事你一直都没有做到耶!”
“哦,什么事?”
“就是盈竹说的那个孩子啊?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让人家看到。”
这时,他的眼倏地危险的眯了起来,果然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找他的,他怎么会忘记这一点?之前答应要和她重新来过,是因为看到她如此无邪的脸庞,让他天真的忘记了她的目的。今早回到公司看见那份调查她行踪的报告时,他简直快气炸了。
本来,他打算给她一次机会的,可是,行却在今天一大早跑来告诉他,盈梅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跑去和她的继父相会,在乍听这个消息时,他只觉得自己又被人愚弄了,而且竟然两次都是被同一个姓氏的姊妹俩欺骗。
他还抱着一丝希望的问行,希望她能再去查个清楚,谁知,她却将派人去监视时所拍的相片当面拿给他看,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女人竟然背叛了他,竟然在他给了两人一个新关系时,她又这么做。
刹那间,他的心底燃起了比当年更炽的报复念头,他要让她知道,背叛他的后果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代价,他要不计一切的狠狠伤害她,让她比他更痛苦千倍、万倍!
看到他隐藏不住的怒火,她傻傻的以为他是在气盈竹的事,禁不住地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怒气。“飞,如果提到这个话题会让你生气的话,我就不提,可是,你却一直没有告诉我,到底你和我妹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他冷冷的讽刺道。
她忍不住因他的态度而倒退一步。“飞,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因为我提到盈竹,所以你才会这样?”她有些不安的咬紧下唇,关心的看着他。
可恶!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总是摆出一副无辜状?“不是!”他咬牙切齿地回答。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难道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却原来址是以背叛来“爱我”的吗?
宋盈梅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季飞眼底的愤恨,只是她天真的以为,这是因为盈竹的关系。“没有关系的,飞,虽然说盈竹是我妹妹,但是我很坚强,你所说的,我都能承受。”
季飞却只是以锐利的眼光直盯着她看,然后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不愿再看到她那张伪装的脸。“还是改天再说,我目前没有这个心情。”他的喷怒和怨气,他要一次向他怀中这副柔软的身躯讨回!
他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嘴唇欺上她的唇,残暴狂热的将他压抑的愤怒、不快和憎恨一口气释放出来。怀中的她因他突来的残暴,兀自僵立着,因为他已经有一阵子不曾这么对待过她。
在他意识到她的讶异和触电般的感受后,舌头长趋直入她柔软唇内,如入无人之地,这种既原始又野蛮的情感,早已脱去那层文明的外表,暴露出残佞的傲慢与自负,予取予求的向她索求着,要用她身体的痛来补偿他心上的痛!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在她嘴上舔、吻、咬、吸吮,施以各种挑逗的技巧。在他的热吻当中,她发出低沈的呻吟,心荡神驰的抵着他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让他的手更加粗暴而用力的在她身上探索揉捏,引起她既甜蜜而痛苦的欲情。 “不,痛……啊……”
在她喊痛之际,他低头吻住她乳房上的蓓蕾,半抱半拖着她来到起居室,将她放倒在皮沙发上,他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随即粗暴地扯拉她的衣服。 他狂暴而又粗野的样子,让宋盈梅开始颤抖起来,这样狂野的他看起来好可怕!他从未如此对待过她,她不喜欢他这样子。正当她擡起手想阻止时,他却在瞬间将她的衣物全都撕裂丢在一旁,在她瞪大的眼睛里,有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因为他正粗暴的撕去她的贴身衣物。
当所有的衣物全都像破布条般的躺在地板上时,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个残暴加恶魔的男人真是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吗?
她想抵抗他的侵犯,他的眼睛却布满红色血丝,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时,他一把拉开她的腿,然后用力的将她给拉到自己的胸前,一个用力将自己怒张的欲望推入她的体内……
她震惊的眼底溢出晶莹的泪水,如此不由自主的。他……他竟然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长驱直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的爱怜、没有柔情蜜意,有的只是野兽般的交合。
他愤怒地在她体内狂野的津动,擡起眼想要看着她时,却被她眼中所现的空洞与凄楚给震住,那空洞的感觉令他浑身的欢愉迅速消退,他迅速滑出她的身体,猛然站了起来,看到她宛如破娃娃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他心中的怒气不断加剧。
可恶!这个该死的女人,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为何还能摆出一副无辜又无助的样子,而她所带给他的,她妹妹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因为她是真的让他动了心,所以他更气、更恨,才会对她做出这种宛如野兽般毫无人性的事!
不愿再看她,他疯狂的拿起所有他能摔的东西,全都将它砸个粉碎。刚开始,是破碎声阻挡了他的听觉,但他那训练有素的本事,还是让他听到她原本细微的声音,变成哀绝的哭泣声,他立即转身面对她。
只见她全身赤裸,泛着他刻意留下的瘀痕、红肿,她将自己的脸埋在手掌中,那氾滥成灾的泪水不断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他大叹一声,大步走向她,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有些笨拙的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安慰她的话:“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别再哭了好不好?”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安慰一个女人,他告诉自己,一切全是为了任务、为了报复,所以他才会这么做,才不是因为自己的心为了她的哭泣而揪紧、心疼! 她擡起迷蒙的泪眼,直直的瞅着他看,“你是不是……因为我……提起我妹妹的……名字,所以……所以才这么生气?”她抽抽噎噎的问。
“不是!”他暗沈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她不知道都是因为她的背叛,才会牵引出他最黑暗的那一面吗?宋盈竹算什么东西?他怀中的这个女人,才是令他心神大乱、残忍粗暴的主因,可是,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你……你别气,我……我知道你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她抹干自己脸上奔流的泪水,好似下定决心的续道:“没有关系的,我了解,你不喜欢听到她的名字,以后我就不在你的面前提到她,我只要求你……有时候对我温柔一点,这样算是奢求吗?”
季飞闻言,突然扬起一抹邪佞的笑,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温柔?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要求吗?”没有女人会这样要求他,从来没有,她是第一人,这不禁让他的怒气上扬,为什么她的要求就只是这样而已?
隐含着怒气,他冷笑的问她:“难道你不想要我的爱吗?”
她不语,只是沈静的望着他,眼光慢慢地扫过他的额际、眉间、鼻粱、唇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男人眷恋?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有情?为什么?
他应该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才会对她做出这种粗暴的举动,因为在他的心中,她是及不上妹妹的,就连母亲也一样,只在乎妹妹一人。
为什么爱惜妹妹的人都不爱她?是她奢求太多了吗?是平凡如她配不上这些疼爱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缓缓抚过他那令她深深眷恋的线条,就让她再自欺一段时间好了,等到陪他结束了赛车大赛后,她决定要离开他!
离开这个她爱的男人或许会让她痛不欲生,但待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却有可能让她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女人,她不要这样的自己!
季飞被她瞧得极不自在,心中陡地窜上一股连他都无法解释的疼痛,令他皱紧眉头望着她,并突兀的拿开她的手。“我不喜欢人家碰我的脸。”他极端厌恶的别开脸,其实是厌恶自己心里对她的在乎已经超过了憎恨。
宋盈梅痛苦的合起眼,心头像被刺了一刀似的难受,这个男人难道不会伪装一下对她的温柔吗?是不是她对一个连在乎都不肯给予的男人,要求温柔也是贪心的?毕竟没有在乎的人会有温柔吗?
她凄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绝美的笑。“在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身上索求爱?”她轻推开他,站了起来,然后捡起他抛在地上的衬衫穿上,走到门口处,又回头看着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笑。“曾经,有一个我爱的男人告诉我,要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公平机会,可是,现在想想,当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如果爱真的可以有什么公平可言的话,这世上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旷男怨女呢?”她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好象有一抹重大的决定已经成形。
这让他的心竟没来由的浮现一抹恐惧,他开口欲言,她却又继续往下说:“当你的心只有仇恨与报复时,根本就看不到爱,那对我们来说,早就没有任何公平可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你再通知我好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走后,室内变得十分寂静,季飞缓缓的坐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的话感到一股深沈的害怕,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女人在他的生命中来来去去,他丝毫不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霍然站了起来,是这个女人先背叛他的,根本就和他无关,因为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绝不能心软,绝不能原谅她! 自那次后,他们的关系虽不像一开始的敌对、争吵,却也不像后来的甜蜜、热情,反而变成一种疏远、客气与僵持,除了夜晚,每次他向她伸出手时,她对他的爱总是让她不争气的握住他的手,与他共用一夜热情、毫不保留的欢爱! 当他告诉她马上要出发时,她急忙带着几天前就准备好的行李,与他一起起程到义大利北部去。
她坐在他的包厢里观赏车赛,目不转睛的看着,季飞他们的车队拿到了第一名和第二名。接着,他们又转移阵地到摩洛哥去比赛,每当有摄影记者要拍摄他且还以那种足以醉死人的温柔神情望着她,她实在不懂他为何能够转变这么大。 在她的心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期待时,他这么温柔的对她,真的让她已死绝的心都快要再次的为他而燃起希望,期望他在温柔之后,给的是他的在乎、他的感情、他的爱!
再次,她为自己的贪心渴求而心惊,她是再也无法经历另一场打击了,因为这次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在他的打击下继续存活下去!
这段日子里,季飞对她总是忽冷忽热,她也已经习惯,她现在的心态竟可怕的沦落到,只要他对自己好,她就开心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只想要把握这短暂幸福,而当他阴阳怪气时,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他能在自己的身边,他怎样对她又何妨呢?她爱他,不是吗?
只是让她很意外又不解的是,季飞身边的七个手下,为何每个人看到她,就像看到仇人似的,恨不得杀了她一般,她有得罪他们吗?
每次她提起这个问题时,季飞总是拍拍她的头,要她别多心,但她知道自己不是多心,连自己爱的男人都不爱她了,她如何能奢求他身边的人也会喜欢她。 在摩洛哥举办的国际大赛让宋盈梅见到了传说中的车神,他一身神秘的装扮、富传奇性的赛车技巧,都是车赛中的最高潮,但她总觉得那个神秘男人的背影好熟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这场比赛里,有一个男人也和车神一样,一身神秘的打扮,和他做着竞争,好似和他有很大的仇恨似的,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知为什么,当他们激烈的比赛时,她的心竟为了车神而担心,难道她真的认识这个被称为车神的男人吗?
当季飞从身后一把搂住她时,她吓得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你是车神,对不对?”
季飞身子微僵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哎呀,宝贝,该不会我没有陪你,把你给闷坏了,所以你才会有那么丰富的想像力吧?”
“不管你怎么说。”她突然认真的看着他,“我就是这么认为,因为每次比赛时间到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而且他的动作和背影对我来说实在太热悉了,原本我还在猜,这个车神怎么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我发现他有一个特定的甩头姿势和你一模一样,而且……唔……”
他突然捂住她的唇,对着她欣赏的说:“好了,你可以不必再往下说,没错,我就是车神,反正这件事也没必要瞒你,连你妹妹都知道我的身份。”他原本就没打算刻意瞒她,但也不想主动告诉她,既然她发现了,也就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你妹妹是因为有人告诉她,所以才会知道我的身份,你却是靠着细微的观察而得知,真是不简单!”
听到他暗讽的话,她的眼神一阵黯然,然后才幽幽地说:“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纳入你注意的范围,不论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都会特别注意,根本就无关什么,当你懂得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就连他身上的气味,你都可以闻得出来。”
他支起她的下巴,“你这是在怨我吗?”
她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发一语的转过身去,像是伯他再说什么似的。“我们等一会儿要到墨西哥去吗?”
为什么?他好想开口问她,为什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情深无悔却又我见犹怜的模样,私底下却背叛他?望着她荏弱的背影,他狠下心不去看。“不,我们不去那里,因为公司最近有新车要上市,所以要回去了。”
“那赛车怎么办?”
“还有我的手下,她的技巧也很好,何况……”何况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个人终于出现,只要那个人因为自己不出场而跟着缺席的话,那就是他了! 看他好象陷入沈思,她只好推推他,“何况什么?”
“何况新型的季氏汽车已经进入最后的试车阶段,所以我必须赶回去看看。”他寓意深远的看着她,如果她这次能不背叛他,或许他能原谅她私会继父的事。 只是,她私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他的新汽车设计图吗?他又如何能再给她一个机会呢?
“你愿意让我也看看吗?”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其实她对汽车虽然算定新手,可是也挺喜爱的。
看到她兴奋的表情,他的面色一沈,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想像她妹妹那样做个背叛者的话,这次他绝不会再饶过她。
“当然可以,走吧,我们回去了。”
当他们回到家里后,梳洗一下,略微休息后,季飞就带着宋盈梅到汽车工厂参观。他的工厂在罗马市郊约五哩外的一大片土地上,厂房附近并规划出跑道以方便试车,最后的测试是在两天后。
季飞带着她到办公室去,然后再带着她到一间房间。“本来今天是‘巧’要来试车的,可是她有比赛,所以我今天决定要自己上场。”
“这款车子跑得快吗?”她略微兴奋的说着。
“我要以时速三百哩驾驶这辆车,你觉得快不快?”他挑眉看着她。
“但……这不是赛车呀?”她有些疑惑。
“可是一般人总是喜欢他的车子能够跑得快,即使他用不着那么快的速度。” “一般人买不起季氏汽车。”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
“当然,我也曾做过这一行嘛!”
她的话才说完,两人马上静寂下来,只因想到他们是为了什么而碰到一块的,而他又是多么厌恶潘氏汽车。
为了打破沉默,他突然开口:“你可愿意和我一块驾驶?”他的眼睛凝视着她,希望她答应,这是他第一次邀女人和他一起试车,以前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你是说真的?”她渴望而又兴奋的问着他。
“当然!我早为你准备好了,这是赛车服,是我为你特地量制的,我去叫人来帮你,你正这里等一下。”他说完后,随即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发的年轻女孩,身材优雅、纤细,带着冷漠的眼神出现,这个女人是跟在季飞身边的一个手下。“你的衣服可以放在这里。”她打开一道门,里面是可以放衣服的柜子。
她拿出衣服帮宋盈梅换上,并把她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柜里,“把你的衣物全都脱掉,这套工装裤有三层,相当闷热。”
宋盈梅顺从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套上裤子,那裤子像是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裹着她。
行带着她走出办公室,经过迷宫似的建筑物,来到走道附近一栋类似飞机库的建筑,它的大门敞开着。
宋盈梅走上前去,看到一群技师正专心一意地在安装车辆。
真是美丽的杰作,底盘几乎与地面齐,流线型又拉风,车门往上拉起,显示内部的空间极小,她非得滑进去不可,检查速率表时,她看到指针真的上升到三百哩的刻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倒吸一口气,有个并行的标示公里数,“时速一百八十六公里。”她瞠目结舌地惊唿。
站在她身旁的季飞擡头看她,“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退出。”他故意挑衅地说。
“门儿都没有。”能够有机会和他一起做他最爱的事,她岂有拒绝之理!更何况,她也很想试试那种高速的刺激感,想了解他为何那么喜欢高速的感觉。 季飞穿着全黑的赛车手服装,那套紧身衣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高瘦但肌肉发达的身材,令她怦然心动。
“你曾经开过这么快的速度吗?”
“没有,我正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
他严肃的看着她,“别把它当作一般的超速,那就像是与时间竞赛似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呢?”
他稍微检查一下车子,和行交换了个意味深远的眼光后,这才敏捷的爬进车内,并指点宋盈梅坐在他座位旁。她按照他的指示,轻轻地滑入座位,那空间仅能容身。当引擎“噗噗噗”地发出轻柔的起动声时,她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 他将车滑向跑道的起点后即踩下油门,宋盈梅只觉得后腰处好似被猛推了下,咻的一声,车子便疾驰而去,她随即有种奇异的快感,但仔细思量,一定是因为与地面如此接近才会有这种错觉,因为速率表上指示时速仅七十哩。
她注视着指针一路攀升——八十,九十,一百,一百一十哩。
她偷瞄了季飞一眼,他的表情透露着他对那高速的快感及无懈可击的车子性能感到非常骄傲,只见他泰然自若的坐着,手轻轻地放在方向盘上,无比轻柔的操控这部车。
她再看一眼时速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几乎在察觉不到的情形下,它已攀升到时速一百二十哩了,她的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指标滑慢慢移动,转眼间已到一百五十的标度。
突地,一道砖墙出现在前方,他们正朝着它直直地冲过去,宋盈梅瞠目结舌,等候那不可避免的碰撞,但在千钧一发时,车子一个急转弯,那道墙像是被移走般突然消失不见,她忍不住揣测要有多快的应变能力才能在这种速度下转弯。 她以为听到他的笑声,但实在很难确认,因为他们就像急射的子弹般快速,指标指在一百八十的刻度上,当它爬升到最高点时,宋盈梅感觉整个世界像川流不息的影像,一幕幕快速地闪过,难以辨认出个别的物体。
车外的一切影像皆模模煳煳的,只有他们被隔绝在车内,而季飞却不喜不惧,好象以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驾驶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事。也对,他是车神,这可是他的看家本领,瞧他一双手轻松地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又轻巧地,彷佛一切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回过头去端详他脸上的线条,这才发现他那坚毅的下颚与性感的下唇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知道他的嘴会因为愤怒或揶揄而变得严厉强硬,她也曾因它的温柔和热情而意乱情迷。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俩,一股热焰烘得车内燥热难当,沸腾的血液随着引擎的节奏在身体里奔窜,如波涛般汹涌,她心猿意马地渴望着他,想起他在她体内,由浅而深、或慢或紧地律动着,激荡出浓甜又酥软的痉挛。
而他的感受似乎也一样,她那淡香的体味自身旁飘散而来,性感的味道彷若欢爱的气息,令他眷恋地一再眷顾着她,以往的情爱交缠着现在的心动,两人皆第五章
当引擎声消失后,那份宁静反而令人有震耳欲聋的错觉,缓缓地,季飞与她四目相对,目光胶着半晌后,他的唿吸声渐次狂乱。他想要她!现在,立刻! 当一名技师准备拉开车门时,季飞却紧紧的按住门把,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们,他发动引擎让车子滑到他办公室的门边,眼光一径盯着她。
季飞走出车外,掀开另一边的车门,伸出手去助她一臂之力。当宋盈梅的脚一接触到地面,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季飞看她摇摇欲坠,两手托抱着她,踢开办公室的门,毫不迟疑地来到卧房才放下她。
此刻的宋盈梅欲焰高张,她从没这么渴望过任何人,这种感觉令她身不由己的拉下他衣前的拉炼,裸露出胸前那丛浓密、卷曲的毛发,她的脸依偎在他胸前,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透过汗湿的毛发,她体会到他的肉体跟她一样熊熊燃烧着,那怦然的心跳与她身体那股急促的悸动竟不谋而和。
季飞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往后仰,以便端详那嫣红的脸。他的目光灼热逼人,但他的身子却一动也不动。
在这一刻,她生怕他会拒绝。然而当他的手指掐住她的肩时,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为了抑制亟钦奔流的欲情而抖动不停。
接着,他似乎再也无法按捺似的呻吟一声,贴紧她,珏乱地吻着,像欲火焚身般,再也无法控制。
她意识到他唇上的怒火,更可以从他颤抖的躯体了解到他还未完全对她放开胸怀,此刻,她只不过是宋盈竹的姐姐,如此而已。
最后,他的手放开她,但眼眸仍依依不舍的审视着她,在不肯稍离她的情况之下,他倒迟到门边,将门给锁上,然后又回到她的身边,将她胸前的拉炼迅速拉下,然后将整件衣服往下拉,让她腰部以上全部裸露,双手并放在她的背后,将她推向自己的胸前。
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思绪与期待的光芒,随即低下头,以他炽热的双唇自她的喉头吻起,舌尖挑逗地舔吮着,有股快感如触电般地传遍全身,她的手迅速捧住他的头,指头缠绕着那浓黑的头发,热情的回应这个她爱的男人。 这股甜蜜又痛楚的滋味真是欲仙欲死,但对她而言还不够,他是她的男人,她要的不仅是情欲激起的需求、肉体的结合,她还要心灵的感应,然而她知道那无疑是奢想。而她现下体内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只有他能充实,于是她主动地握住他的手贴向胸前,希望能有更进一步的结合,来填补她因空虚而引起的疼痛感。 不过,他似乎想慢慢的来,先是用舌刷过她的乳尖,接着用力的吸吮着,手也不客气的搓揉着柔软的丰盈,一松一紧地激起她更大的情潮。
“啊!飞,快点……我受不了了……”
她的头随着他刻意的挑逗而变得更狂野的晃动,双眼迷蒙地微眯着,口里也不断的逸出呻吟。
接着,他又转移阵地地脱下她的衣物,然后分开她的腿,将他的脸埋入其间,他的舌先是刷过她湿润的花瓣,用舌尖探向她甜蜜的穴口,故意在她的隐秘处慢慢地挑逗。
当他看到她的私处泌出更多的汁液时,他满意地用舌探入她的窄穴中,听到她倒抽一口气,他依然继续舔弄着她。
宋盈梅感到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由他舔弄的地方,直流窜至她全身的感官,使她因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而低吟出声。
他的手在她背部交错、游移着,并半挺起身,他那伟岸的男性火热地抵着她的柔软,但他并不急着进入,反而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坚硬,用顶端磨蹭着她的入口,直到湿润侵湿它后,才猛然向前冲,挤入她的幽穴中……
他放纵地在她体一内冲刺,感受到她渗出更多滑液,兴奋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倏地,他撤出她的小穴,翻转过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平滑的小腹,让她丰润的雪臀高高地拱起,呈现在他充满欲情的眼眸,他张开嘴吮住她的臀瓣,尽情地吸吮、啮啃。
他紧紧的压住她因欲情而扭动的臀,恣意的诱出更多蜜液……“啊……看看你,都已经这么湿了,想要吗?”他邪佞的问着,满意地半跪起身,让他汗湿的胸膛熨贴上她光滑白皙的裸背。
而她只是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子,期望他能给自己更多、更多。“嗯……想要,我想要!”
他不顾她的急迫,反而更加可恶的戏要着她,“想要什么?告诉我呀!”看着她离以自持的迷醉神情,那种既甜蜜又痛苦的表情令他心醉。“要不然我可不给哦!”然后左手大张,满满地盈握住她饱满的胸乳,尽情地揉捏着。
而他的右手则在此同时袭向她的穴口,寻找着隐载在毛发中那敏感的小核,恣意地揉按着。看她只是呻吟,没有回答,他只好再次催促她。“宝贝,快点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
他的右手更加放肆地伸出一指探入穴径,加速地抽送着,左手也拉扯着她的乳蕾,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宋盈梅再也无法承受的呐喊出自己对他的需要:“喔,是的,我要你,要你快点……啊……”
谁知他在她说到一半时,突然一个挺身,自她身后贯入她的体内,并凶猛地撞击着她。
宋盈梅娇喘连连地哼叫出声,只觉得欲焰高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从腰下涌上来,而季飞的手则紧紧地搂着她,腰间毫不停歇地挺进,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地反复律动着,高张的欲火在她胸口燃起,炽热的火焰转为白色,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激荡销魂的声浪……
当她以为结束时,谁知他还在兴头上,因为他蓄积的欲望还未得到完全纾解,他依然坚挺、威武地在她体内缓缓律动着,进出之势温柔又蛮横,良久,才深深进入最神秘的花心,如此不断反复着,配合着她的感觉和动作,巧妙地应用各种姿势,令她气若游丝,酥软无力。
直到难以控制的一阵痉挛后,她深深地包覆住他的男性欲望,他才在她的收缩下一泻而出,将自己的热潮尽洒入她的体内……
季飞休息过后,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宋盈梅将衣服给穿好。
而她也是迫不及特地穿上衣服,然后询问着他:“我们这样进来,会不会被人说什么?”她有些不安。
他闻言,转过头去看她,发现她正一脸不安的看着他。“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会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
宋盈梅有些悲哀的摇摇头,她干嘛在意?在这里出入的是他,又不是她,她相信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罢了!
她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大笑声给打断。“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而且我是老板,他们能说什么?”
“那……”她看了门口一眼,“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这时,季飞的眼神突然一闪,满含怒气的说:“既然你那么想出去,那有什么问题?”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到,却不知他为何会如此生气,“你为什么生气?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她迷惑的问他。
谁知,他却一把攫住她的手臂,粗鲁地将她给拖了出去,然后用力的按着她,让她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你在这神等我,我去和手下交代些事情,然后就离开。”他说完后,根本就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匆匆地转身离去。
她虽困惑,但也只能乖乖的待在原地等他,毕竟他有事情要忙。她坐在位子上约莫等了十分钟,他还没有回来,于是她站起身,四处看看。
她看到办公室里的柜子上摆着一整排的奖杯、奖牌与相片,全都是季氏每一次参与大赛的最好证明,而他们得胜的镜头,让她也忍不住会心一笑。然后她又踱到办公桌前,当她看到一份份汽车的草图、设计图与汽车行销档散落在桌上时,忍不住皱起眉头来,难道季飞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公司来说,是很机密的东西吗?
她大略的看了一下,然后将它们收拾成一叠,整齐的放在桌上,接着又走回沙发旁坐下,之后她只觉得昏昏欲睡起来,真不知季飞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当她闭上眼睛睡着时,季飞随即走了进来,他以复杂而又迷惑的眼光凝视着她,如果她对桌上这些没兴趣的话,她到底去见她继父做什么呢?
他真的有一股摇醒她的冲动,想要问问她,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看孩子而已吗?当他这么想时,他的手早已不由自主的伸到她的脸上,想要将她给叫醒。当他的手抚上她柔细的肌肤时,他竟眷恋不舍而宠溺地拍抚着她,那心底陡升的柔情,氾滥到掩没他原本冷硬的心。
基于本能地,她满足的吁了口气,将脸颊更偎向那眷宠着她的温暖处,她的举动引发他一股冲动,一把抱起了她。“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绝不会放你走的!”
在他内心本能的知道,她并不是盈竹那种自私而又任性的女人。
他走出办公室,要他的手下去开车过来。
这时,行来到他的身边。“老板,我们刚才由监视器看到她的行为后,我觉得很不对劲,如果她不是为了我们公司这一款新的产品,她到底去见她的继父做什么呢?所以……”
“不必再说,以后我会要人看紧她,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背叛我。”
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发觉老板这一次好象是认真的。要不然,依他的个性,他是不可能会给曾背叛他的人有再次的机会。
“老板,请你别打断我的话好不好?我刚才观察她的行动一会儿,发现她的眼神似乎真的无所求,于是我开始认真思考,我们会不会搞错了,这让我想起,她长得和她妹妹很相似的事,所以我就进入我们住家大楼的电脑系统去,并调阅连在电脑上的监视系统,查看我们拍到她进入她继父的房子那天,她是否真的有离开大楼,结果,她并没有出现在监视器上,我又联络那天的守卫与值班人员,他们都说宋小姐并没有离开。”
季飞这时才转头看她。
“你是说,我们误会她了?”
“是有这个可能,因为管家一直都在屋里,他每隔两、三个小时,都会去敲她的房门一次,问问看她有什么需要,后来她还因为被他吵烦了,干脆坐到客厅去看电视或看书,这点管家能证明。”
季飞眯起眼睛看着她。
“既然有人证,你干嘛还要说有这个可能?”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令他松了口气,他好高兴她是他以为的那种好女人。
如果被我们所拍摄入镜的女人不是她,那到底是谁?而且还长得和她极为相似?“
这个疑问,让他们的心都沉重了起来,因为……这只有一个可能!
“我想,宋盈竹可能没死或是潘俊生故意要人装扮成宋盈梅的样子。” “老板,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总觉得这整件事都透着怪异,潘俊生应该没有那个能力和我们作对,幕后应该有人主使他,但,他却又常常做一些好象他真的是主使者的事。”行有些不安的问着季飞:“老板,要不要把其它人也调回来?”
季飞低头凝视着宋盈梅好一会儿后,下了指令:“好吧!你通知他们,结束目前的车赛后,立刻赶回来。”
当季飞将宋盈梅放在床上后,他转身脱下衣服,准备去沐浴,谁知,他才举步正想走向浴室时,宋盈梅的声音,冷不防的在他的身后响起——“你在测试我?”
她的声音虽平静,语气中却充满着指责与心痛。
季飞僵直了身子,半晌后才缓缓的转身面对她,他看到两行泪水顺着她的面颊缓缓的流下,眼中的痛苦让他的心猛然撞击了一下。
然后,他缓缓的走到床边,俯看着她。
“你什么都听到了?”
宋盈梅半坐起身,她点点头。“从你将我抱起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盈梅,我……”
他的手才要碰触到她时,她却转过头去。
“不要碰我!”她觉得好痛苦,为什么他要把她想得如此不堪?原来他以为她背叛了他,所以才会转变态度。“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不是答应过我,有么事大家要说开来的,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她有些哀怨的问着他。 她的话揪疼了他的心,不顾她的反对,他坚持却又不失温柔的捧起她的脸,让她面对他。“盈梅,或许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真的以为你背叛了我。那时,我真的很生气又很绝望,一再的在心里问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告知我就私下跑去见你的继父?有好几次,我都想问你,可是最后又将话吞了回去,因为我好怕,怕从你的口中听到你承认背叛了我,虽然有相片为证,但在内心深处,我还是有着一丝希望,所以我才会对你做出那种恶劣的行径,你愿意原谅我吗?”他极诚挚地说着。
他的话虽然让她有些心动,可是,她严厉的告诫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否则他就会信任她,而他现在会有这种举动,纯粹只是因为他的愧疚和他的个性使然。
她很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是一个爱恨清楚、恩怨分明的人,他不会轻饶曾对不起他的人,可是却又对朋友极有情义,要不是因为他对她有一份愧疚,他是不可能会如此待她的,他会碰她,全都是为了报复。而现在,他知道她并没有背叛他时,就算他不再对她恶言相向,但也绝不会有任何的眷顾,因为,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她是盈竹的姐姐。
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除非他愿意自己打开这个心结,否则他们的未来是不会有希望的,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份能耐能让他爱上她。
所以,他会如此的不相信她,她也怨不了他,谁教她妹妹要伤透他的心呢!“我不会怪你,你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妹妹的关系,我只想知道,你和盈竹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愿意告诉我吗?”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季飞心中有些黯然,然后叹了口气,坐在她的身边。“好吧!我想你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我就告诉你好了。不过,你想先知道什么事?”
“我听盈竹说,你们有个孩子,但你们却没有结婚,为什么?”
“一开始,我听到她怀孕的消息时,我就决定要娶她,因为在当时,我对她的眷恋已经消失,正打算和她分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突然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当时也只是问了她一句,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他讥笑的撇了撇嘴唇,没有再往下说。
宋盈梅急急的催促着他,“那她怎么说?”她总隐约感到一丝不对劲,却又无法想通。
季飞扯动嘴角,淡笑的看着她,“当然是说我啰!要不然她干嘛要告诉我?毕竟,她的目的还没达到。”
这时,宋盈梅才霍然明白,连忙问他:“飞,你的意思好象认为那孩子不是你的?”
“本来就不是我的!”
他肯定的回答,让她有些惊愕。
“不是你的!?那你……”
“因为当时她还很年轻,我想,或许是她外面的男人不肯负责,所以她才会找上我,那时,我正在忙着公司的事,没有时间多陪她,而她又爱玩、任性,根本就不可能会对这种单调的日子有兴趣,她常常和朋友出去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这些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去管她,谁知,后来她更变本加厉的玩到早上才回来睡觉,甚至有时两、三天才回来一次,于是我才萌生和她分手的念头,因为她并不是适合我的女人,谁知她却突然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告诉她,只要她不再出去,乖乖的待在家里,我就和她结婚。”
“可是,你们并没有结婚呀!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安分下来,所以我就想,要她这样一个女孩挺着个肚子,没有人照顾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就开始筹备婚礼事宜,等到她生下孩子后,就马上结婚。没想到,她竟然偷取我从公司拿回来的机密文件,为的是让她继父才刚要加入赛车领域中的汽车产品,有一个参考的范本,而且她在之前就已经偷拿了不少次档,我当时十分震怒,本想要将她送警严办,给她个教训,她却在那个时候阵痛,我只好送她到医院去。”
“然后呢?”她的表情有些迷惑和惊讶。
“当孩子生下来,我看到他的脸时,竟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一时却想不起来他到底像谁。后来,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通知你继父来接她和孩子,后来他们只接走了盈竹,孩子却被我给抢了回来。”
“那……孩子呢?”
“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或许等到我把其它事解决后,我会将他还给孩子的父亲,就看他怎么做了。”他意味深长的说着。 “听你的口气,好象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当然知道,不过,反正你也不认识他,等这件事解决后,我会告诉你的。” “那……你什么时候要让我见见他?”
“你真的觉得有必要见他吗?”他有些不以为然。
“我又不是因为是你的孩子才坚持要见他,我是因为盈竹的请托,所以才要看看他的!”
她一说完、季飞立即用力的将她楼入自己的怀中,有些不平的抗议:“你偏心,对你妹妹就这么尽心,对我就完全不在乎,我不管,你只能关心我的孩子,别人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她听到他这么说,心中又酸又甜。
“别闹了,你又没有孩子。”
“有啊!只要你替我生一个,不就有了?”然后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暧昧的看着她。“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正孕育着我们的孩子呢!”
她的脸色瞬间刷白。
“怎么可能?你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别忘了,我们每次在一起,我可都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喔!”他突然轻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难道你有做吗?”
这时,宋盈梅才猛然想到,她也没有做避孕措施,当初来找他,谁知道会和他发展出这段关系?何况,她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带来义大利的,什么东西都是由他准备,她哪能做什么措施呢?“没有!”
“这就对了!”他闻言,心里竟开心起来,他喜欢她怀着他的孩子。“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呢!我对自己的能力可说是深具信心。何况,我们在一起也有三个月了,又天天都做,机率可是很高的哦!”他说到最后,都有些得意起来了。
三个月!她和他在一起已经有三个月了吗?那……那她的月事怎么都没有来?她该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看到她惊吓的脸,他关心的问她:“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然后当他望进她震惊的眼眸时,突然有些朋白。这些日子来,他好象和她夜夜欢爱,甚至连白天也都随“性”而做,那她……她的月事到底什么时候来过?
他蹙起眉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好象没有耶!没有?那不就……他倏地睁大眼睛看着她,“你……你……”
被他发现了,宋盈梅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没错,我可能真的怀孕了。” 她才刚说完,肩膀上突然感到一阵痛,她回神一看,发现他正用力的捏着她,脸上的表情是极度不悦的凶狠。
“怎么?怀我的孩子对你来说那么痛苦吗?”
宋盈梅摇摇头,“当然不是!”如果他能爱她的话,那这个孩子的到来,对他们来说不是有更大的意义吗?
听到她的否认,他的脸色才和缓了些,手上的力量也减轻许多。“那就好,我看,我就找一天把我们的婚事给办一办好了。”他随意的说着,心中却是高兴得很,这下子,他就更有理由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而她也不会离开了。
宋盈梅很伤心,难道他是因为孩子才要和她结婚的吗?“飞,我问你,如果我没有怀孕的话,你会不会娶我?”
季飞蹙眉看着她,十分不耐地答道:“为什么女人都那么奇怪?我都说要娶你了,还问这些有的没有的,反正,我会将一切部准备好,你就等着嫁给我不就好了?除非……”他挑眉恶意的看着她,“你不想嫁给我。”
她是不想,虽然她爱他,也很想和他厮守一辈子,可是,她才不要因为孩子而和他结婚,要是他这辈子都不爱她,那她不是很惨?她才张口欲言,却被他的唇给封住了嘴巴,让她开不了口。
良久,他才移开唇,附在她的耳旁,以坚决的语气对她说:“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你都要嫁我!”他霸道的宣称,然后突然在她的耳朵上重重的咬了一下以示惩戒。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现在他都要娶她了,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怀着些许的怒气与更多的满足,他又再次的吻住她的唇,贪婪的索求若她唇内的甜美。
她还没会意过来,他就如狂风般的将她扫入他的怀中,狂野地吻着她,他的唇在她的嘴上游移。两只臂膀像钢铁般紧箍着她,她感觉不到柔情,只有愤怒中透着些微的满足,她不懂他到底在气什么。
她突然奋力的推开他。
“是因为孩子吗?”
“什么孩子?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看着自己空空的怀里,觉得很不满,她竟然在他吻她时推开他,这让他恼怒的瞪着她。
“如果你要的是孩子,谁都可以替你生,要是到时候你碰到一个你爱的女人,我要怎么办?”
季飞简直不懂,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她为何总能想一些他难以想像的情况来考验他的耐心。“我告诉你,你想得太多了,我根本就懒得再和你说那么多,乖乖的听我的话准备结婚吧!”他的脸俯向她,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双眼睛灼灼逼人,“这不会是一桩坏的婚姻,盈梅。”他突然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像只大色狼般的打量着她,“毕竟,还有一件事能把我们结合在一起,不是吗?”
他俯下头去,在她耳下那片柔软的肌肤上施以温柔的折磨,伸出湿滑的舌头,灵巧的在上面舔吻着……
一股快感令宋盈梅唿吸渐次凌乱,她对他依然很气,但丝毫不能减弱由他舌头的种种攻势所激荡起的悸动,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令她感到酸软。
“是……嗯……”她迷乱地应着。
她的理智狂唿着这一切完全是错的,然而奔放的情欲如排山倒海般地淹没了她,更覆盖了她所有的理智思维,理智告诉她这桩婚姻是再疯狂也不过的,但是处于心荡神驰中的她哪听得入耳。
看到她完全屈服后,他将她压往身后的床上,而她的手也本能地圈绕着他的脖子,距离上次结合的时间才不过几个钟头,但此刻的他却比先前更加的勇猛,因为他涨满情欲的热火直直的烧向她。
一个个激烈的热吻,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然后在无法等待的冲动下,他扳开她的一双玉腿,眸光注视着她的花穴,已有不少蜜液自她的柔软处缓缓的流出,使得他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暗、深沈。
他将手指采入她的穴中柔软处,开始不断地撩拨她更敏感的感官,激起她更深沈的欲望,他的手指大胆地在她的体内律动着,精亮的眸光熠熠生辉,与她迷醉的眼光交缠,直到她晶亮的湿液沾染上他的手指后,他才满意的抽出手指。 然后邪佞地以手撑开她的大腿、让她美丽的花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花穴竟忍不住的溢出更多的爱液……
季飞邪笑着将头埋在她的两腿间,以舌尖拨弄着那层层的花瓣,在他的润泽下,花瓣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泌出更多晶亮的汁液。
他的动作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浪和战栗,使她亢奋地尖叫出声,身子如火焚般不停的扭动,一阵阵热流持续在她的私处泌出,流满了她整个穴口与臀瓣。 季飞看到这种情形,显得更加亢奋,勃发的悸动抵在她的腿间蠢蠢欲动。“你看你……都这么湿了,让我好好的品尝……”他口一张,贪婪的啜饮着不断泌出的甜汁。
她浑身泛红,柔嫩的娇躯已燃起巨大的欲火,唿吸急促,痛苦又甜蜜的渴求着,胸前的丰满更随着她的喘息荡出美丽的波动………
而他的舌仍持续地在她的甬道中探索,深入浅出地律动着,令她几乎瘫软。而她柔软的私处更加美丽地绽放在他眼前,使得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忽视他胀得疼痛的下体,一个挺身,他将自己坚挺的男性,刺进她的体内,缓缓地在她体内移动着……
这种既缓又柔的移动方式,有一种温存又被珍惜的感觉,使她有些动容,可是过不了多久,她就再也不能满足于这种温吞的做爱方式,因为那根本就无法满足她被他挑起的火热情欲。
于是,她转被动为主动,一个用力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开始掌控主导,疯狂地摇摆着她的臀部,乞求着他所有的热情,并俯下身子,狂乱地在他的身上乱吻、乱啃,想要激起他同等的热情。
被她的主动与热情所感染,他再也无法顾虑她肚里的孩子,又再次翻转她的身子,更用力的拉开她的腿,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冲刺着,他擡高她的臀,不停地在她体内冲锋陷阵,丝毫没有一丝的放松,在最渔一次的冲击后,射出灼热的种子——
第六章
婚礼预定在一个月后举行,尽可能不铺张,季飞还带着宋盈梅四处去采购物品,还去看了她的结婚礼服,令她经历了一次累煞人又不甚满意的采购,回到家里,置身在凉爽的屋门,实在令人觉得好舒服。
而季飞在接到一通电话后,随即表情古怪的走出客厅,他告诉她,他只是在花园里见一个人,要她有事再过去找他。
宋盈梅坐了一下,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到底是什么人会约他在自己家里的花园里见面?于是,她随即穿过大厅,踱步到花园去,耳边听到的熟悉声音令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这……这不是……
宋盈梅一踏进花园就看到她了,她坐在石阶上,一双修长的美腿交叉着,潇洒地晃动着,那织细的身材、美丽而又熟悉的脸庞……天!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女人,颤抖的喊出她的名字:“盈竹,你……你还活着!?”
宋盈竹十分开心的笑着,“是啊!我还活着,你们都想不到吧?”她略微得意的看着宋盈梅,然后突然主动的勾着季飞的手臂,“更高兴的是,飞他一点都不怪我,还欢迎我在这里住下来耶!”
她的话让宋盈梅的脸色倏地刷白,盈竹的意思是说,季飞要她住下来!那……那自己该如何自处?毕竟他们曾是情人的关系,而如今,他们之间不但有往日情还有一个孩子的牵绊,那她算什么?婚礼还会有吗?
宋盈竹笑得很开心,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姊,这几年来,我多怕飞他不肯原谅我,没想到我一找他,先是把他给吓了一跳,接着他竟还要我留下来呢!” 宋盈梅顿觉一阵心痛袭向她,脑中感到晕眩,为什么盈竹要出现,在她认为他们之间还有一线曙光的时候,盈竹却突然跑了出来,而且还是她以为永远不可能出现的人。
这时,季飞突然挣脱宋盈竹的纠缠,大步走到宋盈梅的身边,将手亲昵的搭在她的腰间,用力的将她给拥进怀中,然后才淡笑的对她说:“刚才我才谈到要请你妹妹留下来时,你就来了,所以我还没有把我们的喜讯告诉她,你要不要自己跟她说?”
他的语气好柔好柔,眼光好深情,让她错愕而不由自主的沈溺在他醉死人的柔情中。
突地,像是领悟了他的话,宋盈梅倏地瞪圆了眼,然后喜悦在心中慢慢扩散,他的意思是说,他还是要和自己结婚,并不会因为盈竹的出现而取消?他选择她! 这个事实让她露出一个好美、好美的笑容,与他深情的四目相对,几乎都要忘了有第三者的存在。
“怎么了?什么喜讯?怎么我都听不懂?”
宋盈竹的声音唤回了他们的神智。
“飞,你来说好不好?”宋盈梅有些娇羞的对他要求。
“好!”季飞转向宋盈竹,“我刚才要你留下来,是因为我和盈梅下个月初就要结婚了,既然你是她的新人,我当然欢迎你留下来观礼。”
宋盈竹吓得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
“什么!?你们要结婚?”
季飞点点头,“没错,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留下来?”他看向她的神情有着复杂难懂的神秘光芒。
“可……可是我以为……”她细细的打量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模样。 “你以为什么?”季飞追问着她。其实他的心中早就明白,她会找上门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当初对她的死,他一直觉得有些怀疑,不过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的确有些惊讶呢!
一开始,他真的有一股要掐死她的冲动,但,当他仔细思量一番后,突然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饵,她可以引他找出幕后的主使者,而唯一的方法,是假装原谅并接纳她。
因为在他决定和盈梅结婚时,他就不想再用她作饵,不知为何,盈梅从一开始就打动了他的心,所以他根本不希望她去涉险。
而现在,在她怀着自己的孩子,而他又对她的感情有了新的体认时,他更不可能会舍得让盈梅去冒险,他要保护他爱的女人!
对于自己轻易的承认感情,他只觉得心情好舒畅,或许,待会儿回房时,他会借着肉体的结合告诉她这一点,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喜极而泣的动容模样,只是,现在还有事没有处理完呢!
宋盈竹马上又变得笑眯眯的,“哦,没什么,我只是替你们高兴而已。” 宋盈梅像想到什么似的,追问着宋盈竹:“母亲知道你没死的事吗?” “她当然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既然你没死,又为何要办那场告别式呢?而且你的骨灰坛……”她迷惑的问。
季飞冷冷的插嘴:“你看到的是一个坛子,在那种场合里,谁会坏疑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而且也不可能会去打开它,当然就能骗过每个人,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飞,你很聪明,我确实是这样骗大家的,只是,我有我的苦衷。当时,我出了车祸,被人撞得面目全非,我简直快要崩溃了,而且我又不能走路,我都快疯了。所以我……”
“所以你才会假死,为的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变得很惨?”
“是的!”宋盈竹有些愤恨。“当时,我已经那么惨了,当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我根本就不想活了,要不是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这么努力的生存下来,而且还做了一百多次的植皮手术,才又恢复了我原先的容貌。”
看到她闪烁的眸光,季飞的脸色倏地一冷,“在半年内,你全都复元了?”他静静的问着,不动声色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当……当然,你……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她有些结巴。
宋盈梅浑然不解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只是不希望他们又有什么摩擦,所以连忙开口:“飞,我有些累了,我们回房去休息,也让盈竹好好的休息吧!” 季飞低头看着她忧虑的眼神,只好安抚的对她淡淡一笑,“也好,我们就回房去休息,盈竹,你和我们进屋去,我会要管家带你去休息。”他拥着宋盈梅进屋去,也不管宋盈竹是不是跟在身后。
一进入房间,宋盈梅马上问季飞:“飞,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追问盈竹的事?”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受到如此重创的人,竟能在短短的半年内迅速恢复到完好如初的样子?”
“你这样怀疑也有道理,不过,她确实是盈竹,不是吗?”
“你和她相处的时间有我久吗?”
“以那段日子来说是没有,但是,你们也有好长的一段日子没有在一起,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改变呢?何况,她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你还怀疑什么?”
面对她的询问,他只是无谓的一笑,似不愿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伸长手臂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然后低下头,就是一个深长的热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两人深情的相对,宋盈梅羞怯地微敛下眉,接着又微擡起眼看着他。“飞,刚才我一看到盈竹时,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不和你结婚,想再和她在一起?”
宋盈梅点点头,“我……我那时真的有那个想法,毕竟你爱……唔……” 他的大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唇。
“你再说我就要打你屁股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根本就不爱她,曾有过的眷恋,全都是年轻时的无知迷恋,更何况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不娶你,要娶谁?”
他的话让宋盈梅揪痛了心,“你……是不是只要怀了你孩子的女人,你就会娶她?”她的声音中透着苦涩。
他定定的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总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往坏的方向去想,难道她不知道,想要怀他孩子的女人,也得要他同意是不是有资格做他孩子的母亲?
他一开始就知道盈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让她怀孕,而盈梅会怀孕,全都是因为他想要这么做,想要她做他孩子的母亲,也唯有她有这个资格。
“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就让女人怀我的孩子吗?你以为和我上过床的,我就会让她受孕吗?告诉你这一点,是要让你知道,只有你有这个荣幸,这样你懂了吗?”他狂妄的对她宣称!
他的话让宋盈梅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人为何总是要以他狂妄、冷然的姿态,宣称他对她的在乎,难道他连一句窝心的话也吝惜给予吗?
“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直截了当的给我一句较肯定的话呢?”
他的眼神一黯,当然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只是他一向不会、更不可能去说些好听的话哄女人,他对女人在意的唯一表达方式,就是占有!
对她的渴望愈深,表示愈在乎她!
“难道连谎言你也想听吗?我真不懂你们女人,有的男人只是嘴巴上哄哄你们,你们就心花怒放,连他做过伤害你们的事,也可以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原谅他。”
他颇不屑地道。
“可是,女人本来就是要让男人哄的嘛!况且,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你们的心里在想什么?你当我们有读心术啊?何况,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他说的是谎话,我们还是会开心,虽然明知是欺骗,但总比连谎言也不愿给予,还更让人伤心。”她脸上有着对他的爱怨嗔痴,是那么的深情。 “你……”他有些怔忡,面对她的深情,他为何就是说不出那些窝心话呢?只是一句话而已啊!
看到他茫然的神情,宋盈梅只是哀伤的一笑,“算了,我本来就不期望你能说出什么话来,你也不必觉得为难,我不会逼你的,爱情是强求不来的,能和你结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这样…‥我就该满足了,不是吗?”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飘然的走向浴室。
望着空荡荡的臂弯,突然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向他袭来,令他有些难受,他无法想像,如果她没有在自己的身边,他该如何生活下去呢?而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放下身段,对她承认自己对她的爱意。
只是,他还有任务未了,如果他没有把这件事解决,那他和盈梅要如何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因为他总有一个预感,那个幕后的主使者,是冲着他来的! (战先生,你必须要将计画提前了,因为宋盈梅再过二个星期就要嫁给车神。)一个没有任何声调起伏的女声报告着。
“什么?他竟敢……竟敢和我抢女人!”低沈的男性声音显得十分愤怒。 (是的,因为宋小姐已经怀有他的孩子,所以……)
她的话被他的粗声粗气给打断:“孩子!?又是孩子,很好……”他的眼中浮现出阴冷的光芒,“这一次,我非要抢到孩子不可,姓季的抢走我的孩子,我也来抢他的孩子,这样似乎挺公平的,不是吗?哈哈哈!”他阴恻恻地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向电话的那一端飘去,“我要你找机会把宋盈梅给我带过来,并要潘俊生配合你的行动,我会要他全权听从你的指挥!”
(是!)然后电话就收了线。
战恒那恐怖的笑声突然又响了起来,他恨恨的说:“季飞,接下来,你就等着接受我给你的惊喜好了。”
季飞是在半夜被手下的紧急电话吵醒的,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宋盈梅后,随即快速的挂断电话,然后走到和卧室相连的小客厅,才又打了通电话,他一听完后,面色沉重、双眉纠结。
收了线后,季飞急速的走回卧室到衣柜前翻找着衣服。
这时,宋盈梅突然半坐起身,“飞,怎么了?你要出去吗?现在是半夜耶!”她睡眼惺忪的问他。
季飞转头看着她,边将自己的衣服扎进长裤里,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将她轻推在床上,并替她盖好被子。
“公司突然出了一些状况,我必须赶过去看看,你再好好的睡一下,说不定等你醒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他一说完,随即站了越来,快速的走向门口,却被宋盈梅的叫唤声给留住。
“飞,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不用,我去一下马上回来,你必须要乖乖的待在这里睡觉,别忘了,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太劳累。”
“那好,你自己要小心点开车。”
季飞点点头,随即快速的走了出去,而宋盈梅在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后,决定还是好好睡一觉,等他回来时,再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焦急。
她才正想入睡,鼻息间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令她脑子昏沈沈的,奇怪,这是什么味道?下意识的,她澡吸了一口气,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季飞飞车赶往公司,当他来到办公室时,他的手下全都在里面,每个人脸上神情都是既沉重又不安。
他一个大步来到他们面前,急急的问:“你们刚才说的炸弹是怎么回事?” “老板,我们好几个厂和公司都被装了定时炸弹,对方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竟然能无声无息的通过我们的安全系统,在厂里装上炸弹,要不是当时我手上刚好拿着最敏感的高科技测试仪器,发现了炸弹,说不定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呢!” 季飞严肃的对“命”说:“现在我们有几个地方被装上炸弹?”
“十个,而且还在继续增加中。”
“看来,有人真的想整倒我啰!”季飞有些阴冷的说。“有没有办法查出装设炸弹的人?”
“没有,他们的行踪完全没有办法掌握。”命苦恼的皱若眉,“这其中最令人讶异的是,他们的手法和千神门的手法完全一样,而他似乎也十分熟悉我们的动静,我在怀疑,他们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们的运作方式呢?”
这时,沈浸在电脑里的“敏”突然开口:“那是因为我们的对手是战恒!”她有些颤然的说着,对于自己查到的人名,感到有些骇然。
她的话一出口,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全都变得很怪异,“战恒他不是死了吗?” “这是我刚才由组织的深层情报站里查到的。”
季飞的脸倏然一冷,“这么说来,从三年前开始和我作对的人就是他啰?看来他还是很不服气!”
“老板。”行有些忧虑的看着他,“那怎么办?他可是一个很极端的人,我觉得他那个人好恐怖哦!”
季飞睨了她一眼,眼中的冰寒足以冻伤人。
“恐怖?他有那个胆子敢和我作对,我是不会饶过他的,我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可是,他未免太低估我了!”他浑身充满暴戾之气,眼中的肃杀之意令人惧怕。
“哈哈哈!好,很好,这才是我训练出来的好孩子嘛!”
此时,一阵清亮的笑声突然介入这凝结的气氛中,他们往外一看,全都愣在当场,每个人都张口结舌的瞪着来人,嘴里忍不住惊唿——“老太爷?你怎么会……”
此时一个矮小、精悍的老人,快速的走进房间,大家根本来不及看他是如何移动的,他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怎么?太久没看到我,你们每个人都吓傻啦?看来,我以后要常常来这里找你们。”他状似优闲,眼光却炯炯有神的盯着季飞。 “你……认为我没有办法对付战恒?”
“我当然对你的能力有信心,只不过,我刚好来到这附近,所以来看看你。” “是吗?”季飞怀疑的看着他,老太爷行踪飘忽不定,他很怀疑,要不是为了战恒,他会出现在此?
老太爷雪亮的眼似乎看得出他在想什么,他只是诡诈一笑,“别不信,云凯那小子又输给我了,所以他现在和他妻子乖乖的在替我管理公司!”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想想看,一个享誉全世界的“赌神”竟然输给他这个老头子,怎么不教他心花怒放。
季飞瞪大眼睛看着他,随即冷冷的一笑,“所以你就闲闲无事跑到我这里来游玩了?”他不想告诉这个老谋深算的老人,其实云凯早就在婚礼上告诉每一位千神门里的伙伴们他的一项决定,就是要想个计谋,好好的回报一下他老人家的“厚爱”。
“瞧你那是什么死人样?这副死样子一点都没变,我真不懂,你的女人怎么还会心甘愿情的跟着你?”
季飞一点也不意外老太爷会知道他的事,他只是淡淡的说:“那是我的事!” “孩子,你也别太看轻战恒那臭小子的决心,我先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就明白了。”老太爷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他击了一下手掌,一个高壮的男人随即抱着一个昏睡的女人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的将手上的女孩交给季飞。
季飞愕然的看着怀中昏睡的宋盈梅,“这……她不是在床上睡觉吗?” “我本来要到你的住处去找你的,结果刚好看到她被二、三个人擡入车子里,我就要陆明过去救人,就顺便把她给带来了。对了,还有一个人要顺便让你处理。”
老太爷向陆明使了个眼色,他随即又走了出去,将被捆绑住的宋盈竹给拉了进来。
“就是这个女人指挥其它的人,要将你的女人给带走的。”接着,他不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知道季飞自己会处理,他担心的是战恒!
季飞凌厉的眼光扫向宋盈竹,“我就知道你有问题!你不是盈竹,而是战恒的手下吧?”
他的话让她脸色微变,但她依然不吭一声,只是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季飞冷笑一声,“你不说不代表我会放过你,只要谁想动我的人,就都别想有好日子过,真没想到战恒竟会用这招,看来,他对盈梅是势在必得。” 听到他如此笃定的语气,她有些讶然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不是宋盈竹呢?”
“虽然我和她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不过,她那种任性、自私、占有欲强的个性,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改变,她心中唯一爱的人是战恒,要不然她也不会替他生了个孩子,而且依她那种个性,是不会把别的女人送到她爱人的面前的,就算是她的亲姐姐也一样。何况,有谁会在那种重创之下,神奇的在半年内就恢复到与常人无异?”
“你确实不简单,不过,你也不要太看轻了战先生的能力,你现在还有一个大麻烦等着你呢!”她恶意的嘲讽。
老太爷在这时插上一句话:“至于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早就通知‘恶’过来,他在云凯那里的任务结束后,就会回到义大利来,他的能力刚好可以帮上忙。”
“老太爷,你是不信任我手下的能力?”对于这点,季飞有些不开心。 “谁说我不信任?而是这方面的事,恶比较拿手,何况,你的手下还有其它事要办呢!”
老太爷话语中的暗示,让季飞蓦然醒悟,他转头问着敏:“我们还有多久的时间?”
“第一个炸弹会在三十分钟后引爆,在我们北边的厂,而每爆开一个炸弹,三十秒后就会接着炸开另一个。”
老太爷深思的说:“看来,战恒把我教给他的东西全都发扬光大,并用在自己人的身上了,这是一个相当棘手的手法,想破解它,要费很大的工夫。” “敏,有办法及时破解吗?”季飞表情严肃。
“这……我没有把握,或许……”
她正迟疑时,一道温柔的男性嗓音蓦地响起。
“有我的帮忙,那绝对没有问题!”恶戴苦半边面具走了进来。
“恶,你说要怎么做?”季飞是很信任他的,因为他是赌神的手下,也是千神门里在这方面最厉害的高手,对于电脑、情报与分析,无人能出其右。 “我要你的手下每个人都戴着一个通讯器,然后赶到每一个安置炸弹的地方,我会透过通讯器给他们指示,最后要有一个人带人到现在正在安置炸弹的地点去,将那些人全都捉起来,避免让他们装设更多的炸弹。”
“好,那没问题!敏,你先把那十个地点给他们,让他们在那里待命,然后查出我在义大利还有哪些产业没有被装设炸弹,全都列出来!”他又转向命,对他说:“捉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只见恶急忙坐了下来,拿出自己的手提电脑,随即飞快地在键盘上敲着,约十秒后才开口:“我已经查到他们正在南边的一个工厂里,得快些捉住他们。” 命随即快速的离去,其它人在敏的告知下,也一一离开。
“这里就先交给你们处理,我带盈梅到休息室去。”
季飞才要走,老太爷却叫住他。
“孩子,当初战恒输给你,他一定很不甘愿,你要和他再比一次吗?” “如果有必要的话,只是……”他突然看了一眼他怀中的人儿,才又冷冷的答道:“有这个必要吗?”他冷绝的说完后,便像阵风一样,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老太爷不满的哼了哼,“这小子,有了女人就把我这糟老头给晾在一边,真是……”他榣了摇头后,站了起来,“陆明,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你觉得我们该不该去会会那臭小子?”
“老爷,你插手的话,季飞可能不会给你奸脸色看。”
“是吗?”他露出一个沉重的笑,“好歹战恒也是从我的组织里出去的,只可惜,他的心术不正又太过极端,要不然的话……唉!”可惜,如果战恒的心思纯正的话,说不定,他还能收留他呢!他摇摇头,缓缓的走了出去。
季飞担忧的看着兀自昏睡的宋盈梅,这时才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只是一向冷绝的他,根本就不知要如何表达对她的爱怜。
他的手眷恋的在她的颊上抚着,不一会儿,宋盈梅逐渐转醒,一见他焦急的神情,她竟然有些怔愣,他……他是真的在乎她的吗?接着想起之前的事,她的脸色一沈,“我怎么了?”
“你还好吧?”他的脸色又变得毫无表情,只是从他的语气可以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
宋盈梅环顾四周,有些惊讶,“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差点就失去她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激动的抱着她,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发中,并闷闷的将所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她。“我差点就失去你,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吻吻你,证明你真的安好的在我怀中。”他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低头便要吻她。
没想到却被她给闪过,“你……你这是在乎我吗?”心底升起无数的希望。 不想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略微不悦的说:“别吵!”耳语中有着不容拂逆的意味,“为了我爱你,安静!”他突然用义大利语喊着。
她来不及回答,他的嘴就覆盖住她的,同时,温热的舌头也滑入她的口中,吸吮着她嘴内的每一滴蜜津。
她的娇躯在他柔软的攻势下逐渐软化,连心也沈醉在他的柔抚下,她闭上眼,享受着他的舌尖在她口中恣意搅动的甘甜滋味,是这般的炽烈灼烫,整个身子也瘫软在他的怀里,脑海也变得异常混沌。
“飞……飞……”她已虚弱得无力抵抗。
他顺势将她压在床上,凝视着她的眸光里掠过一抹幽暗的火苗,“你好性感……”他低沈的声音带着喑哑。
突地,他褪下她的衣衫,两手紧捏着她赤裸的乳房,着火般的眼直盯着她的雪白双峰看,一阵灼热倏地滑过他的胸口,然后他低下头尽情的品尝着她翘挺的两颗粉色蓓蕾,轮流的吸吮着。
他的手指迅速地扯下她的底裤,大胆地找着她敏感的小核,一阵揉搓后挤入自己的手指,在已湿滑的甬道里感受到她下体的爱液早已氾滥成灾地浸湿他的手指。
他阴暗的眼睛锁住她溢出在雪白粉臀间的透明汁液,震撼他情欲的强烈渴望,他解开裤子,露出他昂扬的男性欲望,然后低下身子在她已然湿润的穴口处磨蹭,然后分开她的腿,深深的探入她的深处……
“啊……”如此无此的充实感和快意,让她忍不住低喊出声。
季飞再也无法控制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捧住她的臀,开始剧烈的撞击,一双手在她浑圆的乳房上揉捏着,在上面留下他的指痕。
他一面和她做最亲密的结合,一面却又狂野地拉扯着她的乳尖,并以粗糙的手掌覆住她的胸脯,掌心轻轻的在她娇嫩的蓓蕾上回旋着,在她体内扬起一波波难以抗拒的快感。
看到她微启唇瓣,急促深喘地娇艳模样,他忍不住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舌头也在她的口里忙碌的进出着,和下体的结合形成了一体的运动。
一波波席卷而来的高潮不断地冲击着他们,两人终于臣服在对彼此的眷恋中……
第七章
云雨之后,季飞抽身离开。
宋盈梅困极的趴在床上,连连打着呵欠。“飞,你要去哪里?”她看到他正起身穿衣。
“我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好,待会儿再来陪你。”他刚要打开门,谁知她却一个快动作,从身后环抱住他。
“不要!除非你陪我,要不然我要是又披捉走,那……”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就在外面。”他揉着她的发。
“好,那你先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她的话一说出口,季飞顿时愣住。 他看到她眼底的期望,心中一紧,为什么她被自己伤成这样,还期望着他的爱,这个傻女人!他忍不住替她感到心疼,他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话题是你们女人最爱问的,可惜却是我最没兴趣的……” 他的话才刚停顿一下,马上看到她一脸既失望又难过的表情,他不理会的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坚持,如果有一天我要结婚,那个女人必须是我爱的,不然就算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还是不会娶她,所以……”他有些无谓的耸耸肩,准备走出去,“找还有事,你先睡吧!”
谁知,宋盈梅先是让他的话在脑海转过一遍后,继而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圆睁的眼里盈满了感动的泪水,忍不住低唿着他的名字,紧紧的拥着他,泪水自她的脸颊滑落。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缠住,他收回欲走出去的步伐,颈边蓦地出现一抹红潮,对于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无措。“你……你这是干嘛,有什么好哭的?还不赶快去睡觉!”他有些结巴,实在不习惯一个女人贴在他的背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害得他也莫名地感动起来。
“可……可是人家感动得……睡不着嘛!”一听到他的表白,她简直满足得想要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好好的向他撒娇。
噢!这个男人爱她耶!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令她开心的?她简直是飘飘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她盼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的泪,难过了这么久,心痛得这么深,他……他终于告诉她,他爱她!
听到她的话,季飞当然也知道她的感受,他转过身子,看着她脸上那种幸福、满的,因为,他竟能让一个女人露出如此幸福的表情。
而且还是他深爱的女人呢!
听到她的话,季飞忍不住露出一个邪淫的笑,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看。“原来我的话,让你感动到睡不着啊!”他摸着地细致的脸颊,“本来,我还想让你好好休息的,既然你睡不着的话……”他坏坏的笑了笑,突然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几个大步来到床边,又将她给放在床上。“那……我就好心点,陪你做做运动,让你好入眠,嗯?”
他邪气的一笑,眼中的炙热几乎要将她烧出个大洞,他俯下身,用手扳开她的一双玉腿,让它横挂在自己壮硕的肩头上,眸光热烈的注视着她美丽的花穴,在他的注视下,已有了些湿意……
他邪佞的一笑,脱去已穿上身的衣物,跟着伸出手指按压着她的花核,然后低下头,以舌尖轻触、环绕着那敏感的层层花瓣,在他的细心舔弄下,花朵绽放湿意,那层层美丽攫住了他的心神,他只能不住的惊叹它的美丽,缓缓的注视着它在自己的刻意狎弄下,泌出不少蜜液……
他大嘴一张,吸吮着它的甜美,迫切地、渴求着、贪婪的……直到她再也承受不起这种强烈的冲击而弓起身子,想退后以避开这种痛苦,却又想要迎合的紧贴着他,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感受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的头剧烈地在床上摆动着,嘴里逸出一声声更加放浪、淫荡的叫声…… 而季飞被她的反应给刺激得更加快舌头在她甬道中戳刺,忽快忽慢地,令她瘫软地尖叫出声,她都快被他的挑逗给迷乱所有的神智。
而他似乎才在兴头上,擡起头来,并不是给予她最后的满足,而是翻转她的身子,让她雪白的裸背和俏臀,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这美丽的景象,令他贪婪的再一次掠夺着她的甜美。
他的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让她屈膝擡臀,令她丰盈的臀部在他的眼前高高的擡起,他可以看到她美丽的秘地,正在诱惑着他的感官,使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吮住她的臀股,细细的品尝、轻轻的啃咬着,另一只邪恶的手则探入她前面的私处里,不停的挑拨着,诱出她更多的爱液……
趴在床上的她,早已被他挑逗得无力支撑,整个人软倒在床上,低柔的呻吟着,只能狂乱地求着他,求他给她所有的热情与爱怜。
他轻笑一声,突然撤出手,一个挺身将自己火热的硕大坚挺、由她的背后推入她的体内,让她的紧窒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他舒服地低吟出声…… 他强烈的在她的体内律动,一双手还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体各处游移、搓揉,一个个细碎、火热的吻,烙印在她的雪背上,从她的背嵴一路滑上她优美的雪白颈部,然后他倾身,将自己的前胸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没有一丝的空隙,下体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做更紧密的贴合。
他的两只手从身体的曲线,游移到她胸前的浑圆,用大掌密实地覆住它们,在自己的掌中恣情地揉搓着,并以拇指和食指掐住那两粒小而硬的粉色蓓蕾,在手指上玩弄着,带给她一波波强大的快感。
再也无法满足于这种速度,她主动地摆动着她的臀部,让正在她体内戳刺的巨大男性在她刻意的摆动下,显得更加胀大,她一再加快律速,让原本想要慢慢来的季飞倒抽一口气,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加速律动,配合着她调整自己的速度,两人一起达到颠峰世界……
当她累得趴倒在床上时,他却似乎还有未尽的精力,一个转身,让她面对着他,并拉开她的腿,让自己依然昂扬的硕大,再次奋勇地冲进她的体内,几次来回的进出后,他意犹未尽地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际上,与他的身体紧紧地相贴,再次猛烈地律动着……
宋盈梅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低头承受着他的撞击,他的勃起依然挺立地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攻城掠地,而她的柔软轻易地接纳着他,如此地自然。
亲眼看到他们是如何的结合,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她偏过头去不敢再看,脑中却依然浮现那一幕,让她浑身忍不住激动起来。
谁知,季飞却托住她的下巴,对准她的红唇就是一阵热吻,吻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然后,他又将她放倒在床上,而下体依然索求着她所能给予的……
她不知道,他们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她在很累很累的情况下睡着,只剩下肢体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索求……
他待她疲累的沈沈入睡后,才低吼一声,释出他最后的欲望,休息了一会儿后,连忙起身穿衣,替她盖好被子后,轻笑一声,看来,他真的累坏了她,这样,她应该会睡一场好觉了。
他站起身,再眷恋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有一个人可以爱又可以让他宠,这种感觉好象也挺不错的,嘴角杨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他走了出去。
当季飞再度来到办公室时,又恢复了冷漠无情的样子,“敏,现在的情况如何?”
敏擡起头来,“我们已经顺利拆掉所有的炸弹,其它的人正赶过去支持命,准备将那些人全都捉起来。”
季飞四处看了一圈,才开口问:“恶呢?”
“他一知道我们把所有的炸弹全都清除后,就急急的赶回家里去了,而且他还教我一些技巧,我现在正在查潘俊生所有的财务状况,然后传真给股神,要他用他的专才将姓潘的公司给解决掉。”
“是老太爷下的指示?”
“是的!他刚才打电话过来要我这么做,而且,他现在人还在义大利,而我接下来要查出战恒的位置。”
季飞面色有些沉重,“是老太爷要的吧?”
“不是!是我主动查的,我觉得我们不能一直处在挨打的一方。”敏严肃的说:“而且我从老太爷的语意中听出,他好象早就知道战恒现在人在何处,只是他很坚持不让我们知道,而且还要我自己去查。”说到这里,她就有些不满,老太爷究竟是站在哪边的?
季飞优闲的坐了下来,“敏,查是要查,不过,也不必太心急,慢慢来就好,我对老太爷要玩什么把戏,比对战恒的去处有兴趣多了。”
他的话才刚说完,他的手下就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他擡头问他们:“事情都办妥了吗?”
“只能算是一半。”命有些气愤又无奈的说着。
“怎么?被逃掉了?”
巧马上插口道:“老板,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们的能力了吧?我们出马,他们哪能逃得掉!”
“废话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材’。”季飞看着材,知道她是这些人中最少话,却最能挑重点说的手下。
“他们全都服毒自杀了。”材皱着眉,沉重的说:“真没想到,他们早已被训练成死士,只要任务没有达成,就咬破他们含在嘴里的有毒胶囊,快得让我们连阻止都来不及。”
“这么说来,战恒这些年来所处心积虑培养的这群杀手还真不简单啰?” 命很闷的答道:“可恶!连一个人质都捉不到,我……”
这时,季飞突然打断他的话:“你赶快去看看那个假扮宋盈竹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服毒自杀了?”
命一听到老板这么说,身形一闪,人已消失。
巧转头看着季飞,“老板,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现在既然已知道战恒的目标是我,所以对付他这件事先按兵不动,我相信老太爷那边应该会给我一个指示,至于我们现在的唯一目标是潘俊生!”他的话一出,眼神也变得凶残无比,脸上的线条更为冷硬。
“潘俊生这个老家伙,他竟敢和战恒狼狈为奸,敢来招惹我,我就让他尝尝惹火我的下场!”
敏突然开口提醒他:“老板,我刚才传真给股神了,如此一来,潘俊生的公司等于提早宣告倒闭,你……”
季飞只是阴冷的一笑,“我要让他后悔惹到我,少了公司又怎样?他用不正当的手段制造了好些优良的车种,并且还有一队赛车手在替他卖命,他也从车赛中得到了不少好处,可现在,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穷途末路。” “老板,你的意思是?”
他锐利的眼神扫向巧,“我要你回去比赛,并挑选几个更强劲的赛车手,专门和潘氏作对,将他们挤出排名。”
接着,他眼睛又一转,看了他的手下们一眼,“我要你们尽可能的帮助巧得到这次的大胜利,并且把潘俊生给扳倒。”他的眼中突然露出残酷的光芒,“我不要他死,但我要让他过得生不如死,甚至连死都不可得!谁教他得罪了我,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胆敢来惹我,就要有本事承担任何后果!”他冰冷的一字字说着,浑身充满肃杀之气。
“老板,你不打算亲自出马吗?”
“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眼神与脸上的线条突然间变得柔和起来,他以前参加赛车是为了追求速度的刺激,而心灵的空虚更让他习惯借由这个竞赛来填补,只是最后依然还是有茫然感!
但现在有了盈梅后,他才发现他的心变得圆满,是因为有了爱、有了她。“何况,那个家伙还没有资格能请得动车神来对付他。”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的命刚好听到老板派的任务,“老板,我们全都走了,那你的安全呢?”
“别担心,只要将菁英小组的人留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而且我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近得了身的,更何况,现在盈梅有了身孕,我要多陪陪她。” “老板,我们会尽全力去对付潘俊生,虽然战恒那边目前有老太爷在周旋,可是在他手底下还有很多死士,他根本就没有停止追杀令,只要他不收回命令,就会有一波波的死士来袭击你,直到任务成功为止。上一次在宴会里,就出现战恒所派出的死士,要不是被我们给格杀,他们是不可能放弃杀你的决心,而且,他们组织里每次都会派出十名杀手,直到任务完成,这项指令才会终止。”命十分忧虑老板的安全,因为这种死士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对付敌人,自然有比一般人更加凶残的狠劲。
季飞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敏都没有向我报告这么详细,你却知道那么多?”
“那是假宋盈竹告诉我的。”
“她会告诉你?”
“上次我到日本去,刚好碰到医神的手下‘药’,我看她正在研发一种控制人思想的药物,就向她要了一瓶,我将它用在假宋盈竹的身上,她就乖乖的将所有的事全都说了。”
“那……我们不就可以直接杀到他们的组织里了?”巧有些兴奋的说。 季飞冷笑了一声,“你有他们组织的地图吗?”
“当然有!”命马上拿出一张纸交给季飞,“她也算是他们组织里的高层,所以对他们的地方十分熟悉,一下子就将它给画了出来。”
季飞很快的看了一遍,然后擡起头来,嘴角漾上一抹奸诈的笑,“好,很好!战恒一定认为他的手下全都是死士,不会背叛他,但他却没想到,我们能用这种方式得到地图。”
“本来她已经准备要服毒自杀了,幸好我动作快,一拳打昏了她,才能喂她吃下药,要不然也没有办法。”
“那好,现在我重新分配任务,敏和技协助巧对付潘俊生,务必做到我所说的,让他走头无路;而其它的人全都去对付战恒的组织,让他的组织彻底瓦解,至于他本人,就过些时候再说吧!”
“老板,就算我们各别去对付他们,可是战恒的死士还是依然会来这里狙击你,那……”
“他们来,只是自不量力而已,我根本不放在眼底,你们还是好好的担心你们自己,把任务给我完成就行了!”他站了起来,走向休息室。
“那女人要怎么处理?”命突然问。
季飞突然若有所思的扫了他一眼,“送你啰!”然没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意的离开。
大家全都愣在当场,不敢置信老板竟然也会有这么幽默的一天,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个性。
潘俊生被季飞给整惨了,战恒的组织也在他们的破坏之下全部瓦解,而战恒本人则不知去向,不论季飞怎么查,就是查不到他的下落。所以,当整件事情告一个段落后,也到了季飞和宋盈梅举行婚礼的时候。
老太爷目前还待在义大利,他跑到恶那里住了一阵,刚好碰到季飞的婚期,于是就留下来参加他的婚礼,并当他的主婚人。
在婚礼前几天,季飞带着宋盈梅到康敦大道,那是全罗马最高级、消费最高的一条街道,季飞只是用义大利文吩咐了几句,马上有一套套的衣服陈列出来供她挑选。前两套都不甚理想,但第三套,只看上一眼她就爱上它了,它的线条非常简单、高雅,是由乳酪色的丝绸裁制而成,上面还绣上精致的叶片作为装饰。 在婚礼的前一天,他还正式向媒体宣告,最新一期的车款要以她的名字命名,并送她一部。
新型车款发表庆祝会上冠盖云集、衣香鬓影,季飞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踌躇满志地对未婚妻献上他的结婚礼物——生产线上第一部最新型的汽车,这实在是宣传上出其不意且最有效的一招。
相较之下,他们的婚礼就显得此较低调些,因为他们商量过后,都不想太招摇,所以婚礼是在别墅区一所小教堂内举行。
宋盈梅缓缓地自走道那端走来,轻柔的裙䙓在足踝部分款款摆动,发鬓上装饰着今天早上季飞差人预订的花卉,手中捧着匹配的花束。
宋盈梅的眼中只有季飞一个,她缓缓的靠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眼里盈满了爱意与喜悦,虽然他的脸上是毫无表情的淡漠,但他眼中的爱意却不容忽视,照亮了她的一颗心。她幸福的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不到半个钟头,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
随后他们举行了一个接待会,参与的来宾绝大多数都是汽车界的朋友,新郎、新娘提前离开,搭机飞往巴黎,他们预定在巴黎停留三天,再前往波伦斯,以免错过法国国际长途大赛车!
“你会不会介意这样的安排?”当晚在蜜月套房里,季飞边倒香槟边问宋盈梅。
“不会!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会不会上场比赛。”她担心的看着他。
季飞伸长手臂,将她给拉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比以前,宝宝可是要你好好的照顾呢!” 她擡眼看他,“可是,我也会为你担惊受怕啊,所以我才不要你去比赛。” “你呀!”他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了笑,“就是爱操心,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告诉你好了,这次是以公司的名义去比赛的,所以当然就由公司所组成的赛车队去比赛,而巧是我的分身,有她出场,还用得着我吗?我只是想去那里替他们加油打气,毕竟这次是场大比赛。”
“那我就放心了。”她对他绽开甜美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季飞就觉得好满足,可是当他看到她穿着那身薄薄、若隐若现的睡衣时,拥有她的满足感是还留在心底啦!不过,他坚挺的欲望可就不满足了。
他灼热的目光以及游移在她手臂上的指头,在在让她的心狂跳不已,马上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她仰起头,微闭上眼,轻启红唇期待着他的唇落下来。 而他也不负她所望地将嘴凑近她,一股亢奋之情犹如泉水般涌现,他尽情的品尝着她嘴内的甜美,她窝在他的怀中,身心都在呐喊、渴望着他。
薄如蝉翼的睡衣滑落到地上,她忙不叠地解开他的睡衣,直到他跟她一样赤裸裸的。他一个起身,将怀中的她抱起,放置在床上,然后两人滚成一团、翻来覆去,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抚摸后,他再也无法忍受地一举入侵她的柔软之地,她紧紧地包裹住他,两人在浑然忘我的境界中,喊出对彼此的爱意与渴望……
良久,当他们分开后,季飞睑上的情欲渴望与眼底的炙热,都在在的明示她,他还没有结束呢!
果不其然,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一一品尝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有着倍受珍爱的感觉。她看着他凌乱的头发,仔细的端详着他,一只手沿着他的胸部游移到平坦的腹部及腰间,使他低吟不已。
她好奇的看着他的反应,脑中升起一个调皮的念头,她突然将他扑倒在床上,自己娇小柔软的身子则覆盖其上,然后伸出顽皮而又灵巧的舌头在她刚才手指经过的地方舔吻,使得他心痒难耐地想要采取主动攻势。
谁知,她却执意地霸在他身上,顽皮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恣意地挑逗、探索,一双小手也大胆地在他的身上撩拨起一阵阵的火热,更让他倒抽一口气的是,她竟然握住他精力充沛的坚挺。
“我的小精灵,你到底对我施展了什么魔法?”他以充满欲情的沙哑嗓音问着。
宋盈梅只是微微一笑,竟开始移动着她的手,带给他更销魂的感受,“只要你喜欢,怎样都行!”
她才说完,他就因无法忍受她的挑拨与话语的挑逗,一个快速的翻身,将她轻压在身下,然后伸出手捧着她的乳房,以拇指和食指抚揉着,直到她腰间像触电般,兴起一阵阵的悸动,而她的私处也感到一股热流泌出,使得她娇喘连连……
她的头后仰,不停地唿喊着他的名字,季飞一个邪笑,倏地俯下头将她被他揉得红肿又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吸吮。
刚才被她握住的坚挺,肿胀得难受,想要寻求解放,于是他将它放在她的腿间,一个挺身而入,开始在她腿间运动,当他进入她的体内时,他有着宛如倦鸟归巢、游子返乡般被接纳、被拥抱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更奋力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她的花心,他的手捧高她性感的臀,在上面留恋地抚摸着,直到她扭摆着腰肢,他才将手指放在她的肾股间,不停地来回戳搓着,令她泌出更多的爱液,滋润着两人结合的地带。 在那令人战栗的高潮来临时,他们不但以行动来证明、更以语言来唿唤出对彼此的爱意。
他们一到达波伦斯的比赛会场,季飞即忙得不可开交地加入各种专门事项的决策和执行当中,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跑道旁边的保养厂中。
宋盈梅和季飞的夜晚是热情的,但在白天,她却很少见到他。
顾及她特殊的身体状况,季飞还派材陪在她身边,并保护她的安全,而他则会在忙碌的空档中打电话给她,使她觉得倍受重视,也就不去计较他不能陪着自己了。
这天,当她和材到楼下去用餐时,突然发现一大束红色玫瑰,上面还别着一张字条,署名是战恒,这让她觉得好奇怪,她并不认识他,他为何会送她花呢? 季飞刚好走过来,他一把抢过字条,看完后,随即将它撕个粉碎,“材,你有发现什么吗?”他看向目光正四处梭巡的材。
“没有!不过,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好象是有一个少年拿来的,战恒可能是请人代拿,他不可能会冒这个险。”材有些好奇的看着老板脸上的怒容,“上面写些什么?”
“上面警告我,他会在三天内将盈梅给带走。”他冷冷的说。“我不会让他如愿的,除非踩着我的尸体,否则他休想!”
看到他这个样子,宋盈梅连忙偎进他怀里,双手圈抱住他的腰,“飞,别生气嘛!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战恒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带走我,” 季飞向材使了个眼色,后者就走了出去。
季飞搂着她回到了卧房,这才开口:“他是你妹妹的爱人。”
宋盈梅有些讶异,“你是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没错!其实,我一直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不想让你烦恼太多,不过,现在我必须让你知道,他很想将你占为己有。”
“为什么?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呀!”她迷惑地问。
“因为你长得和盈竹很像,或许这是他想得到你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是吗?”宋盈梅想了一下后,随即用一种兴师问罪的语气问他:“那你呢?你会爱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像盈竹吗?”
她的话才一出口,就被季飞给敲了一下头,“你欠打呀!要我说几次你才会懂,我爱你是因为你是宋盈梅,和其它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语气严肃的回答。 被敲了一下头的宋盈梅,不但不抗议、反而笑得贼兮兮的,“哈!你终于直截了当的说爱我了吧?我就不信你不说。”
谁知她的得意洋洋在碰上季飞倏地转为阴沈的眼光时,顿时消失,她连忙往后退,嘴里一直嚷嚷:“飞,别……别这样啦!我是开玩笑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人家嘛!”她看到他阴沈的脸,有些会怕的吞了吞口水,一直往泼退,结果被身后的床给绊倒,直直地倒入床上。
季飞见机不可失,连忙压在她的身上,“我有说我生气吗?”当他看到她眼中的惧意时,突然有些难过,“盈梅,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难道你还会怕我吗?”
她直直的望入他眼中,看到他的黯然与心疼。“我……我当然不会怕你,只是,有时候你生起气来,真的好可怕。”
“盈梅,就算我生气,我也不会伤害你。以前我会对你做出那么恶劣的行径,是因为我对你的误解以及不了解我爱你,可是,现在我的心中已明白对你是怎样的心意,我爱你、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宋盈梅觉得好感动,原本一个如此残酷、宛如恶魔般的男人,竟然会因为爱她,而变成一个最疼爱她的男人。“飞,那……你以后不要对人家生那么大的气,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耶!”他的话让她瞪大了眼睛,谁知他一看到,却哈哈大笑。“我怎么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做出一些令我生气的事,所以,我当然不能给你保证啊!”看到她顿时垮下来的脸,他又笑了。
“盈梅,我还没说完,就算我会生气,可是你只要向我撒撒娇,我就会气消了嘛,难道你不会利用我这个弱点吗?”他好心的建议她。
这时,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来,你是一个喜欢让女人撒娇的人啊!” 季飞有些不悦的看着她,“谁说的?要是我不爱的女人,我可是会觉得很恶心耶!”
看到他嫌恶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问他:“飞,那个战恒怎么不向你要孩子,却又要捉我呢?就算我长得像盈竹好了,但是我毕竟不是她呀!”
“因为只要是属于我的,他都会想尽办法得到,为的是让我痛苦。”
“为什么?”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我和战恒在同一个组织里一起长大,我和他都是被老太爷所领养的,而且我们有相同的兴趣,就是汽车!”
“那……你们也是朋友啰?”
“一开始是,直到我们渐渐懂事后,开始因为观念上的不同,而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好,老太爷让我们按照自己的兴趣去学习自己所喜欢的东西,作为将来的事业和专长。他和我所受到的训练都是一样的,但每次参加组织里的比赛,我总是蠃他,他十分的不服气,总是认为老太爷将一些秘诀偷偷教给我,而没有告诉他,因此他的想法才会愈来愈偏激。”
“后来呢?”
季飞翻了个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叹了口气,才又继续说:“战恒是一个十分好强又自尊心强烈的男人,其实我也应该是这样,只是我对于汽车是热爱,并不是将它当成达成某项目的的工具,所以得失心就比较没有那么重,而且从小我就会和汽车说说话,将它当成自己的朋友一样,那时的我,还挺孤僻的。”他自嘲的一笑。
宋盈梅的心为之揪紧,“那……你小时候一定很寂寞啰?”
“也还好啦!在千神门里还有其它的朋友,他们都是我这一生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最亲的人,他们可不像战恒那样,为了成为车神,而不顾朋友的情义,改天我会带你去见见他们,你一定也会和我一样喜欢他们的。”
看到他脸上柔和的表情,她相信那些朋友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那……为什么后来战恒会离开组织呢?”
“我们的组织有一项极为严格的试验,只要能够通过三大难关的话,就能升为神字辈的领袖,虽然外面的人给了我们这么个称号,但,那可是我们刻意的安排,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的本领。”
“这么说来,你通过了?”
“当然,一旦通过的人,就可以升为神字辈的领袖,而且还有七个手下相辅相成,而这七个手下也是由众多千神门的成员里挑选出来的最优秀专业人才,让他们也通过三大关卡后,才能派来我们的身边和我们再一同受训,一同陪我们通过三大难关,藉以培养我们的默契。”
“原来如此,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奸厉害哦!”
“只可惜有人不这么想,战恒他只通过了两个关卡,却十分的不甘心,总认为他不会输给我,所以一直希望和我比赛,但规定就是规定,他却凶性大起的在组织里闹事,被组织里的人给击杀,组织里的人打中了他的车子,车子起火燃烧,我们以为他死定了,没想到他却逃过一劫,也幸好我们的组织一旦有了悖离份子,都会马上换总部,并且把里面所有的一切秘密程式与资料全都改变,要不然那就太危险了。”
“飞,那他不就把所有的过错,全都算在你的头上?”
“以他这三年来的行径来看,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你要怎么办?”她这才发觉事情严重,她不要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必担心,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我现在有了你,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不只是我对你有责任,我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孤单的活在这世上。” “飞,你真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因为没有你,我真的没有办法独自活下去!”
看着她深情的样子,他吻上她的唇,爱怜地骂道:“傻瓜!”
宋盈梅笑着偎进他的怀中,为了爱他,她宁愿一辈子做一个傻瓜!
第八章
比赛结束后,季氏汽车拿到最优越的成绩,分列前三名,之后,他们就先回家去休息,因为接下来还有其它比赛。
回到家后,宋盈梅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她的新车,但季飞却反对,因为他担心她肚子里的宝宝和她的安全。
但她今天早上才在他的陪同下看过医生,而且她还特地问过医生,医生并没有反对,只要不要太高速,开车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她决定据理力争。
再加上他的手下和她已成为好朋友,每个人都替她求情,所以,季飞只好百般不情愿的让她试车,不过,他依然在一旁不放心的交代她应注意的事项。 “你最好在跑道上练习到你熟悉以后再上路,我今天会命人去清理一下跑道,记得要小心哦,如果第一部‘盈梅’是毁在盈梅的手上,那么可真糗大了。”他的嘴角玩笑似的微扬起。
宋盈梅瞪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理会他,拉着巧便往外定。
结果反而是巧转过头来安慰季飞:“老板,你别担心,有我在一旁指导她,不会有事的啦!”
宋盈梅在跑道上练了将近两个钟头的车,那如丝缎般光滑美丽的车体,移动轻盈的车子,每分每秒益发令她爱不释手。
晚上,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飞,我开跑车会不会嫌太老了点?”瞧见他那焦虑不安的样子时,她忍不住窃笑。
“怎么会呢?你才二十二岁,要是你这么认为,那我都二十五了,不是更老了吗?”他试图安慰她。
宋盈梅有些委屈的说:“可是,我听巧告诉我,若要做个赛车手,最好在年纪愈轻时学会较好,她现在才十八耶,想想看,她的身手这么好,就做你的替身长达三年,我和她一比,好象太老了些。”
这时,季飞突然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她,“你可别告诉我,那丫头说服你加入赛车手的行列。”
宋盈梅吐了吐舌头,“她哪敢啊!又不是想被你给骂死,只是一提到这个话题,她就兴致勃勃的,所以……”瞄了一眼他气黑的脸,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看来,她好象玩过头了耶!
看到她心虚的表情,季飞就知道她又在和他闹着玩了,没想到上次和她谈开后,她是愈来愈敢和他这样玩闹了。不过,说真的,只要不是太刺激他心脏的事,他都可以接受,因为,他实在好喜欢看到她的甜美笑容,让他看了就浑身舒畅,他的嘴角突然出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布满情欲,既然她想玩,他可以奉陪。“那……你知不知道我遇到什么样的话题会兴致勃勃?”他坏坏的扬起笑容。 宋盈梅还不知警觉,仍傻傻的问他:“什么?该不会也和巧一样吧?毕竟你们都爱赛车啊!”
只见季飞摇摇头,炙热的眼神射向她,“不!我和她不同,我只对一件事‘性’致勃勃的。”他加重语气的对她说。
“哦,什么?”在看到他眼神中的热情时,她故意装傻的问道,一只手还在他的胸膛上画呀画的,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的感官。
“那就是你嘛!”他低下头来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深吻,这个小妮子明明听懂他的暗示,还故意这样挑逗他,让他再也忍受不住。
他迅速地覆压在她的上头,当她分开双腿热情邀约时,他长驱直入,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律动,惹得她呻吟不止。突然,她再也无法忍受,用双手扣住他的背部,只觉欲焰高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戚从腰下涌上来。
季飞的手牢牢地搂着她,结实的背肌在她手下绷得好紧,他一鼓作气地挺进,高张的欲火在她胸中燃起,炽热的火焰转为白色,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激荡销魂的声浪,与他相拥交合成一体……
车季持续整个夏日,有时甚至密集到每两周在不同的地点比赛一次,美国、加拿大、法国、英国及德国。
当匈牙利国际车赛来临时,战恒突然率领一队赛车手来到匈牙利,大家这才知道,在之前的比赛中,一直紧追在他们之后的车队原来是他的。
结果事情就这样突然发生了,战恒派出的死士在这个时候对他们发动攻势,他们并不是十个人,而是一整批,数量多得令人咋舌。
幸好季飞事前早就做好防范准备,也安排不少人在他们的身边,才不至于被人暗算。季飞则一直将宋盈梅护在自己怀中,所以,战恒一直没有办法捉到她,但他却依然不死心。
面对这种混乱的局势,老太爷突然出现,他喝令一声,所有的人全都看着他。“够了,战恒,你看看你,为了你一人的私利,就要赔上这么多的人命吗?” “老头子,你以为我还是千神门的一员吗?”他睑上充满恨意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是一直无法释怀当年的事,好吧!这件事也必须有个了结了。”老太爷有些沉重的说。“我就让季飞和你比一场,就在这场比赛里,只要谁能赢得这场比赛,他就是车神。”
战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头子,你以为我会只要这么简单的条件?” “好!那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战恒的眼光突然看向宋盈梅,用手指着她,“我还要得到她,并且把我的孩子给交出来!”
老太爷的眼光才看向季飞,季飞马上点点头,“好,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赢了我,我可以把我现在所拥有的全都给你。”
“我还有一个条件!”
季飞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输赢都还未定,你的条件倒挺多的。”
战恒却不想回答,只是说:“我赢了之后,我要你毁了自己的脸,就像我现在的脸一样。”他拿下半边面罩,露出他被火烧得狰狞的脸孔。
“好,我答应你,那你现在可以滚了吧?”
“我等着明天的到来!哈……”他狂笑着,在离去前还特意看了宋盈梅一眼。 宋盈梅缩进季飞的惯里。“飞,你……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这个问题还是问老太爷好了。”他冷淡的看着老太爷。
“因为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或许他会因为输了你而不再如此的钻牛角尖。” “我看很难,你还是老实告诉我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这小子,原来还没被女人给蒙蔽了心嘛!”他笑了笑后,马上又变得十分严肃,“或许你会很惊讶,但我不得不告诉你,其实他是你的亲生哥哥,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相残,才会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老太爷,我早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了。”季飞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和战恒早就都知道这件事,有一次我和他偷偷的跑到资料室去,看到我们的父母栏竟是同样的名字,那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
“老太爷,我只想告诉你一句,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绝不是因为他是我兄弟,因为对我来说,股神他们反而比较像是我兄弟。” 老太爷只是点点头,“明天我再来!”然后就走了。
宋盈梅陪季飞到跑道旁的保养场。技师们正忙着检查车身,连最细微之处也不放过。季飞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并让手下检查他安全帽里的无线电通讯器,借此才能和保养处保持密切联系。
宋盈梅好奇的问着季飞,为什么要在那些轮胎上裹着布?
季飞笑着对她解释:“那是电毯,它们可以使轮胎保温,所以只要一冲出跑道就可以加到最高速,不必浪费时间作热身运动。”
“飞,你的车子很特殊。”她欣赏着这辆全黑、帅气的跑车。
“当然啰!这可是我的手下精心为我所设计、制造的特殊赛车,耐撞、耐跑,所有可变换的装置都在里头,而且还有自动保护系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自我救助,并保护车上的人,听到这些,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我得去准备了。”当他看到她脸上担忧的神情时,他笑着安慰她。“亲爱的,别担心。对了,他们去年盖了一座新的看台,你可以在我们专用的包厢舒舒服服地观赏,我会要命和巧陪着你。”
宋盈梅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飞,你要小心,我会……我会等着你,我要你知道,不管输赢,我都只会是你的人。”她坚定而深情的说着,然后转身和他的手下离开。
谁知,季飞竟像狂风暴雨般的将她卷入自己的怀中,然后低头就是给她一阵缠绵、热烈的深吻。良久,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盈梅,我也要告诉你,我只会赢,因为有你,所以我绝不会输!别忘了,我可是车神,而且我的实力还没真正展现出来呢!”
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但她真的很感动,她知道他一直在调整自己对她的态度,而这种转变全都是为了她。“我等你。”说完她便就转身离去。
这一次,他没有再留住她。
季氏包厢是看台上最大、而且景观最好的。当宋盈梅和命及材到达时,里面已经坐着一些赛车界的名人,他们全都是季飞生意上的朋友,也都经过了安全检查才进来的,但是命和材依然将她夹坐在中间,以保护她的安全。
她没有心思和那些人打招唿,她的一颗心全都飞到保养场,牵挂着季飞。当钟表滴滴答答地逼近两点时,她可以想像他正做着最后一次彻底检查,然后滑进驾驶座,戴上安全帽,一副自信、帅气的模样。
墙上有张赛车道的地图,她流览着,路段迂回曲折,有驾驶员需减速才能通过的急弯,以及时速两百一十哩的直线跑道,强按捺着自己恶心欲呕的感觉。“巧,”别担心,这对他来说是很简单的,我们那时候在通过组织里的测验时,比这难上几百倍的,他都安然度过了,这不算什么。“她安慰着宋盈梅,而命只是挑着眉看她,拜托,什么几百倍?吹牛也不打草稿!
他的眼神让巧瞪了他一眼,随即不再理会他。
“很刺激,不是吗?”身后某个人突然开口。
他们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位资深的赛车手,只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全世界最棒的跑道。”他没看出巧怒瞪的眼光,依然兴致勃勃地说道:“你看,它有最惊险的急转弯,尤其是这两个里斯摩弯道,连接在直线跑道的前后两端。这里需要一点小技巧……”他指着一处直线部分与弯弯曲曲的道路接续点,“这里会经过一个紧接着一个的连续急弯,一不小心就会原地打转、人仰车翻,我就出过一次意外,引擎当场四分五裂。”他哈哈大笑,在接收到巧一记杀人的眼光时,只好悻悻然地拉着其它的人谈话。
巧只能再度安抚着宋盈梅的情绪,并在心中暗咒那个男人!
比赛时间一到,所有车子已就定位列好,季飞全黑的车子排在跑道的最旁边,战恒白绿相间的车子排在它的左后方几呎远。
执行员压下旗帜,三十部车子立即疾射而出,开始五十一圈的路程。战恒在一开始时,就加速冲了出去,季飞虽然领先冲出去,但却不和他相争,只是紧跟在他的后面,也不加速,一直保持着这种速度,前四圈里,他们的次序一直保持不变。
紧接着事情发生了,季飞在里斯摩弯道前,使了一段小技巧,在进入第二个弯道前,他已将战恒甩在后面,看台上立即爆出如雷的欢唿。
宋盈悔在心中暗自替他担心,并希望他能拉长领先距离,以免再面临挑战。 只可惜,她忘了把战恒的决心算进去,虽然季飞领先在前头,但战恒却使出浑身解数想超越过去,虽然无法得逞,但他还是努以不懈!
“唉!战恒这孩子快要大发雷霆了。”老太爷突然站在他们的身边,“每次他被激怒时,总会做出不顾一切后果的事,而季飞却偏偏爱做一些惹毛他的举动。”
宋盈梅胸中的恐惧渐次加大,她昨夜看过战恒,知道他是一个为了赢得比赛而不择手段的小人。“老太爷……”
“再看看吧!情况又改变了。”可他的声音中却加入了一丝紧张的意味。 又过了三圈,他们来到里斯摩弯道时,前后顺序依然没变,但当他们转弯时,战恒逐渐领先,接近第一个弯道时,他拉近距离,渐渐偏向季飞车子的侧边,而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拉下安全帽,眼中有着狂乱,口中也不停的对他大吼着。 “可恶!”老太爷突然喊了一声,“我不该让他们比赛的,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不要命的驾驶方式,要不是他想赢,就是想和季飞同归于尽。”
“不!”宋盈梅急得大喊,她凝神专注着两辆车子并驾齐驱地进入第二个弯道,比赛进行到此,战恒公然地想把季飞挤离跑道,包厢内扬起一片嘘声,而宋盈梅的指甲都快掐进手掌里了,忍不住又急又惊地默默祈求季飞平安。
季飞死命的摆脱战恒的纠缠,透过电视萤幕,宋盈梅看到战恒转过头去,对他的策略未能奏效似乎有些讶异,接着他像是做了重大决定般,扬起邪魔般的笑,以唇型喊着话,让宋盈梅惊喊出声。
“就算死,我也会拉你一起去,我们同归于尽,到地狱去比一场吧!哈……”他狂妄的笑着,故意以车子逼迫着季飞,车子一直恶意的撞击着他的,突然在高速的情况下,车辆交缠在一起,霎时,两部车弹至半空中,不断地打转…… 宋盈梅痛哭出声,将脸埋在巧的怀中,脑子始终无法抹去两辆车以慢动作疯狂地在半空中旋转的画面,而她浑身上下不住地发抖,下意识的想冲到季飞的身边。
巧却按住了她,“别急,说不定老板没事呢!”她的语气是平静的。
但是她隐隐知道,经历这样的冲撞,没有人可以生还,她痛哭出声,心痛得无以复加。
执法人员早已向现场疾驶而去,他的手下也都赶了过去,群众大唿小叫,旗帜摇来晃去地中断比赛的进行。
接着,老太爷以电话和现场的手下联络,说了一句轻松的话:“谢天谢地,那小子还活着!”
他的话让宋盈梅停止了哭泣,“我要去看他。”
穿过人群,他们走到出事地点前不久,她就看见了季飞,她流着泪,捂着嘴,看到这个她深爱的男人,飘扬着一头帅气的黑发,穿着一身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最重要的是,他毫发无伤。
他们两人彼此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季飞露出深情的笑容,对她伸出手,她毫不迟疑地飞奔入他怀中。
紧紧的一阵拥吻后,宋盈梅突然握起拳头,在他的背后给了他狠狠的一击,“你以后如果敢再这样吓我,我一定不饶你!”她又是哭、又是笑的对他说。 “我知道,对不起,盈梅,害你担心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会不顾一切的想要赢得比赛,但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偏激地要和我同归于尽,我更是预料不到他会以如此疯狂的手段,要不是我及时要敏将车子的电脑程式变换成一级保护程序,说不定我早没命了。”
“那……你的车子……”
“必须进厂整修,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原样。”
“那最好,因为我再也不准你赛车,除非我同意,要不然你这辈子都不准给我赛车!”这一次,她真的被他吓到了,可能失去他的恐惧感受,让她无法释怀,或许要过一段时间她才能淡忘,也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所以他要补偿她的精神损失。
季飞闻言,简直无法接受,“盈梅,你不能这样,最多一年就好,我……” “没得商量!”她十分坚持又强悍的边走边说。
季飞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希望她能改变决定,“别这样嘛,要不然一年半,我也不强求……”
“还是不行!”
“那……”他们边说边走,直到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巧毫不淑女的大笑出声,“老太爷,都是你出的主意,我看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老太爷只是笑着看她,“你这么得意做什么?要是你的老板不能再出赛,累的人可是你耶!”
这时巧脸上的笑容僵住,“哦,我怎么这么倒楣啊!人家才想好好休息呢!” “好了,你认命一点,我这老头子还有事要去处理呢,先走了!”
“你不和老板说一声?”
“不必了,你们代我转告就好了,告诉他,我会在一年后再出任务给他,现在他连安抚他老婆的时间都没了,还会有空理我这个老头子吗?”说完后,随即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他们终于回到家,虽然宋盈梅已经不再生气,但依然坚持不让他赛车。 “盈梅,你真的都不让我赛车?”他试探性的问着她。
“没错!”
听到她的回答,季飞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眼神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好,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不赛车了。”
听到他的答案,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的放弃,怀疑的眼光瞅着他坏坏的目光,突然感到背嵴一阵发冷。“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他只是轻轻的一笑,“既然你不让我赛车,我就少了一项刺激的活动,而我的兴趣又不多,只有二项,既然被你禁止了一项,那……还有一项,你总不会拒绝我了吧?”
“哪一项?”
“就是和你做爱呀!”他邪恶地宣布,“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激烈的做爱,与赛车的速度和刺激相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宋盈梅整张脸立即都红了起来,“你在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啊,别告诉我,你忘了上次我们在车上的事,我们下车后,你热情的……唔……”
不想再听到他邪恶又大胆的话,来不及细想,她凑上自己的嘴巴,封住他的唇,也止住他的话,却激起了他的欲望。
“怎样?只要你愿意配合,随时满足我的需要,那我就不去赛车啰!” “什么?不行啦!那我不就会一直怀孕吗?我又不是猪,要我一直生!”她不满的抗议。
“我不管……”他一阵胡缠烂打,就是不肯停止他的攻势。
直到再也无法抵抗他需求无度的探索,她才大声喊出:“你走开啦!你去赛车,不要来烦我,我累死了,不要再来了。”
她一松口,季飞马上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谢了,老婆,车呢,我在你的同意下,一定会去比赛的,而你呢,我还是一样要爱!”他一说完,再次低头索求她的甜美,惹得她抗议连连,欢笑与尖叫声在室内充斥着。
明天,明天又将是美好的一天,因为有爱。